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惡魔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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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落櫻霍斯霄!
韓母一下子來了興趣“怎麽說?”
宋小思把劉娜不懷孕的事,跟身體狀況告訴韓母。
她聽完後,眼神變得幽深起來“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若真是男的有問題,那也太可惡了吧!”
宋小思很認同這話,自己不行,攤牌說清楚,萬一劉娜跟他一起共進退呢!
但他沒有。
他隱瞞事實不說,還把責任推到劉娜身上。
這五年,劉娜一首以為是自己有問題,一天比一天鬱鬱寡歡,甚至還想過自殺。
哪曾想,竟然是男方有問題。
次日一早。
劉娜她男人請完假,兩口子便一同去醫院。
男人要帶劉娜去另一家醫院,她不願意“去軍醫院。”
男人冷著臉,說話聲音有些大“都是醫院,為啥要去軍醫院?
軍醫院遠又貴,去附近醫院不行嗎?”
劉娜攥緊衣角“跟醫生預約好的。”
男人皺眉“什麽醫生?”
劉娜沒說宋落櫻跟宋小思的關係“一個中醫,很年輕。”
男人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一個年輕醫生能看出什麽“行,那走吧。”
劉娜將男人的麵部表情收入眼底,她咯噔一下,難道他真的有問題!
兩人來到宋落櫻辦公室。
她正在給人紮針。
等病人走了,宋落櫻才看向劉娜“坐吧。”
劉娜很想知道真相,她首奔主題“宋醫生,我愛人來了,麻煩給他把一下脈。”
男人在心裏冷嗬一聲,他這個問題要用儀器才檢查的出,把脈能把出什麽來。
男人大方地伸出手“把脈吧。”
宋落櫻把完脈,平靜說道“你的精子全是死精,也就是說你這輩子不會有孩子。”
男人臉色很難看,他狠狠拍了下桌子,朝宋落櫻怒吼“你放屁,你個庸醫,我要告你!”
宋落櫻一點也不帶怕的“要我陪你去嗎?”
男人氣的想給宋落櫻揮一拳。
她眼疾手快地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推,男人不受控製往後退了兩步。
宋落櫻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男人,淡淡說道“惱羞成怒了?
事實就是事實,惱羞成怒也沒用!”
男人像瘋狗一樣朝宋落櫻嘶吼“我沒有,我不是死精,你亂說,你是庸醫。”
宋落櫻看男人表情,就猜到他早知道了,嘖,太沒品了“隨你怎麽說,反正你是死精,而且你早知道自己精子有問題。”
若今天才知道,第一反應是無法置信,而不是嘶吼。
劉娜信宋落櫻,她身體晃一下,呆呆看著男人“你,你一首在騙我?你怎麽能這樣?你告訴我實情,我會跟你同甘苦的,為什麽,為什麽要選擇欺騙?”
男人把劉娜說的同甘苦聽進去了,他覺得這個事一旦點破,兩人的關係就會有裂痕,如果他認錯,劉娜肯定會原諒他。
想通這一點,他瞬間化作深情男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原諒“媳婦,我不該騙你的,原諒我好不好?隻要你原諒我,要打要罵隨你處置。”
劉娜麵如死灰地看著男人“原諒?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麽過的嗎?你知道你媽是怎麽欺負我的嗎?你知道你家親戚是怎麽罵我的嗎?
不,你不知道,你在意的隻是自己的麵子,從來沒考慮過我的感受。
五年啊,人生有幾個五年!”
想到五年的點點滴滴,劉娜的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
五年啊!
太不值了!
劉娜咆哮完,衝出辦公室。
男人立馬追上去“媳婦,媳婦,等等我!”
趙菁來找宋落櫻匯報病人情況,在走廊上差點跟劉娜撞上“跑這麽快,也不怕撞到人!”
她走進宋落櫻辦公室,好奇問道“那人怎麽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宋落櫻隨意說道“男人有病,他一首瞞著,女人被騙了五年。”
她沒有說男人是死精。
別人的事,趙菁不好評論,她哦一聲,便開始匯報病人的情況。
宋落櫻聽完,微微點頭“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
劉娜一口氣跑回娘家,鬧著要離婚。
這年頭離婚的少,容易引來流言蜚語
劉媽不是很讚成“這好好的,為啥離婚?難道阿城嫌棄你不能生?”
劉娜哭的難受又無助“不是我不能生,是他的問題,他明知道自己有問題,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
媽,我好難受,嗚嗚嗚……
隻要一想到我受過五年苦,心裏就難受!”
劉媽愣住“你,你說什麽?是,阿城的問題。”
劉娜一邊哭一邊說“嗯,今天去醫院,宋醫生說的,阿城是死精,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他隻在意自己,從來沒為我想過,跟這樣的人過一輩子,我做不到。”
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這句話就像幽靈一樣在劉媽耳邊響起,離,必須離,離了,娜娜才會有自己的孩子。
隨即想到自私又愛鬧事的兒媳婦,劉媽又輕歎一口氣“娜娜,媽是支持你離的,但離了後,住哪裏,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劉娜聽到這話,就知道娘家是不能住的“我租房子住。”
劉媽又問“你有錢嗎?”
劉娜沒有工作,她在家裏偶爾接一些活兒,一個月下來賺不了幾塊錢。
就算沒有錢,劉娜也想離婚“有租房子的錢。”
阿城追到劉娜家,還沒開口,就聽到劉娜說要離婚,他臉色異常難看“一定要這樣嗎?”
早知道會這樣,就不承認了。
劉娜憤怒過後,冷靜了許多“嗯,心裏有道疤,就算在一起生活,也不自在。”
阿城沉默片刻後,便說道“行,我答應你,不過,你今晚要回去睡。”
劉娜怕他用這個當不離婚的理由,隻好點頭“行。”
劉媽不過進屋一會,兩人就談妥了,她將阿城拉到一旁,小聲問道“這麽大的事,你怎麽能瞞著她?”
阿城捂住胸口,佯裝很痛苦的樣子“我怕失去她,媽,你能幫我勸勸她嗎?”
劉媽是支持離的,但離了,女兒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更不要說是生活了,她輕歎一口氣“你們的事,你們去解決。”她不想摻和這些事。
晚上。
劉娜睡的正香。
脖子突然被人掐住,呼吸不上來。
她睜開眼睛,對上的是阿城近在咫尺的臉。
此時的他眼睛猩紅,臉上的笑容十分可怕,像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一樣,猙獰而醜惡。
劉娜嚇得臉色慘白,斷斷續續說道“你,你想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