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章 夢一百七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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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9.19
夢到去吃燒烤,吃了烤章魚腿和烤韭菜,好吃。
224.9.21
夢到在用電動剃須刀剃須。
然而這個剃須刀內部的刀片旋轉速度似乎有點過快了,我能聽到剃須刀裏傳出像是吹風機一樣的響聲。
2024.9.23
(一)
又夢回小學,這次我蹲在教學樓五樓的欄杆邊上,透過如商城透明的玻璃往下看,下麵的操場整整齊齊地站著許多人。
雖然才五樓,但一種害怕跌落下去的恐懼卻不斷襲來,讓我把目光收回,遠離欄杆。
然後我聽到了一陣鈴聲,接著聽到了一陣嘈雜聲,我又把頭探回欄杆,隻見操場上的人跑起來了,跑回了教學樓裏。
這是上課的鈴聲嗎?
那我也要趕緊去上課了。
首先是要找到教室,我在走廊上跑,走廊上出現了一扇門,門上寫著好幾行字:
頂尖衝刺
專項訓練
精英中學
下麵還有幾行,不過字上麵有許多劃痕,看不清。
我打開它,裏麵是一間教室,但這不是我所在的教室,於是我繼續前進,打開了教室後門。
而且這扇門上也有字:
高考衝刺
多項訓練
高級中學
然後下麵的幾行字又看不清。
門後又是一個教室,也不是我的教室,我又繼續開教室後門,而這個門上寫著:
全麵複習
複合訓練
提高班級
到了第三個教室,我的腳步停下了,並不是因為我找到了我的教室,而是看到了一個熟人。
我走過去,握著他的手和他寒暄了幾句,又繼續打開這個教室的後門。
這扇門上寫著:
三年學習
題海訓練
普通班級
當我打開這扇門時,我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麵孔,我終於來到我的班級了。
(二)
我走在昏黑的街道上,除了我,還有幾個沒回家的小朋友在追追趕趕,或許是太昏黑了,他們的身影和臉都如影子一般黑。
當我走到街口時,天色一下變白了。
同時我眼前出現了三個人,一女兩男,他們問我能不能開車載他們回家。
他們三人來自不同地方,所以我要一個個送。
我首先送的是那個女人,汽車穿過幾條巷子,最後停到一個卷閘門前。
女人下了車,拉起卷閘,裏麵是一個空蕩蕩的空間,她走進去,推開一扇門,然後身體往右轉,接著就消失了。
她去哪了?
抱著這個疑問,我也跟著走進去,在往右轉去時,我看到了一扇木門,也隻有這一扇門,她就是進了這扇門吧。
當我走出來回到車上時,坐在我車上的那兩個男人不見了,於是我又回到了一開始的街口。
在回去的路上,我點開了一個手機直播的軟件,正好看到了一個主播和他那從不露全臉的老婆在直播。
不過這次,我卻看到了他老婆的全臉,樣子嘛,和隻露半邊臉時差多了,或許這不是他老婆吧。
回到街口,我又看到了三個人,隻不過這三個人是一男兩女,年紀也比剛剛那三人小多了,像是還沒成年,像是還在讀初高中。
其中一個女生,她的樣子很漂亮,很像或者說很符合剛剛我看直播的那個從不露全臉的主播老婆露全臉後的樣子。
“你們是要回家嗎?要不要坐我的車?”
