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安然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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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頭先帶著姬雲笑回到了客棧,小刀和其他的一些侍衛隨後過去,才到了沒多久,老頭人已經在樓下坐著了。
也不知道是已經救治好了國師,還是還沒有開始……不過,他們這時候最關心的隻有他們的主子,別的總歸是次要的。
帶著昏迷下的三個人各自回了房間,現在他們這麽一大群人裏麵,卻沒有一個真正是懂醫術的人,也就是說,無論如何,還是要麻煩到外麵的那個白胡子老頭,不過,先前已經見識過了那個老頭兒心高氣傲的一麵,這下,對於老頭能夠伸出援手救人這一點,他們心理也沒多大底兒。
正心煩意亂著,公孫煜一行人很快地趕了回來。
“師傅!”青曼羅前腳一跨進客棧,就看到了桌子邊兒坐著的自家師傅,一把衝了過去。“國師怎麽樣了?”
“放心,還死不了!”白胡子老頭兒呷了呷嘴巴,一口氣說道。
青曼羅一聽,懸著的心這時候算是放下來了,背過去對後麵那三個人小聲的說道,“放心吧,我師傅雖然嘴硬,但是心地還是很好的,他既然都這麽說了,那國師一定不會有什麽是的。”
雖然畫室這麽說,不過,慕寒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我先上去看看公子!”不看到人,他心底不安心。
“我也隨你一起去!”公孫煜連忙跟在他後麵走了上去。
旬日朝著白老頭兒禮貌性的拱了拱手,然後走到了那邊的侍衛群裏麵去。
“主子怎麽樣了?”
小刀暗衛臉上隱忍不住擔憂,“主子傷勢很重,屬下已經讓人先簡單的給主子止血了,可是,如果不馬上救治的話,恐怕會有性命危險……”
“叫手下醫術高明的人都去房間裏麵照看著,我先去看看主子的情況。”說罷,旬日整個人已經踏上了二樓,往房間裏走去。
推門進去,看到床榻上躺著的奄奄一息的主子之後,他眉頭一下子就緊鎖了起來。
床上之人臉色蒼白,褪下紫袍後,露出來的白色裏衣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凝固在衣服上麵,看起來十分的觸目驚心!
“大人,在這樣下去的話,主子會越來越危險的。”有略懂醫術的幾個侍衛,很擔心的開口說道。
旬日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可是……“眼下,鎮子入口被封閉,根本就出不去,出了悉心照料,也沒有別的辦法。”
“難道就坐在這裏幹等嗎?”小刀暗衛有些不甘心,要是主子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回去也沒法交代。
旬日一抿嘴唇,表情動了動,“那個紅衣女子看起來像是懂些醫理的人,小刀,你下去找她問問看。另外,我還記得,國師手下的那個侍衛似乎醫術也不低,我也過去看看。”
“可是,那個紅衣女子會答應嗎?”
“那也要試一試再說。”旬日站起身來,態度毅然決然,像是一點也不放過任何可以救主子的機會。
“好!那我就去問問看。”小刀暗衛轉身走了出去。
旬日吩咐了屋子裏麵的兩個人小心照看好主子之後,也連忙往二樓的另外的一個房間裏麵走去。
走到了門前,正要敲,房門就自動的從裏麵打開。
慕寒還維持著雙手開門
的動作,看清了來人之後,有些疑惑。
“國師她沒事吧?”旬日透過縫隙,隱約看到了床榻那邊,有幔帳垂下來,所以床上的人的情況根本就窺探不了,倒是床榻邊沿坐著的那個人看得很清楚。
“已經沒什麽大事了,公孫公子在裏麵照看著公子。”慕寒剛才已經徹底查探了一下自家小姐的身體。
也不知道那個白胡子老頭兒使用了什麽奇效異藥,在他的救治之下,小姐現在除了身體虛弱,需要調養之外,也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
旬日一聽,有些寬慰的點了點頭,馬上說明了來意,“其實,我來找你,是有事相求。”
慕寒一愣,然後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思忖了片刻後微微點頭道:“我知道,等我看過小主人和長水之後,會馬上過來的。”
旬日一聽,心下頓時明朗了起來,“那我再次先代替主子謝過了!”他還以為憑著自家主子和國師之間,那似敵非友的微妙關係,這個國師的侍衛一定會咬定注意站在國師那邊,絕對不會在一主子的性命安全,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麽爽朗的就答應了下來,這讓他感到無比地寬慰。
抱拳謝了一聲後,旬日就先反身走了回去。
路上遇到了小刀侍衛,見他一臉垂頭喪氣,也知道他那邊的情況了。
一手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了一聲,“別擔心,國師的侍衛等會兒就會過了給主子看診。”
小刀一聽這話,灰霾的心下,這才閃出了一絲光明,鬆了口氣。
