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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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間外麵各種的槍聲爆炸聲不絕於耳,這一方天地仿佛世界大戰一般,立刻就引爆了各方勢力的關注,響尾蛇也第一時間監測到了這裏的動靜。
    看著空中探測監控發過來的血腥詭異的一幕,響尾蛇他們都麵麵相覷,畫麵裏,那個毒窩周圍,多方小勢力的毒販們齊聚一堂,幾乎是麵對麵的同時被對方的槍一槍爆頭。
    又幾乎是同時被炸得粉身碎骨,然後他們的監控器也幾乎是同時被摧毀,畫麵瞬間消失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就連據點機器裏的儲存功能也被破壞了。
    林大看向響尾蛇吞咽了一下,“老大,這,這是什麽情況?剛才那些人最少有五方的人馬,怎麽會?不會這裏的小勢力都被剿滅了吧?那,那咱們的另外一個任務,會不會?……”
    響尾蛇在震驚過後很快恢複了鎮定,心內吐槽:(小舞這丫頭!要說她沒有什麽特殊的能力這絕壁是不可能的,他還真是信了她的邪,這丫頭嘴裏就沒一句實話!)
    他自若地瞟了眼林大,“別這麽大驚小怪的,你去告訴底下的人,今天的事誰也不許透露出去,否則直接開除處理。”
    “好的老大,這連個記錄都沒有,就算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那這事咱們怎麽向上麵匯報?”
    “就說黑吃黑火拚吧,把事情寫大一點,還有貨就寫隨著爆炸燒毀了。”
    林大點點頭,目前也隻有這種說法可信度最高,這時門被敲響了,看來應該是那四個人回來了,林大立刻跳起來去開門,在看到文澤一行人的時候,眼神都充滿了敬畏和崇拜。
    文澤看著過來圍觀他們的眾人有些莫名,尚舞畢竟也在外圍幫助執行過很多次任務,所以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麽,這也是她為什麽讓文澤在開啟小世界的同時,放出特殊的磁場破壞周邊的電子設備。
    尚舞看向走過來的響尾蛇,“怎麽樣?那幾個人能救活嗎?”
    “嗯,還好,雖然傷得很重,但命都能保下來,應該也不會落下殘疾。”
    “那就好,還有什麽我們能夠幫忙的嗎?你不是還有別的任務?我們還會在這裏待上兩天,難得我能過來你不用客氣。”
    在見識過他們的本事後,響尾蛇也就真不客氣了,直接把幾人帶到了之前的屋子,說出了自己這次的另一項任務。
    “這一片的幾個中型勢力,全部歸屬一個外號叫沙吉拉的勢力,他還涉及了軍,火買賣。這次我們過來還要配合國際緝毒行動,準備對這股勢力進行清剿,這次聯合了十幾個國家,涉及的都是各國邊境……”
    “所以這次這邊的動靜很可能會打草驚蛇?影響到你們的這次行動?需要我們補救或幫你解決嗎?”尚舞直接打斷響尾蛇的話問。
    “這到是不用,咱們這邊隻是那個勢力其中一個極小的部分,所以這裏的動靜隻會讓他們之後的行動謹慎些,應該影響不了大局。”
    尚舞點點頭,“那我們在這裏能做什麽?”
    響尾蛇看著兩人,小心翼翼的遲疑著開口,“行動就在明天中午,如果可能,我想你們在這裏坐鎮,保護這裏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你們應該能做到吧?”
    尚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行吧,隻要你能毫無痕跡地掩蓋這裏發生的一切,保證不暴露我們就沒問題。”
    響尾蛇舒了口氣,都是聰明人誰也沒多提什麽,“放心吧,我已經和下麵人打過招呼了,這裏的影像也都已經毀了。”
    “嗯,咱們這麽多年了,我信你,我們先去看看張忠軍,他可是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不能讓他有生命危險。”
    尚舞說完就帶著文澤出去,往安置傷員的屋子走去,剛到門口兩人就聞見了濃重的血腥氣和消毒水的味道,推門就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正在給張忠軍處理傷口。
    他聽見門響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就繼續低頭處理傷口,尚舞走近問,“怎麽樣?他的身體能完全康複嗎?”
