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琴技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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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昭平日裏可有什麽愛好?”蘭思思問道。
    “哎呀,不是誰都像思姐姐你一般文縐縐的,喜歡吟詩作對,寫詩作畫的,對吧昭昭?”溫筠蝶朝著昭昭眨眨眼了。
    昭昭笑了笑,“我平日裏喜歡看些書。”
    她垂下了眸子。
    她想起了被蕭渝淵禁錮的日子,每天都在學習琴棋書畫,舞蹈禮儀……
    這是她永遠不想回憶的。
    昭昭很好的把情緒收斂了起來。
    蘭思思無奈的搖了搖頭,戳了戳溫筠蝶的額頭,“你啊你。”
    溫筠蝶吐了吐舌頭。
    四人一片歡聲笑語。
    不遠處的宋挽黛看到這幅畫麵,攥了攥拳頭。
    溫筠蝶,定京溫家的大小姐。溫家是定京的首富,富可敵國,定京大大小小的店鋪都是溫家的。毫不誇張的說,溫家掌握著定京資金流動的命脈。
    蘭思思,蘭家大小姐。父親是太子太傅,爺爺年輕時是當今聖上的太傅。
    這是她想盡辦法卻一直接觸不到的人,定京城最上層的貴女圈。
    憑什麽宋昭昭可以輕而易舉的和她們談笑風生?
    她宋挽黛不甘心。
    這時,饒京懷和姬雲青到了。
    眾貴女忍不住發出了驚呼。
    昭昭順著躁動聲望去,看到了饒京懷。
    今天饒京懷依舊是一身月牙色的衣袍,精致俊朗的五官,美得像副畫,尤其是那雙桃花眼,讓人忍不住深深沉淪。
    妖精。
    昭昭忍不住在心裏說道。
    饒京懷好看的桃花眼掃過眾人,沒有停留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卻在昭昭身上停留了片刻。
    昭昭想起了燈會上他在船上盯著她的眼神也是這般。
    姬雲青也看到了宋昭昭,便朝著昭昭點頭。
    雖然他很想到昭昭身邊去,但人多眼雜,怕昭昭落人口舌。
    昭昭微微俯身行禮示意。
    這時,蕭渝淵來了。
    “二皇子到——”
    宋昭昭的身體頓住了。
    “咦,饒世子來了,二皇子也來了,這易大小姐派頭真大啊。”
    宋挽黛旁邊的一個官家小姐驚訝地說道。
    “大理寺卿這麽受皇上愛戴,易大小姐受二皇子重視。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易大小姐極有可能成為二皇妃亦或是饒世子妃呢。”
    大理寺卿職位雖不高,可地位卻是無人能撼動的。
    宋挽黛把她們的話都聽進了耳朵。
    當蕭渝淵踏進門的這一刻開始,她的心早已不屬於自己了。
    她的目標是成為二皇子的正妃,未來南慕國的皇後。
    蕭渝淵穿著湖藍色的衣袍,襯得更加溫潤如玉。
    他進門的那一刻,一眼就看到了宋昭昭,眼底閃過驚豔。
    他來到了饒京懷的身邊。
    “饒世子。”
    “二皇子。”
    “近日滄州幹旱數月,莊稼幹枯而死,民不聊生。饒世子可有什麽法子救百姓於危難之中?”
    “二皇子高看我了。”饒京懷笑了笑,“皇上給我的職位我名不副實,二皇子麾下那麽多門客,相信他們會給二皇子一個好的答複。”
    蕭渝淵看著饒京懷,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饒世子謙虛了。”
    “不敢。”
    蕭渝淵還是和夢裏一模一樣。
    長著一張會騙人的臉。
    昭昭明知這輩子定會和他碰麵,可當人真的出現在眼前時,身體還是忍不住發抖。
    “二皇子和饒世子身份不一般,我得去招呼招呼,一會兒就回來。”
    易思棠向幾個小姐妹解釋。
    “去吧棠姐姐!”
    溫筠蝶應道。
    “昭昭有我們照應,你放心去吧。”蘭思思溫婉一笑。
    “好。”易思棠點點頭,朝著昭昭眨了眨眼睛,便走向另處。
    宋昭昭看著易思棠的背影,她正在與蕭渝淵交談,饒京懷不怎麽開口,臉上隻是掛著淡淡的笑。
    易思棠不知被什麽話逗樂了,輕笑了起來。
    蕭渝淵的臉上是一副溫潤的笑容,像一個翩翩公子。
    昭昭眼裏譏笑。
    騙子,裝的還真像。
    饒京懷把她的神色都收入了眼中,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本就精致無雙的眉眼因為這個笑容顯得更加讓人著迷。
    宋昭昭,有趣。
    不少小姐看到後,小鹿亂撞,麵帶羞澀,依舊忍不住偷看饒京懷。
    在場的少爺們暗自歎氣,自己是比不上這兩位的。
    不一會兒便開席了。
    宋昭昭和溫筠蝶還有蘭思思坐在一起。
    酒過三巡,原本有些拘謹的氣氛開始活躍了起來,有人提議在場的女眷施展才藝助助興。
    各式各樣的才藝都有。
    琴棋書畫,舞文弄墨。
    氣氛到達了一個頂點。
    最後一個是宋挽黛,一曲終了,掌聲如雷貫耳。
    宋挽黛淺笑著站了起來:“小女子獻醜了。”
    她悄悄地看向了蕭渝淵。
    她是做足了功課的,聽說銀貴妃最常彈的便是這首《江南煙雨》。
    果不其然,蕭渝淵開口了。
    “宋三小姐果然名不虛傳。”
    溫潤的聲音像流水一般淌入了宋挽黛的心裏。
    她麵帶嬌羞:“挽黛不敢當。”
    “我母妃若是知道有人能把她的曲子彈得這般好聽,定會十分開心。”
    “挽黛第一次看到這譜子便十分喜愛,在貴妃娘娘的麵前,挽黛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宋三小姐謙虛了。”蕭渝淵誇讚道。
    思緒回到了幼時——
    “母妃,你為何總是彈奏這首曲子?”蕭渝淵不解。
    銀貴妃摸了摸他的頭:“淵兒,來,母妃告訴你。這首曲子綿延婉轉,聽後能讓聽的人放鬆警惕,心情舒暢。如若這人近日十分勞累,聽後便會感到神清氣爽。”
    “所以母妃才經常談給父皇聽嗎?”
    “是啊,在我這兒,你父皇會覺得精力充沛,與在別處不一樣,這樣便會越發記掛著我了。”銀貴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了遠處,口中喃喃道,“這就叫別有用心吧……”
    ……
    是的,銀貴妃的這首曲子十分難彈奏。
    銀貴妃是南慕國第一琴師的徒弟,琴技無人能敵。
    這首曲子是她出師後創作出來的,難度極大。可以說,整個南慕國,除了她,沒人能彈出這曲子原有的韻味。
    簡單講,銀貴妃彈出來是蠱惑人心。別人彈出來,則是普通曲子。
    宋挽黛雖彈得好聽,但卻遠遠不如銀貴妃。
    “你這妹妹琴技著實不錯。”蘭思思點了點頭。
    “定京的名聲鵲起的才女,可不能浪得虛名。”昭昭喝了口茶,沒有什麽情緒。
    “琴技了得又如何?品行不行就是不行。”溫筠蝶咂了咂嘴。
    蘭思思和溫筠蝶自從聽過易思棠講述京兆尹發生的事後,心裏也或多或少厭惡了宋挽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