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夢一百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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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錄!
20231221
大橋
像是走進了一個學校的禮堂或是劇院又或是聽音樂劇的地方,在我走進去時,台下的座位幾乎已經坐滿了,而台上則有兩個人在交談著,像是在說相聲,但他們前麵並沒有桌子,隻是像在普通地聊天。
不過,能在台上的聊天,而且還有那麽多人在看,那肯定不是普通的聊天。
我沒有在這裏停留,直接從另一邊的出口走出去了。
走著走著,我走回了家。
家裏有很多人,大部分都是親戚。
我走回了我的房間,房間裏除了比平時多了一個人以外,還多了一個書櫃,書櫃上擺滿了白書。
所謂的白書,其實就是空白的書,不但書脊上沒有字,而且封麵是空白的,就連站在書櫃旁邊拿著書在看的那個人手上的書的內容也是空白的。
他在看到我後,對我說,“這裏房價變高了,一平米就能買那麽多書。”
在聽他說完這句話後,我轉身走出房門,走到了陽台上,陽台也有人。
她看見我後,指著陽台外麵,離著陽台不足五米,仿佛觸手可碰的六車道大橋對我說,“要是通車了,那豈不是吵死?”
在我看到這座橋時,我突然懂了剛剛在房間裏的人說出的那句話的意思,原來是家附近修了一座橋,一座高達十幾層樓高的橋,交通變好了,房價自然就漲了。
s從這章開始,試著給每個夢起個標題吧。
20231222
去玩
我要出去玩,我好久沒出去玩了。
這是我夢中所想,或許也是現實的映射吧,但最近這麽冷,還是算了。
“我要出去玩,我好久沒出去玩了。”我一邊這麽說著,一邊走下螺旋向下的樓梯。
“車的話我明天早上六點開吧,這樣我就能趕上我的朋友了。”走下樓梯後,我的麵前出現了一條幽暗且筆直的長廊。
“我不出玩的時候,你又問我為什麽不出去和朋友多交流,現在我出去玩的時候,你又不給去!”走到走廊盡頭的我發現盡頭處有一扇門,門旁邊有一個鐵垃圾桶,垃圾桶上方有個蓋子,蓋子上有一盤番茄炒蛋飯。
“我走了,大概玩兩三天吧。”我推開門,門外是一個沒有窗戶也沒有門的暗黃色密室。
不過畫麵一轉,我便來到了車水馬龍的街道,身邊還站著三個朋友,其中一個朋友伸出手,指向馬路對麵的一個公交站說,“你們看那個公交站,當時xx(我)就坐反了車。”
聽到他這麽說,我走到他們旁邊,然後補充道,“後來我意識到自己坐反後,就下車走到了對麵的公交站,距離大概是這裏到那裏……”
我指著遠處的一個廣場說。
“不對,還要再遠一點。”
我接著指向比廣場更遠的一棟高樓。
20231223
門縫
突然有人在叫我,聽到聲音的我從床上起來,看向門口處。
既然是在睡覺時有人叫我,那叫我的人大概率是在門外叫的。
當我看向門口時,我發現門底下的門縫變得賊寬,寬得像是能把拳頭伸出去,而外界的光也從這條門縫中射進來,像是鋪了一條光地毯。
不應該啊。
我房間的門縫不應該這麽寬啊。
然後我醒了,我看向門口,隻有一點光從門底下極窄的門縫下漏進來。
現在是7點11分。
原來隻是夢啊。
20231225
出去
“我要出去。”我說。
“不給出去。”她說,說的時候表情是如鐵一般青,如鐵一般強硬。
“那我去完xxx後,可以出去嗎?”我說。
她沒有說話,臉色倒是變緩和了。
看來是可以出去了。
蒸包
用電磁爐蒸著幾個包子,包子蒸著蒸著,突然底下的蒸盤歪了,包子就朝一邊側翻過去,但沒有掉落。
因為側翻而被抬高的另一邊包子頂住了頂上的鍋蓋,於是剛好就卡住了,電磁爐蓋、包子和蒸盤三者便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態。
20231226
(一)
泳池
起初,周圍是一片黑暗。
但在這一片黑暗中,我能清楚地看到這是在我家,在我家的飯廳裏。
我還看到了我的父親、母親和弟弟,他們正在飯桌上吃著腸粉。
看到他們在吃,我也走過去吃。
不過吃的不是腸粉,而是一頁不知道從哪本練習冊上撕下來的一頁紙,我就拿著這張紙,把它卷成一卷,然後放到醬油裏沾了沾就吃起來了。
在吃的過程中,我的母親轉過頭看向我,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吃完了。
在吃完後,我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喧鬧聲,於是我來到了陽台,往下一看,底下一片光亮,不僅有燈光,還有燈光照到水後折射的水光。
樓下有泳池,有人在泳池裏遊泳,泳池有三個,正樓下有一個,往外有一點有一個,再遠一點又有一個,而越往遠處,泳池就越來越大,裏麵的人也越來越多。
“下來啊。”正樓下的小泳池裏有一個女人仰著頭在叫我,“孫哥也在。”
她說著,然後手指指向一個位於泳池邊緣的胖男人,他就是孫哥。
我擺擺手說,“我不來了,兔姐。”
我醒了,看了看時間,6:59。
(二)
騎車
我來到了一個海濱城市,騎著一輛黃色的自行車,走過了像是以前夢到過的海灘、屹立在海邊的白色巨門,以及在海邊的小村落。
不知不覺間,天黑了,我想,我該回家了。
而就在這時,我迷路了。
也就在這時,我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張地圖,我在這張地圖的最左側,而能讓我回家的車站有兩個,分別在地圖的中央和靠右側一點的地方,一個叫落峰車站,另一個叫楓什麽的車站。
既然迷路了,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導航,於是我拿出了手機,可這台手機卻卡的要死,點了半天才點出了導航,而就在點出導航的那一瞬間,手機突然黑屏了,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既然沒電了,那隻能問路人了。
“請問一下,落峰車站怎麽走?”我來到了一個公交站,等公交的人全都是七老八十的老人。
在我問問題時,一輛公交車來了,被我問問題的老奶奶則是拉起我的手,把我拉上了公交。
難道這輛公交能去落峰車站?
