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魏大人,你也不想陛下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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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成殺神,陛下為何造反?!
    當他們看到寧凡挑選的第三個目標的時候,他們一切都懂了。
    寧凡,是在挾私報複!
    死的兩個,加上被選中的這一個,全都是當初寧家出事時,蹦躂的最歡的,也是從中獲利最多的。
    可剩下的眾人,也是瓜分者啊!
    一個莫須有的罪扔下來,砸的寧家粉身碎骨。
    寧家那麽肥的家產,他們怎麽能看著流入外人的口中,自然是得安城自家兄弟們瓜分瓜分了。
    什麽往日的兄弟同胞,在利益麵前,一切都是個屁!
    眼下,寧凡開始報複了,他們必須站出來,否則的話指不定一會,就要輪到他們頭上。
    “說什麽呢,你們都說什麽呢?”
    “我寧凡身為從五品都頭,如今也是朝廷的官員,怎麽會挾私報複,我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正義!”
    寧凡不滿,開口說道。
    眾人都懵了,目光呆滯的看著寧凡,你是真特麽不要臉啊,手提屠刀,在這裏肆無忌憚的殺人,還敢說為了正義?
    “來來來,說話歸說話,正經事不能忘了。”
    寧凡咧嘴笑著,一手提起回春堂掌櫃的衣領,另一隻手提著刀,順著這家夥的脖子狠狠一抹。
    噗。
    鮮血噴出,看的眾人一個個全部跌坐在地上,渾身發涼,如墜冰窟。
    殺瘋了,寧凡徹底殺瘋了!
    剛才輕描淡寫的抹刀,跟殺小雞子似的,那種無情以及對生命的淡漠,連魏冉看了都打寒顫。
    三個了,眨眼間寧凡已經殺了三個了!
    “逃不了了,逃不了了啊!”
    “樓下,全都是兵!!!”
    就在此時,剛才逃的那個富紳又跑了回來,渾身都濕透了,不知道是害怕的,還是太冷,渾身都在顫抖。
    樓下全是兵?
    魏冉等人一聽,徹底慌了,趕忙跑到了窗戶旁低頭看了下去。
    瓢潑大雨下,寧凡麾下的士兵,不知道何時將整個獅子樓都給圍了起來,身穿甲胄,腰間跨刀!
    雨水滴落在甲胄上,滴答滴答,他們聽上去仿佛是生命的流逝。
    “你你到底想幹什麽,是想把我們全部給殺了嗎?”
    魏冉的臉色蒼白。
    現在這個形勢,一旦寧凡發瘋,他們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各大富紳家中自然也有供奉的高手,魏冉也有靈海境以上的強者護著,可現在全都不在這裏啊。
    完了,上了寧凡的當了!
    “哎,魏知縣說什麽呢,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倆謀劃好的嗎,要為安城的百姓出一口惡氣,還安城一個朗朗乾坤!”
    寧凡卻是高聲反問。
    各大富紳趕忙看向魏冉,滿臉震驚。
    魏知縣與寧凡聯手了?
    嘶!!!
    完了啊!
    “你在說什麽,本官什麽時候與你同流合汙了,寧凡,本官告訴你,你捅破天了,把安城的天都給捅破了!”
    “今日,你要麽將我們這些人,全都宰了,要麽本官定要你腦袋搬家!”
    魏冉怒吼。
    寧凡卻是淡淡的笑著,他不緊不慢的走到了魏冉身旁,附在魏冉耳旁開口。
    “魏大人,你也不想陛下知道,你與北莽私通,販賣戰馬官鹽等物資吧,嘖嘖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寧凡聲音很輕,可聽在魏冉耳中,卻如同雷擊。
    嘭他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驚恐的看著麵前如同妖魔般的寧凡,他張了張嘴,竟然不敢再說話了。
    安城,臨近邊關,這些年來,他不少販賣戰馬官鹽。
    甚至整個北境,有八成的城池都會這麽做,從中賺取高額的利潤,又不是他魏冉一個人這麽做。
    但是,這話他敢說嗎,他敢讓天德帝知道嗎?
    這是死罪啊,誅九族之罪!
    “諸位,不要怕,今天這件事情,是我與魏知縣聯手布下的一個局,其目的呢,也絕非你們所猜測的,什麽所謂的挾私報複。”
    “安城這些年,有一群人,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民聲載怨。”
    “魏知縣想撥亂反正,還安城百姓一個朗朗乾坤,隻可惜他手下無兵,力不從心啊!”
    “昨日本官一來,魏知縣便與我商討,借助本官麾下千人,定要將一群無惡不作的家夥,繩之以法,以儆效尤!”
    “剛才我所殺三人,他們全部牽扯通敵叛國,至於證據,本官手裏的這些,便是鐵證如山!”
    寧凡從懷中拿出一遝紙,衝著眾人晃了晃,而後扔到了桌上。
    此話一出,魏知縣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完了,一切都完了!
    寧凡是有備而來,將安城內所有一切的信息,全部掌控,而後借助著今天這個事情,報複仇敵!
    別說寧凡知道了自己的弱點,哪怕不知道,就單單是寧凡拿出來的這些證據,也令他魏冉無可奈何。
    證據就擺在眼前,他們三人犯的都是死罪,殺了又如何?
    “所以諸位,千萬不要怕,你們又沒有與他們同流合汙,欺負百姓,身正不怕影子斜,大家說對吧?”
    寧凡提著天荒刀,笑眯眯道。
    眾人慌忙點頭,像吃米的小雞子,頭點的那叫一個快。
    “呦,這不是千峰鏢局的王掌櫃嘛。”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天德四十三年春,你接了一鏢,從京城到安城,而你的雇主,卻是北莽探子。”
    “你所運的東西,也是北莽探子在京城所偷盜的情報。”
    “嘖嘖,這件事情,你可是瞞了整整六年啊。”
    寧凡突然看向一人。
    話落,他眼中殺機畢現。
    “你這種通敵叛國,豬狗不如的東西,怎能苟活於世?”
    噗!
    又是一刀,人頭落地!
    “你,所掌商會,在邊境大戰時,以高價將療傷藥品,偷賣與北莽大軍,你可知道你的行為,導致我大周多少兒郎慘死?”
    噗!
    一刀再次斬頭。
    “你,天德三十九年秋,安城有北莽遊兵攻襲,他們手中的兵器,則都是你麾下兵器鋪所造。”
    “你我純粹看你不順眼。”
    寧凡提刀,看向一人,便斬殺一人!
    一樁樁罪從他口中如數家珍。
    獅子樓內,撲鼻的血腥味嗆的人胃裏翻江倒海,所剩無幾的富紳,卻沒有一個敢大聲喘氣,生怕寧凡的刀尖,對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