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霸總與他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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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萬裏無雲。
茫茫大海之上。
一抹鮮紅的身影正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飛快的朝著世界聊天頻道所曝光的坐標狂奔!
“墨明夜,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其背上,一位紮著高馬尾的清秀女子小聲問道:
“看在我馬上就要死的份上,聽聽我的故事,可以嗎?”
“當然可以。”
墨明夜一邊動用ss級天賦技能“鐵腿水上漂”在大海之上疾行,一邊笑嗬嗬的回應道:
“盟主說了,隻要許小姐願意對江寒生動手,那麽無論你提出什麽要求,我們都必須無條件答應!”
“嗬嗬。”
清秀女子冷笑一聲,幽幽道:
“是啊,接連動用了兩個sss級道具“脫離劇情”和“定點曝光”,恐怕此刻的他已經心疼死了吧?”
“這個時候我要是選擇撒手不幹,那麽他的一切準備都將功虧一簣!”
“所以,他才會說出讓所有暗盟成員全力配合的話來。”
“他還真是虛偽。”
聽到這話,墨明夜不敢接話,隻得繼續埋頭狂奔。
見狀,這位長相清秀的女子便自顧自的訴說了起來:
“你知道嗎?在我和他結婚的第三天就死了。”
“嗬,現在想想也是可笑,我竟足足當了他七年的情人,三天的妻子!”
……
“我叫許依依,是薛氏集團總裁薛文超的秘書。”
“我喜歡他,他的一切我都喜歡,所以哪怕他不愛我,我也心甘情願。”
“我自信這樣的男人終有一天會被我感動,會像我愛他一樣愛我。”
“我依晰記得第一次見到他。”
“那是在我的大學畢業典禮上,他作為優秀畢業生回來講話,在講台上,他是那樣的光芒萬丈。”
“我敢說,在那一刻,所有的女人都曾愛過他。”
“因為他實在是太過於優秀了!”
“他就那樣子站在講台上,穿著板正的西裝,嚴肅的念著稿子,聲音低沉,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就像是在照亮一塊舉世無雙的寶玉一樣,讓我移不開眼。”
“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他。”
“畢業典禮結束後,我忘記帶傘,在雨裏狂奔,卻在轉角突然撞上了他。”
“當時的他抱著學校裏的那隻大胖橘貓,手指被貓輕輕抓著,跟剛才在講台上一點也不像。”
“他是溫柔的,眼裏的柔情就像是要溢出來一樣。”
“隻是,一見到我,深情就變成了冷漠。”
“我呆呆地看著他將大胖橘貓放在地上,將雨傘也一起留下,獨自淋雨走到了一旁的車旁邊,然後揚長而去--這就是我和他的初見。”
“從此,我就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他,就像著了魔一樣。”
墨明夜疑惑:“這就喜歡上了老薛?”
“嗯,所以後來的我應聘了他的公司,成為了他的助理,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私人秘書”。”
“我本以為,我和他會很多偶像劇一樣,日久生情。”
“隻是,我想錯了。”
“他真的是一個十分涼薄的人,哪怕是我下了藥,躺在他的床上,他也依舊無動於衷!”
“當時的他,隻是冷靜的抬抬眼鏡,一言不發的將西裝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墨明夜目瞪口呆:“下……下藥?”
“對,可是我沒成功。”
“也是從那以後,我放棄了自尊,放棄了自由,開始沒日沒夜的工作,企圖讓他在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拿下一個大單之後,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冰冷,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欣賞。”
“我的心裏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
“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看我的眼神,從漠視、欣賞,再到愛慕、動心,直到最後愛我愛得死去活來。”
“也許是上天垂憐,我很快就有了這個機會。”
“那是一次很尋常的晚宴,他將我帶上,作為女伴出席。”
“我啊,幸福的沐浴在所有女人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目光裏,挽著他的手,大步流星地進入了宴會。”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他的女兒接待了我們。”
“你知道嗎?他女兒看薛文超的目光,是那樣的炙熱,是那樣的溫柔,是那樣的充滿愛慕!”