    季斯手上動作未停回道,“命能保住,大部分都能恢複,就是大腿在受到淩遲時傷到了主神經,還有手筋也有損傷,複健後也不能恢複之前的靈活,不能在一線待了。”
    文澤立刻問“腿會瘸嗎?生活上也會不便利?”
    “那倒不至於,就是不能快速跑跳,很多有爆發力和難度的動作都做不了了,走路慢跑還是沒問題的。”
    文澤鬆口氣,還好,不然他還得想辦法幫他恢複,這樣他就不用插手了,就不用暴露太多,之後張忠軍隻要退回機關就行了,這些年的辛苦曆練也夠了。
    “他還有多久能醒過來?”
    “傷得太重了,我剛給他打了一劑鎮痛麻醉,今天能讓他好好睡一覺,你們要問什麽明天再過來吧。”
    “短期內能移動他嗎?我們得把他送回去,這裏太危險了。”
    季斯抬頭看了他一眼,眼裏的詫異一閃而逝,“後天傷勢就能穩定,到時就能移動了,可是現在局勢這麽複雜,任何一方的勢力都不能隨意出入這裏吧?先聲明以他的傷勢可受不了長途顛簸。”
    “你隻要負責盡快穩定住他的傷勢,其他的不用管,明天晚上我們就會帶他走。”
    季斯皺了皺眉,“明晚也可以,就帶他一個人走?那其他人呢?”
    文澤知道他什麽意思,可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張忠軍,人都是自私的,雖然他也很敬佩那幾個人,可是他也不欲展現太多自己的實力。
    張忠軍算得上是他過命的朋友,老首長更是幫助他不少,他可以完全信任這個人,就算知道他的某些秘密也絕對會守口如瓶,其他人就不敢保證了。
    “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為了盡快帶他回去,其他的人上麵很快也會有安排,你隻要保證他再走之前一直不要醒過來就行。”文澤不予多說,直接帶著尚舞走出了房間。
    季斯頓了一下才繼續手裏的工作,自己是有些逾矩了,他早就應該適應了,這也沒有什麽公平可言,那幾個人也隻是晚些天而已,就算這個人有關係,可以提前得到更好的救治,那也是值得人敬佩的不是嗎。
    響尾蛇就在門口等著,看見兩人出來問“你們明天晚上就走?會不會太趕?明天行動後這裏的出入檢查應該會更嚴。”
    “沒關係,我們有途徑出去,等到了m邊境會通知你,那時你再上報,我們會坐私人飛機直接飛京都機場,讓那邊準備好接應。”
    響尾蛇點點頭也不再多問,幾人回到大廳召集了所有人,開始部署明天的行動。
    本來他們明天除了清剿周邊的小型勢力外,還要嚴防守住邊境線,防止有漏網之魚逃脫,以他們的人手任務算是很重了。
    可是今天這一下,尚舞幾人就直接解決了一半任務,他們隻要守好邊境線就行,任務輕鬆了,人手也一下子就充裕了起來。
    最後確定還是由尚舞幾人帶四支隊伍分別駐紮在不同方向的邊境線上,他們之間可以瞬間傳達消息,比任何通訊設備都要及時。
    文澤的時空力最強,負責所有人的安全,必要時可以開啟一個小世界,讓這些凡人在無所知的情況下被控製起來,主宰他們的生死。
    於是第二天的行動就出現了詭異的一幕,本該打在緝毒警身上的子彈,莫名的轉彎打在了混戰中毒販的身上,本該瞬時爆炸的炸彈成了啞炮,近身搏鬥時本該落在緝毒警身上的刀子突然反作用力紮在了毒販的胸口……
    此種情景不勝枚舉,一開始的場麵很是混亂,大家都沒有留意到,但是時間久了經曆的多了,出於警察的敏銳,大家還是發現了這些細微的異常。
    每個人心裏都是一臉懵os…:(臥槽!難道自己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開了掛了?)居然真有一個憨憨為了證明心中的想法,就那麽站著不動任由子彈往自己身上招呼。
    結果,結果自然沒讓他失望,子彈像長眼睛一樣擦身而過,不過他還是被近身的一名毒犯一棍子給打蒙了,徹底打碎了他和身邊人的幻想。
    佟夏看著身邊被打暈的傻缺,一邊扛起他一邊在空間裏吐槽,“澤哥,還真有不要命的,我看還是打得輕了,這次不讓他清醒,回頭再出任務可就沒命回來了。”
    “行了,這個人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行動,到時會有人教育他,下次他應該也不敢了,你把他先帶到安全地帶。”
