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瓜熟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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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燁帶著袁影兒,還有隨行的昔昔去了自己的院落裏安頓。
    闞直羅則是讓獨孤萬山拉去喝酒去了。
    昔昔幫著收拾妥當袁影兒的屋子,便退了出去,將地方留給李燁和袁影兒。
    李燁看著眼前的玉人,心中一團火熱,還沒說話,便將雙唇湊了上去。
    袁影兒也是緊緊抱著李燁,熱烈地回應著。
    這一吻,吻了很久,吻到有些窒息,兩人才喘著粗氣分開。
    隻是氣都還沒喘勻,又吻在一起,癡癡地纏綿。
    直到袁影兒酥軟無力,李燁堅硬如鐵。
    袁影兒求饒道:“李郎,放過影兒。等到晚上,等到晚上,晚上影兒給你。”
    李燁這才清醒了一些,卻是親了又親,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李燁也是怪自己太過猴急,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洛陽到隴西將近兩千裏路,袁影兒一路長途跋涉,想必已是勞累不堪。
    李燁心疼地說道:“怪我。明知道你路途勞頓,還不老實。”
    袁影兒將頭埋進李燁的胸膛,柔聲道:“影兒不累,隻是現在是白天。隻要能見到你,多遠都不累。”
    李燁也是緊緊摟住袁影兒說道:“咱們以後都不分開了。往後攜手而行,一起浪跡天涯。”
    袁影兒拚命地點頭道:“嗯,影兒願意一直陪著李郎,不論天涯海角。隻是你得先教我騎馬,我還不會騎馬。”
    李燁疑惑道:“學騎馬?坐馬車不好嗎?”
    袁影兒抬頭看著李燁,說道:“馬車太慢,萬一有事,我怕耽誤你。”
    李燁看著袁影兒勾人的桃花眼,粉雕玉琢的瓊鼻,豐潤誘人的雙唇,又是一陣躁動。
    他努力地克製,可是好像不行,還是吻了下去。
    過了一會,分開後,李燁笑道:“可是騎馬很累的,很考驗體力。”
    袁影兒嬌嗔道:“李郎,小看影兒了,影兒自學過武功。”
    李燁瞪著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袁影兒。
    袁影兒害羞地說道:“隻是學過內功和一點點的拳腳功夫。你也知道我在琴棋書畫這些下了太多功夫,所以沒沒時間練武。不過寶兒練得不錯,用你們武林的標準來說,接近一流水準。”
    李燁十分驚訝,不由地想起那場在滎陽郡江上發生的風波,原來孫寶兒就是影兒的後手。
    李燁問道:“你從哪裏學的武功?”
    袁影兒說道:“我父親留下來的書上,和那個金盒一起的。隻是一段內功心法,和一些拳腳功夫。
    你也知道我父親是個讀書人,對武功毫無興趣。而且這武功沒頭沒尾的,也沒個來處。我也是出來謀生後,練著強身健體的,也教了些寶兒。
    所以啊,影兒一點也不柔弱,影兒身體可好了。”
    李燁寵溺地望著袁影兒,說道:“好,那我教你騎馬,反正天衝青對你比對我都親熱。不行,這天衝青是匹公馬,明天我就把他賣了。”
    袁影兒吃吃地笑道:“你跟它較什麽勁啊,真是小氣!對了,謝薑姐姐生了個大胖小子。你有師弟了。”
    李燁驚喜道:“是嗎?好玩嗎?叫什麽名字?”
    “肉嘟嘟的,可好玩了。叫陸澤,意為天賜恩澤。”
    “陸為地,海為澤,包容萬物,俱承天恩,好名字。肯定是師母取的名字吧,先生可沒這水平。”李燁撇著嘴說道。
    “嗯,先生原本說孩子虎頭虎腦的,就叫陸虎。差點沒被姐姐打一頓。”
    李燁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麽不好的,形象,又朗朗上口。”
    袁影兒聽罷,瞪著李燁,一字一句地說道:“以後,你,不許給咱們的孩子取名!”
    李燁笑眯眯地說道:“那也得先要有孩子才行啊!”
    說著,李燁又準備貼了上去吻袁影兒。
    不料門外響起腳步聲,隻好作罷。
    不一會,昔昔進來稟報道:“三公子,獨孤夫人有請影兒妹妹。”
    袁影兒應道:“知道了,昔昔姐,我馬上就過去。”
    袁影兒看了看李燁。
    李燁鼓勵道:“去吧,獨孤伯母人不錯。以你的魅力,輕而易舉就能拿下。”
    袁影兒白了李燁一眼說道:“什麽叫拿下,那叫討長輩喜歡。我得將她當長輩孝敬。”
    說罷,自顧自整理儀容。
    臨出門時袁影兒將五封信交給李燁,其中四封是來自太原的家書。
    家裏四個親人每人一封,信裏是滿滿的關愛之情還有叮嚀。
    李燁將四封信認真地看完,鄭而重之地收好,準備有空一一回複。
    還有一封便是陸機的信,李燁可沒指望信裏的陸機如此關懷備至。
    果然,信裏依然簡單明了,甚至有些氣人。
    很忙,沒空搭理你。有大問題問你師公,他在西蜀。其他小問題問昔昔。
    李燁看完,很想回洛陽去,掐一掐自己的那個肉嘟嘟的師弟。
    晚上,獨孤萬山用家宴隆重宴請了小兄弟闞直羅和孫媳婦袁影兒,還叫了獨孤泰夫婦作陪。
    李燁和獨孤青石也是隻能陪在末座。
    席間,觥籌交錯,其樂融融。
    稍後,獨孤夫人和袁影兒先行告退。
    袁影兒攙著獨孤夫人去了後院。
    李燁發現獨孤夫人看袁影兒的眼神裏充滿了疼愛,不禁再次感歎影兒的魅力。
    到了獨孤萬山、闞直羅、獨孤泰三人酒至酣熱,開始稱兄道弟時,李燁和獨孤青石知道也該告退了。
    獨孤青石還想拉著李燁回自己那裏再喝兩杯。
    李燁卻甩手而去,留下獨孤青石在這夜晚裏孤寂。
    李燁來到袁影兒的房裏,發現伊人已經坐在床邊相候了。
    輕紗羅帳,檀香嫋嫋,花燭熠熠生輝,映得美人嬌豔無雙。
    李燁心頭火熱,來到床邊,握著袁影兒的葇夷。
    袁影兒身著玫瑰長裙,郝態低眉,
    李燁看得如癡如醉,輕呼道:“影兒。”
    袁影兒抬起頭看到李燁眼中的愛意,心中一顫,羞意漸去。
    她伸手,撫著李燁的臉龐,柔聲道:“李郎,愛我!”
    袁影兒的眼裏也是愛意綿綿,口中吐氣如蘭。
    李燁也是愛極了袁影兒,吻上了她的雙唇。
    情到濃時,花自開;月到圓時,果落地。
    燭光下,羅帳內,兩個人影重疊,癡癡地纏綿。
    一個令人酥麻的聲音說道:“李郎,憐我!”
    落紅點點白單豔,嬌喘籲籲蜜意深。
    便隻合,長廝守,最是闌珊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