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夢一百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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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與錄!
    202413
    深夜,一家名為小太陽的幼兒園旁。
    我正在這裏打車,當打車成功的通知跳出來後,我就關掉手機在原地等車來。
    等了一會兒,我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我好像打了比較貴的車,然後又點開了手機。
    還真是。
    平時隻要十二三塊的行程,今晚卻要三十三。
    於是我就想取消,但軟件卻提醒我車還有兩百米就要到了,現在取消還是要給司機錢,給三十二塊。
    司機啥都沒幹就拿我三十二,然後我再叫另一輛便宜的,還是要給錢,那豈不是更虧了?
    那還是坐車吧。
    我上車了,跟司機說了尾號,然後車就動了。
    還沒等我回到家,我就醒了。
    還好是夢,不然血虧。
    202315
    似乎是來到了像ubg這種大逃殺類的遊戲中。
    在遊戲中,我有兩個隊友,一個是壯漢,一個是小女孩。
    遊戲開始,一輛無人駕駛的汽車便載著我們在公路上馳騁。
    這是一輛類比ubg的飛機,在ubg中,玩家可以根據飛機飛行的路線選擇自己要去的地方,然後跳傘,但在這個夢裏,我們隻能等車自己停。
    在車輛的行駛過程中,我看到已經有人已經在走了,還能看到他們頭上的昵稱。
    昵稱大多數是英文,不過也有中文的,其中便有一個和我們一樣的三人組,他們三個人一起往山上跑去,頭上的昵稱分別為金、銀、銅。
    車最後停在了一個周圍沒有別的玩家的路邊。
    我們三人下車了,在下車後,載我們來的車並沒有消失,而是停在原地不動。
    這時,壯漢便提議說我們開車去別的地方,還說這裏周圍都是山,沒什麽物資,要去就要去一些房區。
    小女孩拒絕了,然後說,“你們倆去吧,我自己一個人行動。”
    我當時沒有什麽想法,坐車和不坐車都可以,反正我們三個人是一個隊的,隻要有一個人活到最後並吃雞就行。
    可接下來發生了一件事讓我馬上上車了。
    在停車的這條路的前方,也就是路的盡頭處,有一輛車冒了出來並朝我們駛來,透過前擋風玻璃,我看到開車的人豎著一頂莫西幹頭,塗著紫黑色的唇膏,耳朵上還掛著一串比拳頭還大的耳環。
    在看到我們後,他還把頭伸出窗外,張大著嘴巴向我們叫喊著。
    於是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要遠離他,而最快最有效的方法是開車走。
    我先是看向壯漢,壯漢早已坐在車的駕駛位上了,再看向小女孩,她頭也不回地往山上跑了。
    最後,我和壯漢開著車來到一條街。
    這條街可不是普通的街,或是說根本不是街,隻是一個在攝影棚裏用紙板、泡沫板這種道具搭成的街。
    這條街看樣子是民國風格的,但現在卻在上演著一出古代的宮廷戲。
    微服私訪的皇帝遇上出生貧寒但美麗動人的民女,然後皇帝便不打算繼續“微服”,而是強搶民女了。
    就在這時,皇後來了,這下可把皇帝嚇慘了,隻見他一溜煙地跑走了,把犯罪未遂的民女扔在路邊,然後自己跑出了攝影棚。
    皇後來到民女跟前,然後問她願不願意成為自己的婢女。
    民女同意了,皇後繼續說,“你現在去找個地方換上婢女的衣服吧。”
    說完,皇後身邊的一個婢女拿出一套折好的衣服給民女,民女接過後就在街邊找了個空房子進去了。
    好巧不巧,她進來的房子正是我和壯漢為了隱藏自己而藏身的房子。
    我們躲在一個衣櫃裏麵,這個民女進來後並沒仔細觀察周圍是否有人就開始換衣服了。
    然而就在她準備脫下衣服時,她卻抬頭了,看向我和壯漢所在的櫃子。
    她似乎看出了什麽,臉上逐漸露出驚恐的表情,嘴巴也緩緩張大,看樣子下一秒就要尖叫出來了。
    可能是壯漢覺得她若是叫出聲來會暴露位置啥的吧,於是猛地從衣櫃裏跳出來,從褲兜裏掏出一把表演時用的軟刀,舉起就往民女砍去。
    民女還是叫出聲。
    “皇後娘娘,救命啊,這裏有……”
    不過她的聲音隻發出了一半,身體便被壯漢砍成了兩半。
    202316
    好像是說家族裏有兩個小輩要去江邊種荷花,於是讓我開車載他們過去。
    可就在準備出門時,我的母親叫住了我,讓我趕緊來陽台。
    我不知道她喊我去陽台幹什麽,不過等我來到陽台時,不用她說,我也知道她為什麽叫我去陽台。
    在東方的天空遠處,有一團黑雲在湧動著。
    黑雲又大又濃,且來勢洶洶,即便遠在天邊,但還是讓半邊天空都變得昏暗起來了。
    與此同時,風也呼呼地猛吹。
    從陽台往外邊看去,看向就在房子前邊不遠處的江,隻見不太可能會起浪的江麵上翻起了被風吹起的浪花。
    或許再過不久,當那團黑雲來到我們頭頂時,浪花可能會變成巨浪,到時別說種荷花了,靠近江邊都十分危險。
    “這種情況還是不要去江邊種荷花了吧。”我對母親說。
    可她卻說,“不行,前邊已經種了一大片了,還剩下幾棵沒種。”
    “這天氣怎麽去啊?”我指了指天空。
    結果她生氣了,“你不去,那我去!”
