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這是在哪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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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紮了,我屁股已經不痛了,你千萬別紮了!”魏民全一邊嗷嗷大叫,一邊使勁掙紮,可兩個口罩男按住他的身子楞是讓他無法從擔架上爬起。
“不紮是吧?那也行——不過你屁股還在流血啊,我必須要給你把血止住了先!”小護士將注射劑一扔,又從急救箱裏拿出一個深黃色的玻璃瓶。
“那你快點兒吧——”魏民全用手抹著額頭的汗珠,痛哭不堪地叫道。
刁蘭還想上前興師問罪,小護士將眼睛一瞪,毫不懼色地說道,“你想幹什麽?耽誤了我給你男人治病,他死了我可不負責啊!”
“你——你手裏拿的什麽玩意兒啊?”刁蘭一臉無奈地問了小護士一句。
“碘酒啊!止血消毒的!雖然我還是個實習醫生,但我的技術和業務技能還是很熟練的。”
“那剛才——”小護士的話還沒有說完,刁蘭又吱唔著聲打斷了她的講話,顯然她對她的技術水平還很是懷疑的。
“剛才純屬意外!相信我馬上就會把他弄好的!”小護士偷偷一笑,然後擰開瓶蓋,直接將玻璃瓶裏的液體往魏民全流血的屁股上倒。
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在救護車裏響起。
“別叫,忍著點兒啊,這是碘酒,半分鍾後就不痛了!”小護士對著魏民全又是一聲喝斥。
林浩東則翹起二郎腿坐在救護車後廂的長凳上,悠然地看著小護士一人的精彩表演。
他萬萬沒有想到,兩年的時間不見了,這小y頭片子已經長得這般鬼靈精怪了;他更沒有想到,她居然也從東海跑到明陽來了,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還是跟大雙他們一起來的。
“護士,你到底會不會給人治病啊!”刁蘭見魏民全叫得很慘,忍不住就想對小護士發火了。
小護士當即就不爽了,臉一黑,沉聲而道,“我不會治病難道你還會?有本事你來呀!”
“我——我——”刁蘭見小護士將注射劑塞到自己手上,慌忙又將其遞到一個口罩男麵前,很是難為情地說道,“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麽會治病!醫生,你幫我男人治治!”
“我就一護工,這位美女才是醫生。”口罩男按住魏民全的手,根本就不鳥刁蘭。
刁蘭又隻好將注射劑呈到小護士麵前,一臉哀求地說道,“醫——醫生,美女,你能不能別讓他那麽痛苦啊?”
“我當然想啊!我這針管裏裝的本來就是鎮痛劑,這一針下去吧,立馬就可以讓他停止吆喝,然後再美美地睡上一覺;可他老是動來動去的,害我找不對血管——”
“還沒找對血管啊?剛才不是鮮血直流了嗎?”刁蘭見林浩東一直在一旁看著他們的熱鬧,而小護士又故意搗怪似的,她這才已經隱隱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了,可是她又不敢說出來。
“不給你說了嗎,剛才純屬意外!你這人怎麽囉囉嗦嗦,嘰嘰歪歪的?你再這樣我不管你男人的死活了!”小護士瞪了刁蘭一眼,刁蘭立即服軟道,“我不說話了,我再也不說了。”
那小半瓶碘酒下去後,魏民全的屁股上立即烏了一大片,不過還好,過了半分鍾後他也確實沒感到疼痛了,於是嘴裏的吆喝聲也漸漸地停止了;這時他看到小護士又要給自己打針,這家夥不得不哭著臉乞求道,“醫生,能不能不打針了?”
“不行啊,這針要不打的話,我害怕你一會兒還要喊痛!”小護士搖頭拒絕道。
“我——我真的不痛了,不信你讓他們放開我,我站起來給你走幾步路看看。”魏民全知道自己不能再裝了,隻好硬著頭皮說自己已經好了。
可小護士根本就不買賬,又斷然搖頭道,“病人都說自己沒病,可真的有沒有病隻有醫生才清楚!”
