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夢一百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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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6.29

    在夢中,我坐上了一輛貨車,跟著司機去到了一個港口。

    在港口的停車場停下車後,司機就下車了,往海邊走去。

    我叫住他:“你的車不要了?”

    “這車也不是我的車,是我偷來的。”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沒有馬上坐上他的車,而是去到了一個像是飯堂的地方,似乎是還沒到飯點,也可能這是內部員工食堂,裏麵走動的、坐在桌邊吃飯的,清一色都是穿著白色衣服,白色褲子的人。

    於是,在這片白色中的我就變得很顯眼了。

    我想,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然後我就鑽到一張桌子底下,當那些人來掀起桌布時,我已經不在底下了。

    我去哪了?

    我正開著一輛麵包車,車上載著我的兩個朋友去到了遊樂園。

    這個遊樂園不是露天的,是在一棟樓裏,推開門進去,裏麵空無一人,但想著來都來了,於是我們就打算繞著走一圈。

    整個遊樂園就一個遊玩設施——過山車,它根據不同的刺激程度設置了三個高低不一的發車點,最高那個幾乎快碰到天花板,最低那個幾乎就在地上。

    一圈逛得差不多了,正當我們準備離開時,突然,我們聽到有人在說話。

    “現在我們來到的是遊樂園,請大家按照自己所能接受的程度遊玩不同高度的過山車。”

    我們轉頭一看,此時的遊樂園大變樣了,三條過山車在起起伏伏的軌道上飛馳,底下則有拿著旗子的導遊帶著一群人在走走停停。

    “你們要買票嗎?”

    在我們的頭頂上有人喊道,抬起頭,是最高處的過山車發車點上有人在朝我們招手。

    我們搖搖頭。

    “還有兩個座位是空著的,要不要玩?”這次是中等高度的過山車工作人員在說。

    可我們有三個人。

    “這個可以嗎,兒童也能玩。”在我們旁邊駛過一輛速度是步行,高度幾乎是貼著地麵的過山車。

    2024.7.1

    (一)

    在夢中,我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

    能喝酒不是最厲害的,哪怕是能喝十斤白酒,最厲害的是喝完酒還能騎車去XZ。

    於是我馬上喝了兩瓶啤酒,然後騎上單車前往珠穆朗瑪峰。

    夢中的珠穆朗瑪峰修了一條盤山公路,而且每轉兩圈就會有一個補給點。

    就這樣,我騎著單車在路上轉,大概轉過了兩三個補給點,我就掉頭下山了。

    我一點也不厲害。

    (二)

    似乎在一家飯店裏,我和兩個朋友點完菜,正在等菜上的時候,一個朋友突然拿手機出來要給我們看一個視頻。

    視頻的內容是什麽記不清了,可能是他手機的屏幕實在是太不清了。

    朋友的手機是一台有三麵折疊屏的手機,屏幕展開來的話是十分的大,但最左邊的屏幕是裂開的,中間和右邊的則是劃痕滿滿。

    看到如此難看的屏幕,我覺得十分難受,於是……

    “我的手機屏幕才是世界第一。”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我的手機,“用我的看吧,我的手機是沒有前攝挖孔的完全全麵屏,而且用了好幾年都沒有一點劃痕。”

    2024.7.3

    夢到在開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著開著,開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

    當我停好車,下車後沒走幾步,突然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人對我說:“你那輛車的水箱裏沒水了。”

    “啊,怎麽會?我剛剛開起來都好好的。”

    此時,我的腦海裏出現一個畫麵,在一個背景光為橙黃色的儀表盤上,水箱溫度指示表上的指針位於中間溫度上,要是水箱裏沒水,發動機早就爆了。

    “是沒水了,我現在給你加點水。”在他說這句話時,我想到了一個注意事項:在給水箱加水前,需要等車的發動機完全冷卻下來,不然過熱的水蒸氣會從發動機中噴出,造成燙傷。

    可沒等我說話,他一隻手拔掉水箱蓋,一隻手拉下不知何時出現並懸在其頭頂上的水管的開關。

    水管裏頓時噴出了水,在水和發動機接觸的瞬間,一股極濃極白的霧就冒開了,然後我就醒了。

    2024.7.4

    在一個房間裏,我正在和家裏人吃飯,吃著吃著,我走出房間,問服務員再要四碗飯。

    恰好,在我們腳邊就有四碗飯,在飯的旁邊還有一個小的紙質立牌,上麵寫著:放了老鼠藥,有毒,勿吃。

    可這個服務員卻當著我的麵把這四碗飯拿起來,放到托盤裏,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瓶鹽,白色的鹽粒就這樣把米飯上麵的黑色老鼠藥都掩蓋住了。