我才剛這樣想,公交車就來到了下一站並停了下來,而那個老奶奶似乎到站了,在車門打開的時候,她便往後車門走去。
那我應該在哪一站下車?
既然是車站,那公交站的站點名應該會寫出來吧,就比方說這一站。
我看著公交車上的站點表,看到了一個名叫落峰坡電影院的站,那這個站就表示在這個站下車後能到達落峰坡電影院,而在這個電影院裏能看到一部全片都是在昏暗環境下拍的731部隊電影。
那我隻要找到有寫著落峰車站的站點就行了。
我正這麽想,突然,有什麽東西勾住了我的脖子,一下就把我從車上拉到了車下。
勾住我脖子的東西是一把長柄傘的彎手柄,而抓住另一邊傘頭的人是拉我上車的老奶奶。
把我拉下來後,老奶奶也不說話,轉頭就走了,走的速度異常快,一下就不見了。
天漸漸黑了,我想起我不隻帶了一台手機出來,然後我就拿出了另一台手機,這台手機是我現實正在用的手機,用了四五年了,雖然也有點卡,但比起前一台已經是流暢至極了。
或許是因為天黑了,所以我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導航,而是點開了微信,想著找到落峰車站的公眾號,看看還有什麽班次,看看今天還能不能回家了。
可我找了一圈,落峰車站這個公眾號就是找不到,於是我就去找了gd省聯網賣車票的公眾號,在這裏,我找到了落峰車站。
最晚一班是16:50嗎?
現在的時間是15:50,還有一小時,這一小時裏我騎單車去吧,能趕上就回家了,不能趕上就算了。
在決定騎單車後,我點開了導航,也順利地導出了一條路線,不過問題就在此時出現了。
手機的喇叭壞了,無論我怎麽調大音量,手機還是一片寂靜。
這樣一來我就不能聽導航說往哪轉了,而且一隻手拿著手機騎車也不安全,但我已經知道往哪個方向走了,隻要我順著這個方向走,走一段時間再拿手機出來定位,看看現在的我在哪,然後繼續順著因為新定位變化而變化的新方向走就行了。
我把手機收起來,往一個方向前進。
在前進的過程中,我穿進了一個公園,在這個公園裏,我順著一個下坡,衝進了一家店裏。
我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衝破了門旁邊的玻璃,玻璃後麵有一張桌子,桌子邊上還坐著兩個男人。
在看到這兩個男人時,我突然就意識到了這是一家什麽店。
這兩個男人穿著樣式一樣的紅色西裝,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還帶著藍色的美瞳,頭發則是金黃色的。
在我闖進來的那個瞬間以及撞翻桌子後的幾秒,始終坐在椅子上且沒有被我波及到的他們一臉淡定,表情一點都沒發生變化,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
這是一家男仆店,或是說牛郎店。
“對不起。”
“不好意思。”
我似乎對他們說著類似這樣的話,也有可能什麽都沒說,然後扶起自行車繼續前進,往他們店的後門方向前進。
“沒關係。”其中一個男人說,說完他把另一個男人拉到一邊,用悄悄話但我能聽到的音量說,“他可能是上頭派來測試我們的。”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我醒了。
才剛醒沒幾秒,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拿手機看現在幾點,手機的鬧鍾就響了。
於是我便不用看手機就知道現在是八點半了。
我上次醒來六點五十九分,其實也就是七點,七點到八點半剛好一個半小時,剛好是一個完整的九十分鍾睡眠周期。
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