“那——那你真要打嗎?這真是鎮痛劑嗎?”魏民全見自己拗不過小護士,而且現在兩個口罩男還死死地抓著自己不讓動,無奈之下他又隻好這麽問了一句。
“廢話,這不是鎮痛劑還是啥?放心,你又不是死刑犯,我是不會給你注射氯化鉀的!”小護士一聲詭笑,又對兩個口罩男使了一個眼色,“你們把他給我按好了啊,別讓我再紮錯了血管!”
“我這次不動了,麻煩你下手輕點兒!”魏民全見小護士態度堅決,隻好低頭認慫,他琢磨著如果這針管裏裝的真是鎮痛劑的話,那打一針也是未嚐不可的,應該沒什麽副作用吧?
“好,我這次一定紮準!”小護士說著又將注射劑往魏民全的屁股上紮去了。
這次,她還果真找對了位置,慢慢地就將一大針管的鎮痛劑注射到了魏民全的肥屁股裏。
“老魏啊,現在感覺怎麽樣了?”刁蘭見魏民全慢慢地耷拉起腦袋,感覺情況越來越不對勁了,於是迫不及待的趴到他麵前問了一句。
“我——我怎麽感覺睜不起眼,老想睡覺啊!”魏民全強打起精神說道。
“你——你——你到底給我老公打的是什麽藥啊?”刁蘭雙眼圓睜,狠狠地瞪著小護士,她覺得她不能再忍了。
“鎮痛劑啊,難道不對嗎?喂,胖子,你屁股現在還痛不痛啊?”小護士若無其事地問道。
“還——還有點兒痛,醫生,我怎麽感覺現在特困,特想睡覺啊!”魏民全連連打了兩個嗬欠。
“想睡覺?哎呀——我不會給你注射成安定了吧?”小護士若有所悟地翻看急救箱。
刁蘭立即一聲大叫,“什麽?安定?那麽大一針管,那不是要弄死人嗎?”
“不會的不會的,裏麵有稀釋劑。”小護士陰笑了兩聲,然後又是一聲大叫,“哎喲——不好了,我真打的是安定啊!”
“啊——那,那,那怎麽辦啊?”眼看著魏民全已經閉上了眼睛,刁蘭現在是欲哭無淚啊。
“沒什麽的,其實這安定也有鎮痛安眠的作用,給他打這個也是一樣的效果,睡幾個小時就沒事了。”小護士一點兒也不因自己打錯了針而驚慌。
“什麽——睡幾個小時?你這護士到底是怎麽給人治病的?”刁蘭終於忍不住了,揪住小護士的白大褂又想發飆,可小護士根本就沒將她放在眼裏,沉聲而道,“你別倚老賣老啊,我不吃你那一套!”
“你是哪個醫院的,我要投訴你!”刁蘭被小護士猛推了一下,卻還有些不死心。
“不認識字嗎?”小護士眼指自己上胸,“沒看見人民醫院這幾個字啊?要投訴就投訴去吧!”
“你們——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們?”刁蘭見林浩東一直壞笑,以為他暗中買通了這幾個人,於是如夢初醒地指著幾人大叫了一聲。
“是你們兩口子先聯合起來欺負我的。”林浩東不置可否地笑道。
“好啊——果然是你!你這個魔鬼!我要跟你同歸於盡!”刁蘭說著就往林浩東麵前撞去,就在這時,救護車猛然往前一聳動,刁蘭隻感到自己身子跟著往前後一顫,在慣力的作用下,一不留神就撲到林浩東麵前栽了個狗吃屎。
原來,剛才司機踩了一腳急刹車,救護車停止了聲響,在一排綠樹環繞的道路上停了下來。
林浩東笑著望了刁蘭一眼,緩緩打開救護車車門跳下了車,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呼吸了一下車外的新鮮空氣。
小護士和兩個口罩男跟著跳下了汽車。
“哎呀我的媽,這是在哪兒啊?”刁蘭見救護車停下了,而停的地點又不是醫院,她也慌忙跟著從救護車上跳了下來;俗話說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當她見到不遠處的一座大門上的三個字映入眼簾時,她嚇得差點兒魂都沒了!
隻見那門上寫著三個大字——
殯儀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