第一百二十八章:兩月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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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慢慢適應了那刺眼的光線後,周圍那古色古香的布置,讓她麻木地險些回不過神來。
    她不是在崖穀嗎?眼前這些擺設,分明就是……
    難道是在做夢嗎?
    不對!
    如果是在做夢,那麽,她剛才看到的那團白光和那個小孩子又怎麽解釋?!
    就在姬雲笑思索的時候,頭頂上方飄下來一個聲音,“你醒了。”
    那聲音雖然平緩,但是,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地關切,和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的輕鬆無比。
    姬雲笑大腦還有些昏迷,自然也就沒有聽到那聲音裏麵這些情愫。
    視線循聲往上一抬,就對上那一雙紫眸。
    帝九夙也凝視著她,從姬雲笑的視線望上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尖削的下巴,下巴那裏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光潔,反而布滿了一層稀疏的青渣,視線往上再抬了抬,是他高挺的鼻子。
    那雙眼消融了往日的冰雪,帶起淡淡的柔光,隻不過……在他雙眼下,姬雲笑清楚地看見了那濃濃的青影。
    “是你……”姬雲笑看清了他,結合剛才自己看到的那些,立即反口問道:“我們出來了?”
    “嗯……”帝九夙伸手理了理她耳鬢垂落的一縷頭發。
    明顯感應到了手下人那細微的閃躲的動作。
    帝九夙手一僵!
    那親昵的動作,的確讓姬雲笑有些不適應,防備地盯著帝九夙那隻手。
    這一瞥,就看見帝九夙手背上有一條長長的口子。
    “你受傷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拉起了他的手,緊張地問。
    帝九夙盯著她眼睛看了好久好久,沒有說話。
    姬雲笑被他看得一顆心緊張的跳動了起來,在她疑問之前,帝九夙終於有所動作。
    他淡淡地從她掌心裏最抽回手,坐在床沿往後退了退,像是有意要拉開些距離。
    聲音又恢複到了一貫的冰冷:“不礙事……”
    “我……”姬雲笑愣了愣,反應過來後,自嘲一笑。
    如果說兩人在崖穀下還能愉快地相處地話,一旦出了崖穀,兩人就隻能注定是站在對立麵!
    “你想怎麽處置我?”姬雲笑現在他這裏,一身帶傷,對自己的此時的境界很清楚。
    “處置……”帝九夙麵色涼涼,抬起頭來,“的確是要好好處置你。
    本來……你救了孤王一命,孤王可以放你一命,可是,誰叫你肚子裏有了南槿的孽種!”
    “什麽?!”姬雲笑麵色“刷”地一下變成了鐵青色,也顧不得自己滿身上下的累累傷痕,一把拽住他的袖子,“……你剛才說什麽?什麽南槿的孩子,什麽孽種?!”
    帝九夙眼底閃過一絲難以察覺地傷痛,他凝重地閉上眼,任由她拽著自己的袖子也不扯回來。
    “禦醫在給你查探傷勢的時候,發現你已經受.孕近兩個月。”說著,他眼簾猛地一拉開,深入姬雲笑眼底的寒光,讓她渾身上下止不住一顫,“兩個月前,正是你離開九王府的時候!”
    兩個月前,也就是九王府大婚的當日。
    是她,用計從自己手上逃脫,那時候,她一路向北,回到了
    蒼雲國。
    在蒼雲國裏,她隻衷心東宮太子,也就是在雲帝死後登基為帝的蒼雲國國君……南槿!
    也就不難猜測,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不可能,不可能!……”姬雲笑驚悚地大叫了起來,像是怎麽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孤王就好奇了,兩軍交戰,為什麽南槿會這麽急迫地要迎娶你,原來是你已經有了他的孩子。哈哈……
    姬雲笑,你的演技的確很高,當君丹楓告訴孤王,說出你救孤王出獄,讓他助你逃離蒼雲皇宮的時候,孤王竟然還真的信了!
    你當時根本就不是想要逃離蒼雲國皇宮,你恐怕已經占卜到蒼雲江山不保,所以想要帶著南槿一起逃出去!嗬嗬……
    好個未卜先知,好個蒼雲國第一國師,好、個、姬、雲、笑!”
    “你胡說!”姬雲笑從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麽想自己。“如果我想要嫁給南槿,又何必等到現在,如果我不是真心想要逃出蒼雲皇宮中,那一晚,我該出現的地方,是在晉城城門上,而不是白玉山崖穀!”
    “誰知道那會不會是你另外的計謀?!”帝九夙冷冷一瞥,“甚至在崖穀上麵,你不都還是護著南槿的嗎?難道,是孤王,連同那幾千夜央國士兵們都眼瞎了不成?!”
    “帝九夙!你不要血口噴人!”
    “你自己做過些什麽,自己清楚!孤王隻不過隻在給你點醒,蒼雲國已經滅亡了,這片大陸上從此以後,再也沒有蒼雲兩字,你這個蒼雲國第一國師,也該收斂一下你國師的脾氣,孤王可以讓你活下來,同樣也可以讓你死!”
