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又做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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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廉睜開眼,眼前一片黑暗。
    “我記得,我的確是在冥想吧。”
    想到這,他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又是那家夥嗎?”
    前方,出現了一條由各色寶石鋪設而成的道路,宛如財富之路,璀璨耀眼,非常漂亮。
    隻是這次再沒有性感的夢魘美女來引路了。
    烏廉想都不想的就走了上去。
    這一次,每走幾步,就來到了一扇門前。
    這扇門,他非常眼熟。
    是自己穿越前住的那棟房子的防盜門。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烏廉攤開手,手心立刻出現了一把鑰匙。
    將鑰匙插入鑰匙孔裏。
    按照本能的扭動。
    隨著哢嚓一聲輕響,門開了。
    “果然。”
    熟練的拉開防盜門走了進去,烏廉看到了十分熟悉的場景。
    正是自己穿越前的家裏的環境。
    不管是地磚的花紋,還是沙發的樣子,亦或是電視機。
    就連桌子上放的電視遙控器都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而在沙發上,有一個既熟悉又不熟悉的人。
    正是上次將他拉入夢中的,自稱叫吳顏的男人。
    “果然是你啊。”
    烏廉歎了口氣,習慣性的換了自己在家時的拖鞋,走到了沙發旁坐下。
    抬頭看去,電視居然在開著,正播放著一部叫做《這是我的後宮》的電視劇。
    不過現在播放的劇情,他完全記不得了。
    “我有看過這集嗎?我記得,這電視劇,因為太沙雕,所以隻看了兩集就看不下去了吧?還是我記錯了?”
    這些問題,他沒有指望得到回答,而是又問:“你不是說很長時間都不能再與我建立聯係的嗎?為什麽這麽快又來了?”
    “我說過嗎?”吳顏一臉疑惑的表情,然後笑道:“上次見麵,不是大半年以前了嗎?這不是過了挺長一段時間的嘛。”
    “很長嗎?”烏廉麵無表情的靠在沙發上,空著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包番茄味的百笑薯片。
    打開袋子,抓出一把薯片塞進嘴裏。
    熟悉的口感,熟悉的味道。
    “對你們這些神來說,人間的半年,應該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吧,我還以為,你說的很長時間,指的是幾十上百年呢。”
    吃了幾口薯片後,烏廉憑空一抓,抓住了一瓶兩升的氮氣可樂,擰開蓋,塞入嘴裏,咕咚咕咚,轉眼間,一整瓶可樂就下了肚,卻沒有任何漲肚的感覺。
    “不用測試了。”吳顏笑道:“這裏就是在夢中,隻不過上回我是以分身前來,所以需要夢魘來幫忙維持,這次,我隻是來了一道意識,所以隻需要夢魘們維持夢境就可以了,她們可以在夢境外,服侍我的身體,怎麽樣?羨慕吧?”
    他的表情十分賤,讓人容易產生想揍他的心情。
    但烏廉完全沒有感覺:“我隻是在回味這些東西而已,畢竟這邊的世界,可是沒有薯片和可樂的。”
    說著,空著的手在虛空一抓,手中出現了一包狂笑山楂片,斜眼撇了一下身邊的神問:“那麽這次,你又要來告訴我什麽呢?”
    吳顏也虛空一抓,手中多了一瓶奶泡啤酒說道:“別這麽戒備嘛,我這麽麻煩的來找你,還不是因為關心你?”
    “謝了。”烏廉一臉不屑:“如果沒有你們,我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
    “喂喂喂。”吳顏用拿著啤酒的手指著他說道:“你這就過分了啊,別忘了,如果沒來這個世界,你怎麽能被這麽多美女服侍?”
    他露出賤笑:“年輕的漂亮女王滋味不錯吧,還有那個誘人的合法蘿莉公主,如果不是來到了這個世界,別說是女王了,你個三十歲的大叔,怎麽可能和二十歲的年輕女孩一起嘿嘿嘿呢?”
