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各自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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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特.範德爾的替身再次出現。
真身再次隱藏了起來。
隻不過反對派的貴族們,這次誰也不敢小瞧替身了。
他們知道,真身隱藏在黑暗中,一旦自己暴露出弱點,很可能就會立刻被絞殺。
那些暗殺者無處不在,也許那鋒利的刀刃,就瞄準著自己的脖子和心髒呢。
“稅率太高,讓民眾已經無法生存,所以,我宣布,免除一些稅,如人頭稅、結婚稅、生子稅。”
在王座上的蕾蒂兒雖然不知道亨特.範德爾又在搞什麽名堂,但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強勢的宣布免除許多亂七八糟的稅。
她要表明自己的態度,以及用這種方式,挑起亨特.範德爾與反對派之間的爭鬥。
雖然兩方已經勢同水火,絕對無法聯手了,但也不能讓他們之間太過溫和,那不利於自己收回權利。
反對派中大部分,也並不是都支持女王的,這一點蕾蒂兒十分清楚。
“對,那些惡心的稅,已經壓得人民無法生存了,本就不該存在,我認為,應該取消掉,陛下英明。”
率先附和女王話的是稅務大臣懷特.威爾都。
雖然他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但心中忐忑不安,也不敢看亨特.範德爾的替身。
那位先生說過,會保證自己的安全的,他應該會信守承諾的吧。
他偷偷看了眼女王,眼中惶恐,不知道女王能不能看在自己忠誠的表現上,饒恕自己以前的無奈之舉。
隨著出頭鳥的出現,反對派的貴族官員們,紛紛出聲。
亨特.範德爾手下的貴族官員們也不甘示弱的以各種理由反對去除那些荒唐的稅。
反倒是亨特.範德爾的替身保持著沉默,似乎不在意他原本以女王的名義頒布的這些稅被去除掉。
蕾蒂兒警覺了起來。
她認為,亨特.範德爾一定有什麽陰謀。
不過這不影響她去除那些荒唐的稅,並讓人暗中,將以前這些稅增加時的名義,丟到亨特.範德爾的頭上,讓自己重獲民心。
至於貴族官員們,吵得越烈越好。
讓他們拚個死傷慘重,才能將忠誠於自己的,有能力的人推到更高的官位上去。
之前的道路副長希勒.農科,就是她的人,隻可惜,他太沉不住氣,被還沒有完全失勢的亨特.範德爾殺死示眾,連帶全家都被貶為了奴隸。
也讓蕾蒂兒知道,在推翻亨特.範德爾的路上,不能太匆忙了。
“威爾都子爵,由你來向民眾公示,要免除的稅。”
眼見貴族官員們吵得不可開交,蕾蒂兒將免稅的工作交給了懷特.威爾都。
這次要免除的一些稅,相比全國整體的稅,當然是不值一提,但卻是蕾蒂兒的一次試探。
她要從稅務方麵,剪除亨特.範德爾的部分資金來源,也是要以此獲得軍隊的支持,畢竟如果沒有軍隊的支持,光靠這些廢物官員們,是無法推翻亨特.範德爾的,也別想真正的拿回權利。
她相信,軍隊中肯定並不是都是支持亨特.範德爾的,隻要女王表現出一些能力,一些忠誠於國家的軍人們,就會倒戈回來。
“遵,遵命。”懷特.威爾都欲哭無淚,又不能拒絕。
這種宣布,增加的是女王的名聲,可是宣布與選擇要廢除的稅的,是自己啊,大宰相和他手下的貴族官員們的目光都會轉移到自己的身上,說不準今晚自己就要腦袋分家了。
可自己如果拒絕的話,剛才出頭鳥的行為,也許就白費了,女王也會認為自己還是牆頭草,不敢和大宰相對抗的,那就兩頭不討好。
“先生、小姐們,請一定要保證我的安全啊,我會絕對忠誠於女王陛下的。”
雖然知道那些俊美漂亮的亡靈聽不到自己的祈求,但懷特.威爾都還是小聲的念個不停。
......
