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七章 夢一百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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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7
走在路上,突然有人把一台手機給我,說是讓我去辦一件事,然後這台手機是用於和他通信的。
我拿到手機一看,還有鎖屏密碼,於是問他是多少。
“零二十七十九。”他說。
021719,我輸入完這串數字後,手機就解鎖了。
“你把這串玉珠帶去檢測機構檢測檢測。”說著,他把一串看圈口寬帶應該是戴手上的玉珠給我。
接著我就來到檢測機構,看著檢測人員把玉珠放到檢測機器裏,再拿出來時變成一件邊上鑲嵌著一圈銀白色金屬的玉石吊墜。
“檢測完畢,這圈上的金屬材質是18k。”工作人員把吊墜還了給我。
我拿著吊墜,心裏在想:完了,被掉包了,這下我要賠錢了。
突然,一陣救贖般的鬧鈴響起,我不用賠錢了。
2024.11.18
(一)
先是一個監控視角,類似於在電梯廳一角的天花板上斜下對著電梯的角度。
畫麵中,有兩台電梯,它們的門都是關著的。
這樣像是靜止不動的畫麵過了一會兒,有三個人出現了。
一男兩女,其中,我認出了我的背影。
這三個人走到左邊的電梯,按下下行的按鈕,電梯到了,門開,他們走了進去。
門關,就在門關上的一瞬間。
畫麵中突然閃出一個快到模糊的身影,然後不帶減速地撞上了已經關上的電梯門。
像是破片手雷彈一樣,那個身影在撞上的瞬間突然向四周炸出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小白點,隨之就躺在地上了。
同時,模糊的身影因為變得靜止而變得清晰了。
那是一個有些肥胖的婦女,她看著天花板,嘴裏喃喃地說:“為什麽不等等我,為什麽不等等我,我戴在脖子上的珍珠項鏈都撞斷了。”
再仔細看去那些散落在地的小白球,原來是一顆顆珍珠。
視角切到我自己,我正在坐著電梯,也得知了電梯外發生的事,於是我對那兩位女子說。
“你們想不想減肥?”
她們說想。
“那我們就去運動起來吧。”
我正說著,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門外是賣手提包的地方,然後我繼續說。
“每個人都拿上兩個包,我們坐電梯回去撿珍珠。”
“好。”她們似乎很興奮。
當她們提著包包回到電梯前,其中一個人說:“這裏的包包都是S碼,沒有大碼,我們要不要換成蛇皮袋?”
我搖搖頭說不用,轉身回到電梯裏,然後我就醒了。
時間是6:07,外麵一片漆黑。
(二)
這次直接在電梯裏開始。
我走進一台電梯,電梯裏早已有三個人在裏麵。
這三人分別是一高一矮兩個警察,還有一個背對門口麵對牆、像是在麵壁思過的男人。
電梯來到一樓,門開了,我走出電梯,視角變成了第三人稱,像是那種GTA之類的第三人稱視角。
“站住不許動,我是警察,你非法進入本城市,現在要把你逐出去。”
視角轉到我麵前,越過我的肩膀,我看到那兩個警察正在朝我跑來,從距離的遠近來看,矮小的警察反而跑在高大的警察前麵。
雖然不知道怎麽就犯法了,但我還是跑了,而且越跑,我和他們的距離就越遠,看起來隻要我不停下,他們就根本追不上來。
“看招。”那個高大的警察突然說,然後伸出右手食指對著我的方向,在半空中畫了個叉。
緊接著,我看到那個矮小的警察頭上憑空出現了一個X,然後他就憑空消失了。
“可惡,該死。”高大的警察說著,又畫了個叉。
這次是從我旁邊經過的路人遭了殃,也跟著消失了。
他又畫了個叉,這個叉不僅可以對人用,一台停在路邊的汽車的車頂也出現了X,然後消失。
突然,我的頭上也出現了X,但我沒有消失,反而是X自己消失了。
怎麽回事?我心裏問。
“怎麽回事?”警察問。
突然,有一條假設出現在我的腦海。
我是現實的人,這裏是夢的世界,所以夢裏的法則對我沒有用,根本不能把我驅逐或者讓我消失。
不過我還是從夢城裏出來,現實打來了電話,我醒了。
2024.11.20
(午)
這次的午覺好像睡了一個小時往上,好久沒睡這麽久了,醒來的一瞬間還以為睡到了四五點。
從醒來到現在,身體和精神都處於一種沒醒來的感覺,不想動,不想想太多,隻想發呆。
可能是今天突然降溫,然後我穿得不多,被子也薄,一下太冷了,於是就睡成這個樣子了吧。
也可能是因為做了個夢。
“我是來實習報道的,我……”
我在排隊,前麵有一個人,他在對桌子對麵的人說著自己的情況,我後麵沒有人,我就是下一個。
桌子對麵的人點點頭,從抽屜裏拿出一張過了塑但似乎是因為時間過長而有些地方密封不足導致整片塑料皺皺巴巴充滿一個個氣泡的紅色紙片。
我前麵的人接過紙片就走了,然後就輪到我了。
“我也是來這裏實習報道的。”我說。
“那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我……”我把年齡、身高、大學專業和姓名說了。
“這是你的實習證,你拿著這個去裏麵找位置。”桌子對麵的人遞給我一張同樣皺巴巴的紅紙,上麵寫著我的名字。
於是我走了,往前一個人走掉的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我來到一排被擺成L型的空桌子前,看起來有十幾張,桌子上麵有一塊和我手上的紅紙差不多的立牌,每張上麵寫著不同的姓名。
我想:這裏應該就是我要找的位置了,隻要找到寫著我的名字的桌子就行了。
突然,我手上的紅紙被人搶走了。
當我轉頭去看搶紙的人,他沒有跑,他看著紅紙,然後還給我,還伸出手指向某張桌子說。
“你的位置在那裏。”
我走過去,他所指的桌子上的立牌還真寫著我的名字。
接下來是一個片段,但發生的地點還是在實習報道的地方。
我坐在一張沒有靠背的木椅上,在我身後有人正在按著我的背。
他的手從肩膀按著按著就往下走。
當來到腰的時候,他的手法從按變成了手指點壓,然後我的感覺就從舒服變得如針紮一樣疼。
我很想跳起來,逃脫他的手掌。
但他卻突然說:“我現在按的地方是腎髒反射區,要是痛的話說明你的腎不行。”
聽到這種話,我肯定是不能站起來的,尤其是在離我不遠處的另一張椅子上的兩個很明顯是聽到他說的話而把頭轉過來的妹子眼下大叫著“好痛”並站起來。
時間是如此漫長,他的手一直在我的兩側腰間徘徊,而且也越來越痛,變得不像針紮,而是真的在用針紮。
我彈了起來,飛出半空,飛越走廊的護欄,飛到了一樓,回到了一開始給我紅紙的桌子前。
此時的桌子對麵沒有人。
然後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