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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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有約了。”白繆抬頭看著站在二樓樓沿上的男子微笑說道。
    三人上了二樓來到一房間之中,此時一位男子穿著黑衣坐在房內喝著細茶。
    “不知閣下找在下有何事?”黑衣男子悠慢地握起茶杯送入口中。
    白繆站在門口看了他一眼平靜道:“不是我找你,而是你要我找你。”
    “哦,此話何意?”
    白繆剛想說話一隻手摟住他的肩膀,蕭餘軒笑嘻嘻說道:“老白下去喝酒。”
    白繆懵逼的被拉走了,留下了懵逼的黑衣人以及蕭蕭空氣。
    白繆走下樓隻見蕭餘旭坐在一旁喝著花酒,兩人走過去坐在一旁各自握一杯喝起酒來。
    “怎麽見到熟人心動了?”蕭餘旭笑道。
    白繆愣了愣忽然大笑:“是我蒙塞了。”
    這個時代人們把書看的太重了,仿佛書就是神旨,書就是真理,何不知書不過是開誌之物罷了。
    學過去從過去生出新的東西這才是讀書,所以人才周國雖然需要但並非急需。
    招攬人才許下高官厚祿?抱歉,我蕭餘旭沒那麽低賤,要不你來,你有能力你就會獲得相匹配的東西,若是不願就另請高就。
    “這裏有人坐嗎?”一聲婉清,三人抬頭看向,綠意盎然清雅脫俗,淡雅薄妝。
    “姑娘不似這裏的人?”蕭餘旭淡道。
    “好像是詩會,青樓有三,一為尋樂,二為住房,三為吟詩作詞。不過按理來說,三樓詩會不過一二,你迷……”一隻手蓋斷了蕭餘軒要說的話。
    “小孩子不懂事,別介意。姑娘請坐。”白繆抱歉道。
    姑娘捂嘴輕笑說:“公子有禮了。”
    “我觀三位公子不似這凡俗之人,何在這裏喝悶酒?”
    “我們不是在喝酒,我們在懺悔。”
    “懺悔?莫不是做了偷雞之事?還是負了某位姑娘。”女子捂嘴淡笑說。
    “唉……”
    “唉……”
    “唉……”
    三人同時歎氣,自個倒了一杯水飲入口中,白繆一臉無奈道:“姑娘不懂。”
    “姑娘再見。”蕭餘旭站起來歎了一聲轉身走出青樓。
    “姑娘再見。”白繆兩人見機也站了起來留下,懵逼一臉的女子,轉身離去。
    此時女子隻覺得他們好淒慘,好哀愁。
    出了青樓外,三人站在門前深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男人呀。”
    “唉,我本是一真直的人,奈何被你們帶壞了。”蕭餘軒歎道。
    “哦,這麽說我教你騙女人的?”蕭餘旭問道。
    “騙女人還要你教?這不是天生的嗎?”
    “嗬,男人。”三人互指笑道到。
    夜深月明,寂靜的夜晚中,一個身影穿梭在屋簷上,朝著城中的主府越去。
    “淵人皆說周皇善用人才,文韜武略。如此鬆懈是否自信過頭了?”黑衣人看著打瞌睡的士兵皺起眉頭。
    他一躍而起跳到另一屋簷上,突然屋簷崩塌,他掉落一個坑中。
    “啊,耗子進洞了。”懶散的聲音響起,蕭餘軒放下翹著的二郎腿走到洞邊。
    “燕公子,你好呀。”
    “蕭餘軒!這洞你挖的?”
    蕭餘軒收起笑臉怪異的眼神看向燕恒問:“我說燕公子,你是怎麽當上戰家家首的?”
    燕恒哼了一聲說:“我不過是不小心中了你們的奸計罷了。”
    “白繆,你來看看你兄弟。”
    白繆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燕恒問:“他怎麽掉進去了?”
    蕭餘軒說:“他自個跳進去的。”
    “他不知道這裏有洞的嗎?”
    “他看著我挖的,你說知不知道?”
    場麵沉寂了許久。
    蕭餘軒小聲試探說:“要不要撈他上來,這裏麵我撲了流沙,輕功好也上不來的。”
    “還是撈吧。”白繆點了點頭,這次他臉丟大了,吹的多牛逼,現實就有多刺眼。
    很快燕恒撈了上來,他拍了拍沾塵的黑衣,雙手背扶說:“這次是我失誤了,雖說誰人無過,但在戰場上失誤了死的可就是人了。”
    燕恒知道自己這位百家論認識的好友現在頗有失望,他也認了。
    這時蕭餘旭拖著酒壺走了過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看著燕恒喝了下去。
    “公子請回吧。”
    燕恒看了看蕭餘旭拱了拱手轉身離開。白繆看著他的背影問道:“放棄了?”
    “雖然我挺需要一個將才,但還是希望能來個正常的。”蕭餘旭說道。
    “他挺正常的……”白繆有些虛。
    “正常人誰掉坑裏?你掉嗎?”蕭餘軒打了個哈欠說道。
    “他挺有才藝的,武功也高強。”
    “這些我都知道。”蕭餘旭晃了晃頭。
    “我們不是嫌他沒本事,隻是嫌他笨了點。”蕭餘軒拍了拍白繆的肩膀認真說道:“畢竟,他和你差不多。”
    白繆真摯地看著他富有感情說道:“把手拿外,不然我會愛上你的。”
    “你愛我?”蕭餘軒怪異地看著他,難道老白有龍陽之喜?
    “我也愛你,當然是父愛。”蕭餘旭出聲道:“長兄如父嘛。”
    回到青樓的燕恒越想越想掐死自己,好丟人呀,丟死人了。
    “哥哥,你回來了?”一女子走了出來,她正是下午尋話的那位姑娘,同時也是燕恒的妹妹,燕雅。
    “嗯。”燕恒點了點頭。
    “失敗了?”燕雅探問道。
    “嗯。”燕恒痛飲一杯酒,不僅失敗了還丟了人。
    燕恒看著燕雅怪叫了幾聲:“嘔~唔。”
    “我先睡覺了。”燕恒叫完後轉身離開,留下一臉不可思議的燕雅。
    真就掉坑裏了?
    同時她也想起那個禽與禽不如那句話,他們不會是說給哥哥聽的吧,自己被騙了?
    夜漸漸深了。
    三人站在樓沿邊談起心來。
    “老白,對不起呀這樣對你的好友。”蕭餘軒說著懺悔的話臉色卻一臉興奮。
    “這鍋我背一半的,畢竟我也算計了他。”蕭餘旭懺悔說道。
    白繆給了他們倆一白眼,說最慚愧的話,笑最大的聲?你們這叫談心?
    “畢竟他是我們第一次算計的人,下次不會了。”蕭餘旭歎了口氣仿佛多後悔。
    “下次我們就會總結經驗,算計的在深一點,這次有些失策。”蕭餘軒滿臉讚同的點了點頭。
    “唉,其實我挺冤你們的,居然不帶上我。”白繆歎了口氣埋怨道。
    “你們不是君子之交嗎?”
    “抱歉,我小人。”
    “巧了,我壞人。”
    “不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