這次也變成是我主動問他們要不要坐車了。
他們沒有說話,隻是搖頭,看樣子不是很想上我的車。
“不要錢喔,免費送到家。”我又說。
聽到我這麽說,那兩個女生馬上就上車了,而那個男生也隻是稍微地猶豫了一會也還是上車了。
我首先載那個男生回家,我問他家在哪,他說了一個地址,但我不知道在哪,於是我就讓他給我指路。
當他說到了時,我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一開始載那個女人回家的地方。
那個男生和那個女人一樣,往右一拐就消失了。
或許男生是女人的兒子吧,我這樣想。
在我回到車上後,我分別給後座兩個女生一個東西,一枚電池和一顆粉色包裝的糖。
“接下來你們要進行寶可夢對決,拿粉色糖的是胖可丁,電池是卡蒂狗,看看你們誰贏了,我就先載誰回家。”
結果是卡蒂狗贏了。
當我正準備開車走時,我看到車前麵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了兩台電動自行車,然後我就下車去把它們搬開,好讓我的車能開走。
就在把兩台車都搬開後,我醒了。
2024.9.25
夢到我打開了一個粉紅色的塑料袋,袋子裏裝滿了各種各樣的黃金飾品。
我從中挑出了一枚戒指,走到我的弟弟熟睡的床邊,然後把戒指套在他的左手無名指上。
我想:等他午睡醒來,他一定會很開心地看到他手上的戒指。
但過了一會兒,我卻把弟弟手上的戒指偷偷取下來。
因為我想,帶著戒指去上小學是不是有點過了,要是不見了,那就虧大了。
2024.9.26
鬼壓床。
以前碰到的時候總想著立刻醒來,最近卻仍由它侵擾,不知為什麽居然還有點小享受……
ps:可能是最近現實過得有點糟,然後在夢中逃避一下現實吧,即便是噩夢,畢竟當噩夢醒來,它就會完全消失,一切正常hh
2024.9.27
又夢到了演唱會。
不過這次的地點是在後台,在一張圓桌上,我看到了樂團全部人。
六個一個沒少,其中,我看到主唱的樣子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臉上的胡子很多,嘴巴上的濃到嘴巴都遮住了,絡腮胡則是從下巴一直連到兩鬢。
這時候的主唱除了說話的聲音外,別的都和我的記憶的主唱不一樣了,倒是像變成我記憶中的另一個人——我的一個高中同學。
雖然上學的時候,他沒怎麽長胡子,但要是真長那麽多胡子的話,裸露在胡子外的臉龐還真的像他。
突然,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陣歌聲,唱的是這個樂團的歌,但唱的音色卻不怎麽像主唱。
“hey,hey,hey,大家快來看,這個人唱起歌來的聲音是不是很像咱們主唱。”
聽到這句話,樂團的人都站起來,紛紛探出頭往樓下看去。
一個看起來十幾二十來歲的男子,手上拿著一個麥克風,看來就是他在唱歌。
“快快快,我們快下去。”
不知為什麽,主唱變得很興奮,拉著團員就往樓下跑去。
“先別唱了,你躺下來,不要動。”主唱對那個人說,而男子也照主唱說的就地躺下了,還是臉朝地的、兩隻手臂包住頭部地躺下了,同時主唱還在男子耳邊說了些什麽。
“哎呀呀,哎呀呀,主唱暈倒了,快去叫X姨來。”
“X姨呢,快去找她過來。”團員們紛紛大喊起來。
“我去看看。”其中有一個跑走了,看樣子是去找X姨了。
不多時,跑掉的團員回來了,還帶回來了一個蘑菇頭發型的女人。
“主唱暈倒了,你快看看。”
X姨走到躺下的“假主唱”的身旁,然後蹲下,搖了搖他的肩膀,問他怎麽樣了。
“假主唱”斷斷續續地說:“我……我剛剛暈……”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X姨就啪的一巴掌拍在男子的後背,笑著說:“你根本不是主唱。”
這句話剛說完,真主唱就從一邊跳出來了。
這時他臉上的胡子已經沒了,變回了我想象中的主唱樣子。
而那個躺在地上的男子也站起來,解釋說自己因為一次感冒後,聲音就變成了這樣。
畫麵一轉,我坐在一張桌子邊上,嘴裏叼著一個勺子。
突然,有四個穿著像疫情時全副武裝的“大白”走了過來,有兩個手上是提著鐵桶,另一個拿著一疊盤子,最後一個拿著一筒勺子。
隻見他們走到桌子的前端,一個放盤子,一個從鐵桶裏勺出一勺飯拍在盤子上,接著另一個從另一個鐵桶裏勺出一勺咖喱淋了上去,最後一個則是把勺子筒的一個勺子放在其上。
他們就這樣,把一個個咖喱飯沿著桌子排布,當走到我旁邊時,我把嘴裏的勺子拿出來,說道。
“我已經有勺子了。”
“有勺子也一樣。”給飯放勺子的人拿過我手上的勺子,把它插到前一個已經放好勺子的飯上,然後拿出一個新勺子放我麵前的飯上。
“那個勺子我已經吃過了。”我指著從我嘴裏拿出來的勺子說。
“吃過就吃過唄。”
大白這樣說著,把麵罩拉開了,我一看居然是我的母親,然後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