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夢一百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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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4.8
(午)
在夢中,我從未來穿越回來,為的是不讓世界毀滅。
而毀滅世界的是一個當下我們正在研發的AI大圓環。
不過我現在回來的時間點,AI大圓環還是隻是一個還未曾通電的大鐵環。
於是我趕緊去找主持整個項目的院長,而院長他老人家在聽完這個事後就同意了,但他現在要出去喝早茶,讓我找另外四個人去完成毀滅大圓環的事。
我去找第一個人了,她此時正在圓環的一處檢修著,當我和她說了這個事後,她也很爽快地同意了,並提議說要不現在就拿炸彈炸了。
她一邊說著,卻一邊掏出一把手槍。
“一般來說,普通手槍隻有單發和連發模式。”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調節手槍扳機附近的一個小橫條,“水平橫著的是單發,往下旋四十五度是連發,但這把手槍還有第三個模式,終結。”
她把橫條扭到了垂直於地麵的九十度。
“它能讓手槍裏的子彈在一瞬間全部射出,然後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會因為槍管過熱而炸膛。”
“不用這樣,隻要把另外三人找齊就行了。”
說完,另外三個人就齊了,我們坐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我坐在長方形的一條長邊上,旁邊坐著我第一個找到的女人,對麵長邊坐著另外的一男一女,側麵的寬則坐著一個綠色的哥布林。
“我們不同意毀滅。”對麵的一男一女的男說,看來他代表的是他那邊的兩個人。
在他說完後,我們四個人齊刷刷把目光投向哥布林。
他說:“我是中立。”
“院長已經同意毀滅了。”我說。
“你有什麽證據?指紋還是錄音?”對麵男的說。
聽到他這樣說,我心中湧起一股懊悔,沒想到用指紋錄音器錄下院長的話,但沒事,還有另一種方法。
我拿出一個箱子,然後把箱子裏的東西都倒在了桌麵上。
桌麵上頓時隆起了一個大部分是牌,牌中夾雜著透明手套、勞保手套、手術手套等各種手套。
這是一套決議係統,通過抽牌的點數大小決定抽手套的先後順序,若是手套的手指部分有紅色的指紋,說明同意要決議的問題,藍色則是否,紫色是棄權。
很快,抽牌結束後,抽手套的順序也定下來了。
我、我旁邊的女人、對麵的女人、男人,最後是哥布林。
我抽出透明手套,上麵的指紋是紅色,接著我用眼神示意旁邊的女人也抽透明手套,她也抽到了紅色指紋。
這下輪到對麵,他們全都抽了勞保手套,上麵都是藍色指紋。
該輪到哥布林。
這時,我突然說:“不對,規則錯了,不是按手套的指紋來決定,而是靠抽卡的點數的總和大小,總之,我們的點數大,你們要聽我的,大圓環必須毀滅。”
然後,他們就同意了。
不過還沒看到大圓環被毀滅,被拆解或是被炸成碎片,我就醒了。
2024.4.16
在看一場雜技表演,隻見台上上來了兩個人,一個手上拿著電動車的左右視鏡,一個則赤手空拳。
兩人來到互相麵前站好,拿左右視鏡的人先是把鏡用力地往地上敲了幾下,似乎想證明其堅硬,然後往前平舉,另一個人則紮好馬步,盯著左右視鏡。
突然,赤手空拳的人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快速地戳向左右視鏡。
在手指與鏡子接觸的一瞬間,火光在其中一閃而過,接著那麵鏡子便被一分為二,一半在手上,一半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我在想:肯定是鏡子裏放了火藥,當手指碰到鏡子時,火藥就被激發、爆炸,把鏡子炸成兩半。
2024.4.17
(一)
夜晚,天都黑了,我來到了一家醫院,然後排隊。
不過這條隊伍並不是看病的隊伍,而是考試的人排成的隊。
考的內容是打針,剝開頭發,找到名為斥管的血管,用針管往裏麵注射液體。
感覺和普通去醫院打吊針一樣,隻不過血管的位置從手臂來到了頭頂。
隊伍逐漸往前縮進,很快就輪到我了。
隊伍的盡頭是一個頭,準確一點來說是像一個理發店裏圍上圍兜,全身上下隻露出一個頭,正等著Tony老師來剪頭發的顧客。
在頭的旁邊是一個老護士,她向我遞來一個白色鐵盤,上麵放著一根針管,針管裏有淡黃色的液體。
我右手拿起針管,左手撥開頭發,隻見頭發下麵露出了紅紅綠綠藍藍的電線,繼續撥開電線,才看到了微微凸起的淡綠色血管。
現在隻要把針頭紮進血管,再慢慢地把液體注射進去就行了。
針管靠近頭皮,針頭紮進去了,但卻偏離了一點,紮進來旁邊的皮膚,但按壓針管的手還在施力,液體就這麽注射進去了。
可能是沒紮進血管的原因,液體無處可去,便腫成了一個水泡。
完了,這下考試失敗了。但就在這時,腫起的水泡往旁邊的血管移動了,最後水泡消失,融入進去了。
考試似乎就這樣通過了。
我把打完的空針管遞回給老護士,然後轉身往醫院外麵走去。
可還沒走出去,我的腳就被拉住了。
低頭一看,是剛剛打針的人,躺在地上的他脖子上還圍著圍兜,他抬起頭看向我,問我:
“你剛剛給我打的是什麽?”
說完,他的表情變得十分痛苦。
“生理鹽水吧。”
我也不知道我給他打的是什麽,不過那淡黃色的液體絕不是生理鹽水,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我隻能說是生理鹽水了。
p:本來不記得這個夢,但在擠牙膏的時候,我看到手背上的血管就突然想起來了,想起這個夢後,又想起了下一個夢。
(二)
好像是和一群人在騎單車,騎著騎著,我們來到了江邊。
此時的江被好幾塊巨大的水泥橫斷攔截,岸邊還有施工隊在不斷地往水泥中傾倒著水泥。
“這好像是要修橋。”騎車的人群中有人說。
我的目光順著江往下看,看向不遠處的一座橋,然後說:“為什麽隔那麽近又修一條?”
“這條橋有四車道,比那條兩車道大多了。”有人回答我。
就在這時,一個悲傷的念頭從心底湧出。
我現在隻能等橋修好才能從上麵通過了,為什麽現在的我要等正式通車後才能騎上橋,以前的我可是開路者,走過的野路現如今都變成了公路,但這條橋我卻從來沒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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