    “ok,真是的,怎麽就我這片出個傻的,真是麻煩……”嘴上雖然這麽說還是快速將人帶出了戰圈。
    文澤心下也是無奈,之前看見佟夏傳回來的畫麵,就發現這個人有些怪異,沒想到他還真的會為了驗證什麽而選擇這麽大膽的做法,不得已他隻能控製一個毒販直接把他打暈,也間接的把其他人給打醒。
    行動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才將最後一批逃出來的勢力全部抓獲,大家回到據點開始聊著今天的不尋常,有心思細密的人直往文澤一行人身上瞟。
    響尾蛇交代林大今天的事一定不能外傳,這才開始安排張忠軍離開這裏的事宜,大家後來通過別的渠道才知道,這次的行動隻有他們這一邊創造了零死傷和無漏網的戰況,當然那個傻缺不在統計範圍內。
    雖然他們這裏不是主戰場,但這次已經成為了行動曆史上的奇跡,最終導致他們這一組的人被派出去執行過不少重要任務,讓帶隊人響尾蛇念叨了尚舞很多年。
    尚舞和文澤先將張忠軍帶到了之前的小旅館,這個小旅館已經在下午被當地封了,他們拿著響尾蛇給的通行證直接進了他們的屋子。
    文澤設置了一個小型的類似結界似的臨時空間,隔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係,檢查了一下張忠軍的狀態,確定他還在昏睡中,傷勢也完全穩定住了,就給他打了一劑暫時封閉五感的鎮定劑。
    由於張忠軍本身是個普通人,一旦強行帶他進入時空通道,立刻會產生當初文澤產生過的那種眩暈感,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是完全扛不住的,所以隻能封閉五感來摒棄這種暈眩。
    一切準備好他立刻就啟動了時空力,直接回到了之前入住的那個莊園,小旅館的房間內,在他們消失了十分鍾後,那個看不見的臨時空間突然破碎消失,一陣微風從小旅館裏震蕩而出,根本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在附近的人才驚覺,查看下才發現昨日過來的那幾個人沒了蹤影,慌忙報到了直接管轄的響尾蛇那裏,響尾蛇隻告訴他們那一行人深夜去執行別的任務了。
    接管的人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究竟是怎麽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毫無痕跡的離開,也隻能是不了了之了。
    張忠軍是在他們回到莊園後的第三天醒過來的,時空力還是對他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副作用,這兩天文澤一直在往他的體內輸入少量的真元,用來修複他的身體。
    畢竟時空力造成的損耗是現代醫學無法解決的,這就不可避免同時修複了讓張忠軍一些受損的經脈,將來他傷好後應該不會再留下什麽殘缺和後遺症。
    雖然與之前醫生的判斷有所出入,不過文澤他們完全可以推給個人的體質差異,為了這個朋友文澤也不會覺得太麻煩就是了。
    ………
    張忠軍緩緩睜開了眼,動了動微僵的手臂,帶起了點滴管一陣震蕩,他微偏頭看了看還在晃動的吊瓶,看來自己這是得救了,感受著周身不是很疼,下麵的床鋪軟硬適中很是舒適。
    他環顧著四周,這是一間陽光充足的房間,刺眼的光透過窗欞灑在光潔的地板上,此刻應該是正午了吧,自己這是睡了多久?
    此時,斜對著他的房門被推開了,文澤走了進來,看見他醒來一點都不驚訝,仿佛就是知道自己醒過來了才過來的,可是常年的偵查敏銳讓他清楚的知道,這間屋子裏絕對沒有什麽監控。
    “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麽樣?傷口還疼嗎?”
    “出現在地牢裏的人是你?”一串沙啞的氣聲從有些幹涸的唇間被送了出來,他自己幾乎都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