    “合法蘿莉......公主?”烏廉皺眉。
    “啊,還沒有嗎?”注意到他的表情,吳顏挑了下眉,轉移話題:“看來這次來早了啊,不過女王肯定是有的,那就差不多了。”
    “你是想告訴我往後的路該怎麽走嗎?”烏廉看向他。
    “不是。”吳顏擺擺手,喝了口啤酒,昂起頭,眼朝上看的說道:“我隻不過是想為你減少一下以後的麻煩而已,有些事情,如果提前知道了,結果不一定會好,但如果能提前做了,那未來會順暢很多。”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謎語人了。”烏廉一臉厭惡。
    “我也是。”吳顏笑道:“但有時候,不得不做謎語人,不管多麽強大,都會不可避免的遇到有話無法說清的時候。”
    烏廉深吸一口氣,靠在沙發上,搭起了二郎腿,將手中的山楂片、薯片和空可樂瓶向一旁一甩。
    不等落地,這些東西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虛空一抓,抓出一瓶啤酒來,是雪花啤酒。
    “說吧,我聽著。”
    “你的時間不多了。”吳顏說道:“敵人已經注意上了你,提前做好準備,最好能夠主動進攻。”
    “敵人?誰?”烏廉思索著:“是指指揮傳奇魔獸攻城的人嗎?”
    “魔獸攻城?什麽時候?”吳顏思索了片刻:“不是那種小事,所謂的敵人,當然指的是光明諸神啊,別說你還不知道,你不可能這麽蠢的吧。”
    “這是小事嗎?”烏廉覺得可能是力量差距帶來的代溝,雖然魔獸狂暴造成的攻城行為,被他的下屬們恨輕易的解決了,甚至還殺死了一隻傳奇的魔獸,但他可不認為是小事。
    不過很顯然,與諸神為敵更為恐怖。
    但他卻反而十分淡定:“我就知道,我所繼承的力量,是來自於兩萬多年前,神戰中死去的亡靈君王的吧,所以才能直接從亡靈界召喚出來這麽多強大的亡靈,這麽明顯的事情,我還不至於愚蠢到看不出不對勁呢。”
    “既然你知道,那就別磨磨蹭蹭的了啊。”吳顏抱怨:“難道要做防守反擊嗎?那太被動了,會損失很多的。”
    烏廉反抱怨:“那可是諸神啊,我一個小小的亡靈法師,怎麽可能和諸神對抗?就算是隨便一個教會的力量,我都抵擋不住,他們隨便出來一名半神強者,我都會被碾得連渣都不剩,難道不應該隱藏起來,積攢力量,等到擁有能和諸神對抗的力量後再冒出來嗎?你以為我在做什麽啊,正常的亡靈法師,能在一年的時間裏成為傳奇嗎?”
    “還是太慢了。”吳顏說道:“你這樣慢慢吞吞的,隻能讓教會準備好後,對你發動進攻,諸神早已在準備了,如果不是祂們無法直接進入世界屏障中,你早就沒了,你以為,這世界在諸神的眷顧下,就算躲在神墜森林中,就能躲過祂們的視線嗎?隻不過是亡靈君王留下的一點力量將你隱藏了而已,用不了多久,祂們就能輕易發現你,畢竟你也已經知道普通的亡靈法師是什麽樣的了,你認為,這麽異常的亡靈法師的出現,教會的人就不會發現異常嗎?”
    “趕緊,立刻用手下的兵力,進行快攻,在教會反應過來之前,摧毀教會,統一世界,亡靈軍團,隻有占據的地方足夠大,才能夠擴大規模,亡靈們,也隻有在戰爭中才能變得更強大,沒有經曆戰鬥的亡靈,是不會成長的,你以為這些亡靈是為什麽這麽強大?那都是亡靈君王在神戰中遺留給你的遺產。”
    烏廉惱怒的使勁抓頭發,然後站起身,俯視吳顏:“不要指揮我,你算什麽東西,我怎麽做,用得著你教嗎?你說得簡單,又知道我為目前的處境想了多少嗎?是我想成為亡靈法師的?我原本隻是想穿越過來後,能夠花天酒地紙醉金迷,能夠去看看這個世界的異界風情的呢,現在就隻能龜縮在森林裏,身邊都是亡靈,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以為很舒服嗎?”
