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惡心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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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錄!
2023818
(一)
我和坐在f開的車上,開在廣州的馬路上,我們正要去找在廣州某區工作的l。
不過,在開車的途中,f突然人有三急想要去廁所,於是車子就拐進了一家銀行裏。
這家銀行有著自己的停車場,同時還有著自己的收費係統。
隻見車子在開到停車場的欄杆前時,控製欄杆升降的機器上的屏幕亮了,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中年人,他兩隻手拿著身份證,目視前方地說。
“我叫xxx,我自願向xx銀行貸款。”
說完,欄杆就升起來了,車子也往前開去了,我坐在車上看著一直都沒熄滅的屏幕,看著屏幕中的男人,感覺他也在看著我。
“剛剛那個是怎麽回事?第一次見呀。”我說。
本以為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出來,但開車的f卻說,“剛剛那個是我爸爸。”
在他說完後,車也停好了,他就急匆匆地衝進銀行裏上廁所了。(不愧是夢,現實裏他的停車技術可沒好到隻用兩句話的時間就能停好車)
雖然我和不急著上廁所,但我們還是進銀行裏等他了。
走進銀行後,我感覺我走進的不是一家銀行,而是一間博物館,裏麵的燈光很昏暗,地上還鋪著鬆軟的地毯,地麵上零零散散地立著十來個玻璃罩,裏麵則擺放著一些看起來就很古老的東西。
看著這幅場景,我頓時有種在這裏逛逛的感覺,於是通知l說我們不去找他了,讓他來找我們,然後我和就在裏麵逛起來了。
逛了一會兒,l來了,但f還在廁所,所以我們就三個人繼續逛了。
逛了不知多久,f終於從廁所裏出來了,而我們也逛完了。
一般在逛到一個博物館的展室的最後不是有結語來進行總結嗎,而夢中的這間銀行博物館也有一段結語。
不過說是結語,其實內容是停車場的收費標準,而且隻有一條——停車超過四十五分鍾,收費五元。
在看到這條“結語”時,我們突然懂了,這確實是一條內容合適的結語,因為在看到這一條後,我相信很多人都會急匆匆地往停車場跑去,以此來結束在銀行裏的逗留。
我們四個人坐上車,油門一踩就來到了出口的欄杆前,隻見控製欄杆的裝置上的屏幕亮了,上麵寫著一行字停車時間46分鍾,請繳費五元。
沒想到居然隻差了一分鍾,因為這一分鍾而要給五塊錢,冊那,憑什麽?巨大的不甘從我們四個人的心底湧現,也表現在了我們四個人的行為上。
l先開口說話了,他指著f說,“都怪你,讓你拉屎拉這麽久,這五塊錢我可不a,我剛剛都是坐公交過來的,在這之前,我的屁股可是一下都碰到你的車。”
“不怕,我們不給就行,我下去掰斷那個欄杆。”說完就下車了。
正當走到欄杆前準備動手時,一個穿著紅色製服的像是空姐的女人從欄杆旁邊的收費亭裏走出來製止了他,對他說,“你們搞壞欄杆還是要賠的,還是老老實實給停車費吧。”
“我就不給,你能把我怎麽樣?”說。
“剛剛這輛車的車主在進停車場的時候已經向我們銀行貸款了,就算你現在不給錢,錢也會加到貸款裏麵,要是不還貸,就等著變成失信人員吧。”
在女人說完後,我突然就懂了為什麽在進停車場的時候,屏幕上出現了f的父親了,原來是這樣,不管你現在給不給錢,信用已經把錢給了。
這樣一看,這五元是必須要給的,現在不給,以後還是要給。
(二)
我站在一張床的旁邊,床上躺在一個皮膚黝黑,甚至可以用去漆黑形容的黑人。