    接著,他就托著這四碗飯走進了房間,並把飯放到每個人的麵前。

    看樣子是要給我們吃,然後我的父親“眼疾手快地”動起了筷子。

    “別吃,飯裏有毒,裏麵有老鼠藥。”我突然說道。

    “你是不是把鹽撒在飯上,把老鼠藥給遮住了?”我質問那個服務員。我的父親聽了,用筷子撥了撥飯碗裏的飯,露出了其下我所說的老鼠藥。

    而服務員被我這麽說,整個人突然震顫了一下,像是小便結束後有時會莫名地抖一下,他像是結束了某種混沌的狀態,雖然他是睜著眼睛的,但卻像是睜著眼睡覺,不過他現在已經完全醒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弄錯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服務員一邊說著,一邊倒著退出了房間,而他剛剛端進來的四碗飯還放在台上。

    後來,我從飯店裏出來,走著走著,我走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的入口附近,隻見那邊的馬路牙子上蹲坐著兩個頭發一紅一紫的姑娘,在她們麵前還有一輛滑板車。

    我走到她們身後,把頭填充進她們倆之間的頭的空隙,問她們:“你們坐在這裏幹什麽?是遇到什麽困難了嗎?”

    “地下停車場有一個漂移比賽,可我們隻有這一輛滑板車。”

    “沒事,交給我吧,滑板車也能漂移。”我站起來,一腳踩上滑板,另一隻腳踩地,慢慢地滑進地下停車場。

    在滑下斜坡後,我看到了一輛黃色的法拉利,接著比賽就開始了。

    比賽的規則是繞著地下停車場進行漂移,看看誰的漂移劃痕在地上留的總長度最多,而比賽路線不固定,從入口出發,最後從出口處出來就行了。

    這場“地下比賽”似乎還有著主持人,在我漂移時,我的耳邊一直聽到夾雜著各種古詩詞的解說。

    其中,唯一一句我在醒來後還記得的古詩詞是範仲淹的《嶽陽樓記》:波瀾不驚,上下天光,一碧萬頃,沙鷗翔集,錦鱗遊泳,岸芷汀蘭,鬱鬱青青。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裏。

    說到了這裏,然後馬上跳到了下一段,說出了最廣為人知的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說回比賽,雖然在睡夢中,但我意識卻清晰地意識到一個最重要的點,也是我騎著這麽一輛滑板車還能贏的關鍵。

    (說起意識清晰,我最近在一個叫pokemon leep遊戲,說是遊戲,其實基本玩法就隻是睡覺,在睡覺的時候通過放在枕頭旁邊的手機去檢測睡眠過程中的振動和聲音去判斷睡眠的深淺。

    今天早上起床後去看昨晚的睡眠曲線,淩晨四點前都是正常的,從淺到中再到深,又回到淺、中、深,以此往複;而四點後的曲線卻一直都沒下到深度睡眠,也就是意味著這段時間我在頻繁翻身,可能就是因為在做這個夢吧)

    那就是,比賽隻有我一個完賽。

    想到這裏,當即我就停下漂移,直直地朝出口處騎去,在騎出出口時,我的拳頭大力地砸向一邊牆上的紅色火警鈴。

    下一秒,整個停車場就響起了警鈴,同時,停車場的各處也緩緩地落下一道道厚重的防火門,以便隔開不同區域,最大限度地抑製火勢的蔓延。

    其中,出口也有這麽一道防火門,當它完全落下後,停車場就沒有一輛車能出來了。

    在我做完這些事後,我忘記了這些事,忘記了比賽,騎著滑板車繼續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個斜坡,斜坡上有一個拄著拐杖,扶著斜坡扶手,艱難而緩慢地往上移動的女人。

    我騎著滑板車往上走,在經過她身邊時,我回頭望了她一眼。

    她的衣著十分大膽,讓夢的後續變成隻有在夢中我才有“膽量”實施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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