“那種眼神我很熟悉,因為我看向他的目光也同樣如此。”
“以前,我一直不甘心作為他的下屬站在他的身邊。”
“隻是這一刻,我無比慶幸。”
“別的女人,甚至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哈,當時的我立刻挽緊了他的手,然後向那個女人揚起了笑容--那是帶著勝利的微笑。”
“我在那個女人的眼裏看到了憤怒,不甘,或許還有更多,但我實在不想看,因為她注定站不到他的身邊,他的身邊,隻能是我。”
“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正是她那仇視的目光,我才得償所願。”
“他被下藥了。”
“他被藥折磨的額頭爆起青筋。”
“那一聲聲急促的喘息,著實對我有著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後來,我便鬼使神差的摸上了他的臉……”
“也是自那天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得到過他的眼神。”
“我知道,他在怪我。”
“可是,我實在是不想錯過。”
墨明夜點點頭:“說實話,老薛最過厭的就是女生主動!”
“你要是忍著不找他,說不定他就會主動過來找你。”
聞言,許依依搖了搖頭,苦笑道:
“你不懂,那種愛慕就像是侵入骨髓的劇毒,會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迅速蔓延至五髒六腑,最終毒發身亡。”
“當時的我,隻想得到他的愛,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
墨明夜好奇:“那後來呢?”
“後來,他約談了我。”
“說真的,當時的我看著冷著臉坐在椅子上的他,心裏著實是有一些忐忑不安。”
“但是,那一夜的“資本”卻使我始終保持鎮定。”
“更何況,來到他身邊的兩年裏,我也積攢了不少客戶和資源,他一定不舍得直接開除我。”
“果不其然,他隻是口頭上警告了我,讓我將那晚忘掉,然後就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隻是,這怎麽可能忘掉呢?”
“他要愛我,不,不愛我也沒有關係,隻要讓我得到他,我愛他就夠了。”
“我相信,我終會用愛感化他,走進他的心裏。”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在他身邊呆了一年又一年。”
“大約是和他在一起的第三年吧,他竟忽然間找到了我,問我是否喜歡他,打算和我談一談。”
“也正是從那一天起,他告訴了我很多很多的事情,包括了他和他前女友的愛情故事--但凡是換一個人,我都會覺得這種舉動實在下頭。”
墨明夜一笑:“願意主動在你的麵前說起過去,那就說明你是真的成功了。”
“那倒也不是。”
“你不知道,他之所以告訴我這些,隻是因為他的母親一直逼著他結婚,所以他才想到了我。”
“或許,我在他心裏是與眾不同的。”
“又或許,我隻是一個備胎。”
“那天,他竟讓我與他簽訂了一份合同……”
“是一份包養合同。”
“對外宣稱我們是情侶,但我們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或者說是金主與金絲雀的關係……但那又如何呢?”
“我始終更近他一步了。”
“所以我同意了,我唯一的條件是住進他的房子裏,成為他房子的女主人。”
“那個房子我去過無數次,都是以下屬的名義去送文件,但現在我想以女主人的名義進去。”
“他答應了。”
“我其實知道他選擇我的原因。”
“無論是幫他擋酒,出席活動,又或者被他利用,我都是一個再好用不過的工具人。”
“他喜歡我的識時務,欣賞我的能力。”
“而且,他也知道,喜歡他就是我最大的軟肋。”
“所以,他才會選擇我。”
“你說,我是不是戀愛腦?”
墨明夜遲疑的搖了搖頭:“不……不算吧?”
“你知道嗎?後來我搬進了他的房子裏,成為了他的“情人”,可他始終是不願意碰我。”
“我住在他的隔壁,每天一起上下班,全公司的人都在傳我和他的緋聞,他從來不管,我也樂得其見。”
“這樣的日子大約持續了一個星期,他的母親就找到了我。”
“也許,每一個人的生命裏,都會有一個白月光一樣的人物,就像是他之於我,他的前女友之於他。”
“我啊,再一次聆聽了一遍他們的浪漫愛情故事,起碼比我和他的好上很多,也體麵很多。”
“之前的我,一直都沒有過想窺探別人私事的想法,可他的前女友卻讓我的好奇心達到了頂峰。”
“我真的很想知道這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人,能這麽成熟、這麽霸道以及這麽高冷的他,居然能這麽的喜歡他?”