他雖然躺在床上,但他沒有睡著,有著白花花的眼白的眼珠滴溜溜地轉著。
“準備開拍了,上道具。”
我聽到有人這麽說,然後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兩個兩米高的補光燈正對著床,燈的後麵一片昏暗,但我還是能看到在兩盞燈的中間稍微靠後一點的地方坐著一個人,他坐在一張小折疊椅上,在昏暗環境下還戴著的太陽眼鏡,手上還揮舞著一個紅色的喇叭。
“人型木偶來了。”
我又聽到有人說話,接著我的手上就多出了一個東西,而這個東西就是剛剛不知誰說的人型木偶。
這個人木偶應該是女性吧,畢竟身上穿著一件連衣裙,不過雖然說是木偶,但裸露在衣物外麵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人,頭發也像,嘴巴也像,鼻子看起來甚至還在微微翕動。
但這肯定不是一個真人,它的眼睛是塑料的,一點神氣都沒有。
“3,2,1,開拍。”坐在燈後麵的人說,看來他應該是導演了。
在開拍的話音剛落,躺在床上的黑人就坐起身來來,搶過我手中的木偶,然後對著它開始打起噴嚏來。
不過,噴嚏這種東西不是想打就打的,所以他現在應該是在表演打噴嚏,不過他的演技實在是太差了,看起來就像是在打哈欠。
“停,停,停。”
這樣的表演讓導遊喊停了,他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把我推到一邊,然後舉起喇叭就開始打黑人的頭,一邊打,一邊說,“打個噴嚏都不會,信不信我打到你會為止?”
“阿嚏!”
突然,黑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打完噴嚏後,這個噴嚏十分真實,導遊十分滿意,又打了一下黑人的頭,不過這一下的力度並不大,像是用喇叭摸了一下他的頭。
又來到開拍的時候了,黑人又打起哈欠了。
於是,導演又來打他的頭了,然後他又打噴嚏了。
導演似乎發現了什麽,把手上的喇叭交到我手上,然後讓我在開拍的時候狂打他的頭,有多大力打多大力。
又開拍了,噴嚏也順利且很有表現力的打出來,或是說被我給打出來了。
“音樂,起。”
導遊又說,然後一個音箱就被推到了床邊,隨著噴嚏的節奏,一段旋律播放出來了。
“再打個三分鍾噴嚏就行了,等這首歌放完,v就拍完了。”
我打著黑人的頭,耳邊傳來音樂聲和噴嚏聲,我感覺我成為樂隊裏的鼓手,隨著音樂的節奏,不斷地打著“黑鼓”。
可緊接著,問題又出現了,那個一直被黑人噴嚏打中的人偶開始不自主地顫動,在剛開始還能單手握住,但沒過一會兒,它的顫動幅度更加大了,黑人要兩隻手才能抓穩。
在人偶劇烈的顫動下,它身上的連衣裙翻起一半,露出了大腿,隻見其皮膚上不斷在冒出紅色的小疙瘩,我伸手摸去,這些疙瘩硬得像是小石子,摸起來十分硌手。
難道它生病了?
在黑人的噴嚏中有某種病菌讓它身體不舒服並長出了疙瘩?
我這樣想著,手上敲打黑人的喇叭也停了下來,可在我結束敲打後,黑人還是在打噴嚏,還一直打,打得停不下來。
但黑人在打噴嚏的過程中,在打一個噴嚏前,他說出了一個字,然後打了一個噴嚏,接著再說一個字,在一次又一次打噴嚏的間隔中,他說完了下麵這句話。
“我說導演,我們不要繼續拍第五類的歌曲《love》吧。”
黑人說完,但導演並沒有喊停,黑人也繼續地打著噴嚏。
或許是受不了了,人偶從黑人的手上彈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後一動不動了,像是死了。
此時,它的身上、包括臉上都布滿了紅疙瘩。
看到這一幕的我知道,就算不脫下連衣裙,我也知道衣服下麵的皮膚肯定也是長滿了疙瘩。
s今天的這兩個夢莫名奇妙地惡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