“希望女王陛下能夠聰明點呢。”
喝著女血奴泡的茶,西爾德看著門,露出難以琢磨的笑。
“如果女王不夠聰明,那就不需要她了,不夠聰明的女人,沒有資格上主人的床,讓那個小子去當諾爾克王國的王吧,他會更好操控。”
拜婭欣賞著自己再次做好的鮮血美甲,想著如果能被主人看到,會不會被誇獎。
對於讓諾爾克王國的女王成為主人的女人,她還是耿耿於懷。
“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沒必要執著於那個女人。”
“但是主人需要身份相近的人,主人寂寞啊,靠我們這些下仆,是沒法為主人排解寂寞的,而這個世界上,女王可是很少的呢,就算有,年齡也太大,容貌也太差。”
塞亞斯說道:“拜婭,不要因為和主人親熱過,就能妨礙到主人啊,你隻是下仆,永遠都不要妄想逾越,如果你迷茫了,即便被主人放逐,我也會殺死你。”
“我已經死了,不需要你再殺死一次。”拜婭沒好氣的說道:“女王又怎麽樣,如果想要女王的話,我們大可以隨便找個國家,再找個漂亮的女人,將她送上王位,女王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但她們不是天生的女王,有些東西不是坐在那個位置上就能有的。”
內裏的一扇門被推開,帕帕莉斯走了出來:“而且她們也不是諾爾克王國的女王,對主人來說,沒多大的作用,我們需要蕾蒂兒.法因茲,是她的身份,她的血脈,是諾爾克王國的位置,少了任何一條,蕾蒂兒.法因茲對主人的價值都會少很多。”
“亨特.範德爾還是不願合作嗎?”西爾德喝著茶,頭也不抬的問。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得到回應。
“除非將他變成血奴,否則就算是殺了他,他也不會同意合作的。”帕帕莉斯說道。
“無所謂了。”西爾德笑道:“如果他願意合作,也不過是讓他死得舒服一點,如今諾爾克王國的局勢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沒有他的合作,無非是多花點時間而已,我們可是亡靈,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在他老死前,我們有的是時間,將諾爾克王國完全改造成屬於主人的國家。”
“但是主人肯定不願意在這樣的小國上花費這麽多的時間。”帕帕莉斯說道:“所以,該輪到你們出手了,將那些仍舊忠誠於亨特.範德爾的將軍都變成血奴吧。”
“為什麽你們不出手?”卡帕問。
“我的親吻,可是留給主人的呢。”拜婭鄙視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麽連這種事都想不到:“難道你要我用親吻主人的嘴去觸碰主人以外的惡心男人嗎?”
女血族們的血奴都是女人,甚至是那些貴族的美麗妻妾。
貴族的女人體內的雜質比平民的少,身體也更加幹淨。
“我們去去操控那些軍人,那你們去做什麽?”卡帕又問。
“當然是去搗亂啊。”帕帕莉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露出了邪惡的笑:“雖然會讓那個女王重新掌控諾爾克王國,但我們也不能什麽都不做呢,諾爾克王國中,也得有一些不是血奴,卻忠誠於主人的人,諾爾克王國,是主人的王國,這個國家的每一個人,都必須是主人的東西。”
“嗬嗬。”西爾德笑道:“帕帕莉斯,如果讓主人看到你這副模樣,一定會很反感的吧,真是太不優雅了,別忘了主人的性格啊,做得太過分,可是會讓主人討厭的哦~。”
帕帕莉斯臉一板說道:“哼,你還是想想該如何搞定那些軍人吧,還有那些城主,他們擁有的權利可是很大的,如果他們都完全支持女王,一旦女王背棄與主人的約定,他們會是很大的麻煩呢。”
“城主不是問題。”西爾德姿態優雅的說道:“他們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女王並不相信他們,所以,我們隻需要在掌控了軍隊後,女王自然會對付那些城主,到時候,新的城主,是女王的人,還是我們的人,就都由我們來說的算。”
帕帕莉斯提醒他:“城主可不能是血奴啊,否則會被教會發現的。”
西爾德歪過頭看著她笑:“當然,你認為我會這麽愚蠢的連這點都想不到嗎?”
......
光明教堂內室中。
巴拉拉主教聽著下屬探聽到的消息,陷入了思考中。
“亨特.範德爾在這種時候再次派出了他的替身?在這種時候?”
“不,不對。”
“這不像他的風格。”
他也是和亨特.範德爾合作許多年的人了,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難道是那些暗中的人出手了嗎?”
“居然連亨特.範德爾都不是對手,果然,那些暗中的人是那個不死者之主的人,他沒有派人來和我聯係,就自顧自的操控起諾爾克王國,真是太大膽了。”
巴拉拉主教並不生氣自己被那個不死者之主給無視。
作為曾經的傳奇主教,他非常清楚強者自有強者的驕傲,看不起自己這種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如果連亨特.範德爾都不是對手,那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教會了。
也許正是因為教會對亡靈的威脅,才能讓不死者之主沒有對自己動手。
“我不能坐以待斃,看來得想辦法和不死者之主取得聯係,並爭取到他的支持,否則我就沒路可走了。”
如果不死者之主,不需要他來聯係亨特.範德爾,並約束教會、傭兵公會、冒險者公會,那自己就沒了價值。
可自己還需要那位不死者之主來為自己造勢,讓自己可以繼續做諾爾克王國的主教。
“席格斯.哈達拉,對,要找到席格斯.哈達拉,他能給不死者之主造成威脅,如果能找到他,就可以以此增加自己在不死者之主心中的重量。”
他覺不相信席格斯.哈達拉已經死了,那可是傳奇牧者啊,那有這麽容易死的,怎麽可能死在一個上位的骷髏手中。
就算受再重的傷,這段時間,也該好得差不多了,席格斯.哈達拉該出現了。
要讓席格斯.哈達拉成為自己手中的工具。
既然無法重新擁抱光明,那就讓自己擁抱死亡吧。
光明無法讓自己長壽,就從死亡那獲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