慕寒果然很信守承諾,說會去給帝九夙看病,果然就在出了安置尋胥和長水的那間房門之後,隻身就朝盡頭的房間那邊兒走過去。
敲門進去後,也不含糊,直接就開始給人把脈。
過了一會兒後,才慢聲說道,“傷口很深,失血過多才導致了昏迷,氣息也很微弱,至於傷口具體怎麽樣,我還需要把衣服剪開後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確定。”
旬日聽著,立馬侍衛找來了一把匕首,遞到了慕寒手上去。
慕寒劃開了帝九夙的衣服後,讓左右兩邊兒站著的侍衛把人反過來,又從背後把衣服給劃開了。
用清水清洗完傷口周圍的血跡後,才漸漸露出刀口的痕跡。
那個刀口是羌紅從背後插進去的匕首造成的,直接從帝九夙的背後麵穿透過去,戳穿了他的前胸。
從表麵上起來,又深又驚悚。
不過,慕寒進一步按壓檢查後,才發現了那道傷口雖然深入,但是卻因為角度問題而偏離了心髒,所以暫時是沒有什麽性命安全的。
“怎麽樣了?”旬日看他檢查了半天,也沒有說話,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
慕寒把人翻了回來,洗了把手,等清理好手指上麵的血跡後,這才緩緩說道:“放心吧,傷口雖然很深,但是並沒有傷及到五髒六腑,等會兒我開些藥單子,你們去鎮子上麵找找,這裏麵應該有藥鋪,把藥拿回來,內服加外敷,不出三日,傷口就會開始愈合了,等到十日後,人應該可以下床走路了。”
他一口氣說完,在場人無不虛驚了一場,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來。
“那……主子他大概什麽時候能醒?”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早
就會醒來了。”慕寒擦幹了手,把帕子放回了架子上麵,“如果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就先出去了。”
“多謝!……”
慕寒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有說,就走了出去……
白胡子老頭兒坐在桌子邊兒愜意的喝著酒,青曼羅一個人坐在他對麵,問東問西地,顯得很是稀奇。
“話說,師傅啊,您怎麽會想到要出山了呢?”她可記得師傅以前是打死也不肯下山的,這回倒是新奇,竟然肯主動下山來……
“哼!”白胡子老頭兒從鼻子裏噴出一口氣來,打了個酒嗝,一副恨鐵不成鋼地樣子,“你要是不那麽笨,出去這麽就都沒有響動的話,為師會親自出馬?”
“這次隻是出了些意外,呐,師傅您自己也親眼看到了,那些東西那麽凶殘,束縛住了徒兒的身,徒兒也沒有辦法啊?”
“懶人借口多!”不留情麵的戳破。
青曼羅額頭上頓時刮起了三根黑線,無比嚴肅的歎息了一聲,“哎!師傅啊,您這是明晃晃的對徒兒存在著偏見啊……先不說鎮子上那些綠毛家夥,就是沒有那些家夥,那個背後黑手,在鎮子入口的地方布置的那道陣法就足夠困住我們這裏所有的人了,哪兒還能出得去啊?”
“你自己沒用,還敢怪別人陣法高明?!”白胡子老頭兒一把就跳了起來,一隻手指狠狠的往她頭上戳過去,“你身為堂堂青家除妖師後繼,最拿手的就是除妖法術,你還有臉來跟師傅我各種借口狡辯?青家的臉麵都被你給丟光了,你還知不知道羞恥啊?!”
“哎喲喲,痛啊,痛……”
“哼!你還知道痛了啊?為師不戳痛你,你就是不長記性!你說你啊,你那一次下山,是真的把事情全部都給做好過了的?為師就不明白了,人家徒弟又是聰明又是伶俐,你也聰明,可是玩兒的都是小聰明,你也伶俐,偏偏所有伶俐都用到了找借口上麵去!你說說,為師是不是到了八輩子的黴,收下了你這麽個又笨又傻的徒弟啊?!”
青曼羅越聽,臉色越是漆黑了下來,等對方說完,她一張臉早就黑成了炭塊兒。
“我也不至於師傅你說的那麽差吧?”好歹,她也是青家的人,就這麽不留情麵的說她笨,也太不留麵子了吧?
“哼!一直都很傻,從未超越過!”偏偏白胡子老頭兒一句話一句話說的是半天情麵也不留。
她眼皮一垂,不想繼續停留在這個話題上麵給自己找罪受了。
連忙轉問道:“對了,師傅,您是怎麽知道徒兒在這裏,又是進來這個小鎮子上的?”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你小時候,為師就在你身上注入了靈符,這天下你走到哪兒,是為師找不到的?!”白胡子老頭顯然已經很確定自己的徒兒的智商無可救藥了,一點也不抱幻想了,端著大碗大口地喝起酒來。
然後接著說道:“我一感應到你身上靈符的響應後,就直接走過來了,等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裏居然是個小鎮子……”
“這麽說來,師傅您還不知道這個鎮子入口處的那個陣法?”
“哼!天下所有陣法,無論怎麽千奇百怪,都是從兩儀中衍生出來的,隻要掌握其中要脈,想要破陣,根本就不是什麽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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