    她的話音剛落,在客廳看電視的弟弟也跟著說,“我也去,我也去。”
    “不用了,還是我去吧。”我一邊說,一邊抬頭再次看向那團黑雲。
    而我這麽說的原因是我看出那團黑雲的奇怪之處。
    這團黑雲其實是天庭的天馬在天上奔跑時腳底下湧出的雲,隻不過原本白色的天馬黑化了,雲也變黑了。
    天馬黑化的數量大約占天馬總數的十分之一,而管馬的人為了不讓剩下的天馬被傳染黑化,於是把這批黑化的天馬放出來遛,一邊遛還一邊刮風下雨,用雨水去洗、用狂風去吹天馬身上的黑。
    而以這樣的去黑速度來看,當那團黑天馬雲來到這裏時,黑已經去得差不多了。
    然後我就下樓了,當我來到樓下時,黑雲也來到了,不過黑雲已經變成了灰雲。
    風雖然還在刮,雨也下起來了,但都是正常的風和雨,此時的江麵隻有雨水滴在上麵泛起的波紋,比剛開始在陽台看下去那會兒還要平靜。
    而且還有人從江對岸蹚水過來,看樣子還是小學生,而江水的高度隻到他們的腰部,他們還成群地背著書包過河,可能這是他們上下學的必經之江吧。
    荷花的事沒有忘,不過我打算吃個早餐再去。
    於是我來到一家麵館前,然後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她是我初中的同學,我看到了她,而她正低著頭吃麵,所以沒看到我。
    不過在她吃完這口麵後,她抬起頭了,於是她也看到我了。
    這時,一個畫麵出現在我眼前。
    一個有鐵欄杆的窗戶,她就在窗戶裏,對著窗戶外麵喊著救命,而窗戶外正下著雨,雨勢卻比現在大多了,而且還正在打雷閃電。
    畫麵很快就消失了,而她也從剛剛吃麵的桌子旁消失了。
    天有不測風雲,突然地,風力變大了,雨勢也變大了,江麵上翻起了白花花的浪,而這些浪撞在過江的小學生身上,一下就把他們的身影給淹沒,但在下一秒浪落下去後,這些小學生的身影又出現了,如磐石一樣不為所動,依舊是以穩定的速度過江中。
    為了躲雨,我躲進了一家小超市裏。
    我應該是這間店第一位顧客吧,因為在我走進店裏後,我看到有兩排人站在收銀台的外側,他們的衣著相同,全是戴著綠色棒球帽,身前圍著一條也是綠色的圍裙。
    而在他們麵前則站著一個身高比他們都要高一個頭的人,他在前麵說些什麽,那兩排人則在聽他說話。
    可能這是在開早會吧,開完會就開始工作了。
    然而,當前麵那個人閉嘴後,那兩排人中卻分出一個人去到店門口關門,剩下的人全都往一個方向走去。
    那裏有一條向上的樓梯,我則跟著他們一起上樓了。
    值得一說的是,去關門的人不是走地麵去關門,而是踩著牆,在左右橫跳中去關門,關完門後又以同樣的方式跳回上樓隊伍中。
    走著走著,我應該是跟丟了,然後走到了一條長廊裏,在長廊的盡頭有一個房間,在還沒靠近那個房間前,我已經聽到房間裏傳出的聲音了。
    在走進房間後,我看到了一個頭上戴著頭戴式耳機的女人。
    不過,與其說是耳機,不如說是像耳機的音箱吧,這個耳機的漏音十分嚴重,哪怕我不站在她旁邊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好,你的耳機在漏音。”我走到女人麵前,想著指出問題所在。
    可她卻像是看到了一個來搶她耳機的人一樣,兩隻手分別捂住兩邊的耳機就跑走了。
    我追了上去,在追出這個房間沒一會兒,我便迎麵碰上了另一個女人。
    她向我擺擺手說,“不用追了,她就是這樣的。”
    在看到她時,我突然有了一個新身份。
    我是和她一起合租這個房子的人,這個房子一百六十平,四室二廳,我交的房租是四千五,所以總房租是八千。(在夢裏我就是四千五乘二等於八千)
    “我之前就說了,她剛剛呆的那個房間有很大的噪音,所以我一般不在那個房間工作。”
    她帶我回到了剛剛的房間,確實,在沒了耳機的音樂後,我聽到了像是在電鑽在鑽的吱吱聲。
    “所以我一般在這裏工作。”
    她又帶我去了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連著陽台的,而且和陽台之間隻隔了一扇玻璃門,所以隨時能從房間裏走到陽台上,或是從陽台走回房間。
    在陽台上,我看到房子的樓下有一個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