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夢一百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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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錄!
20231228
(一)
眼鏡
跟著幾個人走上了一棟樓,在走進一間房後,我突然意識到我的眼鏡不在眼前,於是我問一個人,我的眼鏡去哪了?
他說他的眼鏡也不在眼前,接著說可能是在廁所的袋子裏吧。
(二)
間諜
在夢中有一個朋友,他是在一間中緬交界的幼兒園上班。
或許是放假了,他回來了,他拿著一麵錦旗回來了。
據他所說,這麵錦旗是他把一名混進幼兒園的緬甸女間諜抓住,然後警方頒給他的。
至於是怎麽抓住的,他說是利用日晷來觀察太陽影子的變化,測量出夾角啥的方法,我聽懂了過程,但沒聽懂這個方法是怎麽把人抓住的。
然後在一個晚上,在幼兒園放學的時候把女間諜給抓住了。
(三)
爽
還說了粗口,雖然被罵了,但爽的一比。
20231229
(午)
王子
這應該是一個王子,王子他站在一座城堡的露台上講話,底下是一個廣場,廣場上擠滿了人在聽他講話。
這麽看來這個人是國王才對,但在夢裏,他就是給我一種他是王子的感覺。
在王子的右臂三角肌的位置有一個凸起的半圓形透明蓋子,透過蓋子,我看到裏麵有各種機械裝置,還有兩個小人坐在上麵。
一個是看起來縮小版的王子,另一個則是全身淡藍色,長著魚頭但身上穿著白色蕾絲連衣裙的小魚人。
他們的兩隻手都在掰弄著操縱杆,感覺像是他們在操控著王子。
突然,天空上傳來聲音。
一架飛機飛過,投下了許多炸彈和導彈,在看見飛機時,我的視角拉高了,於是我便看到了全局,或是說全世界。
全部的事情都發生在一個積木拚成的世界裏,大小應該和新樓盤售樓處裏的小區沙盤差不多大,而且城堡也就在這時變得粗糙,其上的積木之間的縫隙清晰可見。
“我才是真王子,那個是假王子。”飛機中傳出這麽一句話。
話音剛落,我的周圍頓時變成一片火海,也就在這時,我的視角暫時地來到了假王子身上。
從他的視角來看,我的眼前不僅充滿了火,也充滿了火燒出來的濃煙。
在看不透的濃煙中,我卻像是看到了什麽一樣盯著煙中的某個地方。
接著,我盯著的那個地方衝出一個東西,它穿透了煙,直直朝我衝來。
這是一枚導彈,尾部噴著火,若是它擊中我,我也將變成火,或是化為一團煙。
我跳下來城堡,導彈也跟著我下來,然後在離我三四米處的地麵炸開。
氣浪把我推開,但不是橫向,而是讓我豎直往上飛去。
最後,這枚導彈對我,或是說王子的傷害隻是飛到高處再掉下來時讓最先接觸地麵的右腳崴了。
在王子飛到半空時,我也從王子身上飛了出來,回到了一開始的第三人稱視角。
在王子掉下來後,地麵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王子和兩個一模一樣的穿著白色蕾絲連衣裙的公主。
隨後,這四個人便並排地往遠處走去,在周圍火光的映襯下,有種電影結束時主角團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的既視感。
20231230
(午)
樓梯
隻睡了一會兒,沒想到睡一會兒都做噩夢了。
這是一個像是用黃泥巴做的房子裏,房子裏有我和另外兩個人,他們身上穿著像是清潔工穿的橙色工作服,這讓我覺得他們是清潔工。
然而,他們卻躺在地上,唯一站著的人隻有我,而且我手上還拿著一個拖把並在拖地中。
拖了一會兒,似乎拖完了,那些躺在地上的清潔工便像是完成工作一樣從地上站起來,從我手上拿過拖把,然後從房間裏出去了。
在他們走後,我覺得我也應該走了,但在離開房間前,我認為既然我是最後一個走的,那我就要把房間裏的門和窗都關好。
於是,我便走到了另外一扇不是剛剛他們出去的門前,在準備鎖好這扇門時,我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條能通上下的樓梯,而且樓梯和牆的顏色都是黃泥巴色,但樓梯的欄杆卻是棕色。
我的腦子告訴我不要去,起碼不要往下走。
但我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還是往樓梯下走去。
才走了沒幾步,我的眼前變虛幻了,像是近視且夜盲的人在晚上摘下了眼鏡,也像是這段時間一直在看的恐怖遊戲直播,在遊戲中,當鬼靠近到一定距離時會發生的視覺變化,同時還出現了一個畫麵。
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小女孩拉著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正以奔跑的速度在樓梯上跑,她們的前進方向是向上,周圍的樓梯和牆的顏色都是黃泥巴色。