“由於在他們的嘴裏聽到的都不太全麵的緣故,所以,我就選擇自己動手去查了。”
“哈,結果那天我一進門,就看見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茶幾上擺著我調查他和他前女友的資料。”
“說實話,我確實有些心虛與尷尬,卻還是走了過去,當著他的麵收拾。”
“這是我和他第一次爭吵。”
“或許是我理虧,又或許是他離不開我,這件事最終也隻能是不了了之。”
“我們就如此不溫不火的過了幾年,他一直堅持不碰我,我也不介意,他身邊從來都沒有過任何女人,除了我。”
“他身邊的人都認識我,商業上的人也都知道我,我始終認定,他身邊的位置是我的。”
“他似乎也已經習慣了有我的存在,我們似乎成了老夫老妻,和諧而美好。”
“我們啊,成了人人稱頌的模範情侶,相熟的人都已經開始打趣我們是“模範夫妻”了。”
“可再後來,約是我和他在一起的第六個年頭,平平淡淡的生活突然之間出現了轉折。”
“那是一個雨夜,他一回來就躺在了沙發上,我回來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發起了高燒。”
“他嘴裏念著的,是一個讓我非常熟悉的名字。”
“他的前女友……”
“白秋月。”
“這個名字我從來不陌生,這麽多年裏,這個名字在我這裏始終都是一級警戒。”
“我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這個人,而現在,這個白月光般的人物,再一次的出現在了他的生活裏。”
“她回來了,在我馬上就能走進他心裏的時候。”
“我心裏緊張,彷徨,卻隻能當作無事發生,將他扶進了房間裏。”
“第二天再次碰麵,他也隻是像平常一樣和我打招呼,然後一起去公司。”
“可是,我卻在公司樓下見到了那個在資料裏的女人……”
“她和照片上沒有什麽不同,還是那個樣子,很漂亮。”
“穿著純白色的棉布裙子,紮著鬆鬆的麻花辮,就像是寫真集裏的漂亮女高中生。”
“那張臉帶著不健康的白,一雙眸子看人的時候總是亮亮的--確實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而在那個女生喊住他的那一刻,我看見了他一瞬間的失神。”
“我明白,我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
“但,我不甘心。”
“得不到他的心,我總要得到他的人。”
“所以,我跟著他走過去,向那個女生做著自我介紹,我清晰地看見女生眼裏的難過與傷心,那個濕漉漉的眼神看向他時,我感覺到他眸光裏的掙紮。”
“沒關係,我從來不是一個良善的人。”
“我對他好,是因為我喜歡他,但別人,不值得我愛屋及烏。”
“因此,我強硬的拉著他進了公司,故意留下那個女生一個人獨自站在公司樓下。”
“我看見了他眼底裏的不舍,但那又如何?他能奈我何?”
“我聯合他的母親開始針對他的前女友,一開始他跟我爭吵,到後麵他再也沒有理我,早出晚歸。”
“很快,我就知道他做了什麽。”
“我被辭退了。”
“我的位置被我的對手頂替了,因為常年為他做事,我已經在公司裏聲名狼藉,沒有人為我可惜。”
“他將我的後路全部斬斷了,所有的資料與客戶也都被他拿走。”
“我知道,他是讓我明白,沒有了他,我什麽都不是。”
“終於,他的前女友開始登堂入室了。”
“而我,隻能沉默的看著他和他的前女友牽著手,在寧靜而又憂鬱的花園裏散步。”
“我的作用消失了,我成了棄子。”
“我搬離了他的房子,租了一個小小的房子。”
“我以為,這輩子就會這麽過去了,可很快,他又找到了我。”
說到這裏,許依依嫣然一笑,一雙眼眸裏滿是淚花:
“你知道他找我幹什麽嗎?”
墨明夜搖了搖頭:“不知道。”
“他來找我,是為了讓我捐腎。”
“給他的白月光……”
“捐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