    姬雲笑譏諷的笑了,“你想用死威脅我?”
    “你為了護南槿,連命都可以不要了,難道還會怕死?”帝九夙說著,袍袖一揮,力道極大地將她扇倒在床邊。
    他一轉身,“來人,好生看管著,她要是死了,你們都提頭來見孤王!”
    “是!”
    那些人恭送帝九夙離去後,姬雲笑還倒在床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宮女侍衛們這才吐出一口濁氣,暗暗拍了拍胸口。
    紛紛好奇地往床上看了看。
    心底都好奇著,這個女子到底是誰,不僅敢大膽頂撞皇上,還在惹怒了皇上後,沒有被皇上當場拉出去斬首,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這些都不是她們該關心的,她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盯著人,別讓她一個想不開給自我了結了。
    不然,她們的小命也要跟著玩兒完!
    帝九夙出了院子沒多久,一隻隱藏在暗處的旬日飛身而出,迎下一道風刃。
    他單膝跪匐在地上,手中握著一把飛刀。
    從樹上突然約出來兩個人影,一黑一白。
    一現身,就朝這邊攻擊了過來。
    一個長劍如虹,一個皮鞭犀利,叫人應接不暇。
    三人纏打在一起,白影像是有意要拖住旬日,給黑影子機會攻向帝九夙那邊。
    “主子,小心!”旬日沒想到對方伸手竟然也不低,不過,這接手的時候,看那黑影子的招式,總覺得是在哪裏見過一樣,有一點點熟悉。
    帝九夙原地站著,
    從剛才的冷眼旁觀,到現在的伸手出掌。
    黑影子雖然厲害,但最後還是敗在了帝九夙的掌下。
    旬日握住皮鞭,猛地往懷裏一扯,那白影頓時被帶入懷中。
    他飛快地掀開白影臉上的麵紗,露出一張女子的臉來。
    “是你……”這女子他見過,是國師手下的侍女。
    “哼!”長水技不如人,也不怪自己,轉眼回頭瞪著帝九夙。“把國師還給我!”
    “你們是來救她了?”帝九夙手指上把玩著那張黑色麵紗,鬆開了手上的力道,把劍退還給了慕寒,對著旬日說道,“帶他們進去!”
    “是!”雖然心底疑惑,但是,旬日從小就被訓練成以聽從主子的命令為天職,所以什麽也沒有問,帶著兩人進了院子。
    人進去後,帝九夙表情一肅,嘴角上那抹笑漸漸鬆散了下來,變得最初的冷漠。
    他手掌稍微一用力,那張麵紗眨眼工夫,就在他手中化成了齏粉。
    “到了!”旬日把人帶進屋子裏,朝屋子裏一幹人招了招手,帶著她們一起先走了下去。
    隻是他下去的時候,特意叮囑了外麵隱藏在暗中的侍衛們嚴加把守!
    “國師!”長水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臉色刷白地,早已沒有了往日光彩的人。
    一把衝過去,蹲在床邊,上下看了看姬雲笑,眼眶子忍不住就轉起了淚水。
    姬雲笑怎麽也沒有料到,竟然還有看到兩人的一天,也是一愣!
    然後笑著伸出手去,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蒼雲國都亡了,我早就不是國師了。”
    “在奴婢心裏,國師就是國師!”這個執念從小就在她心底,根深蒂固,不像蒼雲國,因為它從來不會滅亡!
    “國師說得不錯,蒼雲滅亡後,國師這個稱呼就不能再叫了。”不然會給國師她帶來不必要的災難。
    “嗯!”長水也知道其中利害,抹了抹眼淚,可是那眼睛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怎麽也止不住。“那奴婢以後該怎麽稱呼國師您?”
    “叫小姐吧。”她現在的身份已經暴露了,看剛才屋子裏那些宮人們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要是再叫公子的話,不倫不類且不說,難保不會遭人懷疑。
    “嗯!”長水噙著淚,笑了笑,“小姐終於恢複女兒身了!”
    “你家小姐恢複女兒身,你還不高興,用得著哭?”姬雲笑故意板起臉來。
    “不,奴婢隻是太高興了。”長水努力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小姐,您瘦了。”
    “對啊,還有些餓了。”姬雲笑摸了摸胃,長水立即擔心地問,“小姐餓了嗎?”
    “有點,你出去問問有沒有什麽吃的,可以送過來。”姬雲笑笑著捏了下她的鼻子。
    長水點了點頭,“嗯!奴婢這就去!”
    姬雲笑目送她出了屋子,笑容也漸漸遺散在嘴角。
    氣氛安靜地有些讓人害怕,慕寒抿了抿唇,不經意間與姬雲笑視線撞在一起。
    她目光冷厲,忽地開口問道,“我中箭那次,是你單獨給我把的脈?”
    慕寒心底突然湧起一個不好的預感,“是屬下親自為小姐把的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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