雖然看不清她們的臉,但我知道她們是鬼,她們正朝著我所在的樓層跑來。
一般來說,噩夢到這裏就應該結束了,其實噩夢也結束了,但我並沒有醒來,而是無縫連接般地做起了另一個夢,其流暢程度像是一下從tv6的電影頻道跳到了tv14的少兒頻道。
不過這個夢才剛開始,便被現實中打來的一個電話給中止了。
202411
我在一條街上走著,越是往前走,我身邊的人就越多。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是搞笑藝人,而這群人的目的是嚇唬前麵街角轉彎後的……(什麽人來著,忘了)
或許也不是嚇唬什麽,也可能隻是單純地走。
我跟著他們走到了一個像是集市的十字路口處,他們走到這裏便不走了,有的人斜斜地站著,有的人直接就蹲坐在馬路邊上。
有人路過轉頭看他們,說道“什麽搞笑藝人嘛,簡直就是一群小將。”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我們這一群人便來到了河岸邊上,姿勢還是趴在地上的,沿著河岸一字趴開。
在我們麵前有比我們趴著還高的草,這讓我往前看的視野十分有限,隻能看到前麵有一條河,河對岸也有差不多高度的草。
“不要說話,”我左手邊的人對我說,然後伸出手指了指對麵,“對麵有人一個神射手,要是我們暴露就會被他射中。”
我看向對岸,沒看到什麽神射手,可能他和我們一樣被草掩蓋了身體吧。
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在我右手邊隔了好幾個身位,也是趴著的人突然往後倒去,像是翻了個麵一樣從趴著變成仰麵朝天,而在他的額頭上有一支木箭。
“為了抓住神射手,我們準備了以下種類的箭。”
我左手邊的人又說話了,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出一支支箭,並向我說明。
“這是草箭,箭杆是用好幾根草綁起來,重量輕,射程短,風要是大一點就歪了。”
說完,他沒有搭弓,隻是像扔標槍一樣往前扔出這支草箭,而草箭連飛都沒飛,在脫手的瞬間便直直往地上墜落。
我想這是因為草太軟了,而石頭做的箭頭太重了吧。
“這是稈箭,材質是比草堅硬不少的秸稈,所以它能比剛才的草箭飛得遠。”
說完,他又扔出去了,確實飛得比草箭遠,但飛不到對岸,直接掉河裏了。
他後麵也拿出了許多箭,除了箭也拿出了許多諸如蘋果、礦泉水瓶、旺旺雪餅這種東西往對麵扔。
當我把視線從他身上轉移到對岸時,我發現此時已經不在河邊了,而是在一個房間裏。
扔東西的動作還在繼續,不僅是我左手邊的那一個人在扔,全部人都在扔。
他們把東西扔到房間天花板吊頂的凹槽處,隻見那個凹槽因為扔的東西太多了,以至於發生了不可思議的形變。
堅硬的牆體如不停地在灌水而變大的氣球,慢慢地膨脹起來。
“你們不要再扔了。”有人站在凹槽底下,一臉害怕地看著頭上不斷變大的凹槽。
可扔東西的人並不理他,還是一直在扔。
牆體開始搖搖欲墜,凹槽裏也擠滿了東西,感覺再扔那麽幾個進去,牆就會塌,凹槽裏的東西便會全都砸在底下那個人身上。
“來,最後兩球交給你。”左手邊的人遞來兩罐可口可樂。
我拿起一罐扔去,成功地扔進了凹槽裏。
接著是下一罐,但這罐卻失手了。
“我不和你們玩了。”站在凹槽底下的人說完這句話便轉身打開了身後的門,走出了這個房間。
也就在他走出去的那一刻,有人朝凹槽裏扔了什麽東西,於是凹槽塌了,凹槽裏的東西全都掉在了地上,我看了看,大部分是一箱箱飲料。
在凹槽塌後,這群人就散了。
這時,有人跟我說,讓我把這些東西都搬到倉庫裏。
我答應了,但我隻搬了一箱礦泉水和一箱冰紅茶,外加一袋果凍就沒了,而且這些東西還搬到了我所在的辦公室。
“這是什麽?飯後吃還是飯前吃?”有人脖子上掛著工牌的人走到我的工位旁,拿起那袋果凍問。
“上麵不是寫了嗎,這叫洗衣粉凍。”我指著包裝上麵的字說。
到這裏,夢境毫無邏輯地跳到了另一個場景。
這裏是一個遊泳池,或是說帶有遊泳池的健身房。
我泡在遊泳池裏,突然,泳池入口走進一群女人,她們身上穿著顏色各異的泳衣,然後陸續下水。
其中,有一個穿黑色泳衣的女人是最後一個下水的,在她下水前,她還說了這麽一句話。
“腎虛的去一樓。”
說完,她就跳進泳池,以潛水的方式一路遊到我麵前,然後冒出頭來問我。
“你知道我說的意思是什麽吧?”
“我的意思是,腎虛的人去一樓的餐廳等我。”她在自問自答。
說完,她又潛下水了,直到我醒來都沒浮上來。
在我醒的時候,我還以為睡了很久,睡了一晚。
但當我睜開眼看到周圍是亮的時候,我便以為自己睡了一下午。
而我拿起手機看到時間後,我才知道我隻睡了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