    這回輪到吳顏淡定了。
    他靠在沙發上,仿佛沒聽到烏廉對自己的怒吼抱怨,又拿出兩罐啤酒,兩口喝光,似笑非笑的說道:“是,是,我不是個東西,我不是東西,我隻是提醒你一下而已,畢竟,就算你再怎麽謹慎,可是敵人可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呢,雖然以你目前的力量,對教會組織的進攻,一定不會被打敗,卻也會損失慘重,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發泄了一通的烏廉,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手一揮,手中多出了一瓶九十九度的天國之水。
    這種酒,在另一個世界中,都是用來調酒用的。
    直接喝,隻能讓人去天國。
    但在這個世界則不同。
    就算不是在夢裏,現實中,烏廉也可以將這種度數的酒當做啤酒來喝。
    傳奇強者的體質可不是開玩笑的。
    到了傳奇,也隻有一些釀造工藝特殊的酒,才能有酒醉的效果。
    烏廉盯著瓶蓋。
    瓶蓋“砰~”的一聲飛起。
    一股純正的酒精味,從酒瓶裏飄出。
    幾乎沒有猶豫的,他就將酒灌進了嘴裏。
    刺鼻的酒精味,和撕裂喉嚨的灼燒感,非常清晰。
    如同有火焰在嘴裏燃燒,然後一路燒到胃裏。
    不過這也僅僅是感覺而已,還是六十五度酒的感覺。
    畢竟他喝過的最高度數的酒,就是六十五度的酒了。
    天國之水,隻是聞到過。
    看到他這樣子,吳顏失笑的搖搖頭說道:“除了主動進攻各國外,你還得攻入神墜森林中。”
    “那裏有什麽?指揮傳奇魔獸驅趕大量魔獸攻打我的城的存在嗎?”雖然喝了很多酒,但烏廉完全沒有醉的感覺,仍舊十分清醒,在夢裏,可是怎麽喝都喝不醉的。
    “我都說了,我可不知道什麽傳奇魔獸攻城的事情嘛,那種小事是,又隔了這麽久遠,誰會去記得呢?”吳顏攤開手說道:“你應該知道神墜森林的由來,那兩個神沒死,祂們的神軀毀了,所以神魂在森林之中恢複,以這座森林為基礎,用不了百年,就能重新恢複神軀,所以,你要搶在祂們恢複神軀之前,找到祂們,將祂們的神魂抓住,否則等祂們恢複了,可是會將你打得很慘的哦~。”
    “祂們是光明諸神陣營的嗎?”烏廉心情惡劣至極。
    被強製穿越過來也就算了,自己這麽老實善良的人,都沒想著禍害世界,世界就先來禍害自己了,太無辜了。
    “不是我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
    他舉起酒瓶高喊。
    “對,不是你的錯,是這個世界的錯。”
    吳顏大笑:“所以,將這個扭曲得容不下你的世界扭轉過來吧,將它打造成你的後花園,哈哈哈哈哈。”
    一股不應該出現的酒勁,從烏廉的胃裏,直衝腦門,讓他眼前一黑。
    等再次睜開眼時,他發現,自己出現在了宮殿臥室裏的大床上。
    左右兩邊各有一名身材曼妙的女血族。
    “混蛋。”他低聲罵了一句:“那個家夥怎麽這麽眼熟,我怎麽就是想不出來在哪裏見過祂。”
    不過除了夢中那個人的身份想不出來外,夢中的過程,是非常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