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針尖對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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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0章針尖對麥芒
    柳含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到了蕭重的身邊,她挽住了蕭重的胳膊,然後微笑著說道:“怎麽,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汪若蘭大方地笑了笑然後伸出手來:“你好,我叫汪若蘭,和蕭先生算是朋友吧?是不是,蕭先生?”
    蕭重“嗯”
    了一聲:“當然,這位是柳含月。“
    柳含月也伸出手和汪若蘭碰了碰。
    柳含月偷偷望了蕭重一眼,蕭重的臉微微發紅,柳含月的心裏暗自生氣,看來這個女人一定和蕭重又有什麽關係了。不過她可是冤枉蕭重了,蕭重臉紅是因為在尷尬的地方遇到尷尬的人,他和汪若蘭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麽,至少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麽。
    不過蕭重每次見到汪若蘭的時候心裏都會有一種親切感,這種親切感很奇怪,似乎隻有在和蕭佑民相處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好幾次他都在想,自己是不是有個姐姐?
    同樣的感覺其實汪若蘭也有,這也是她三番五次想要對付蕭重,但當聽到蕭重真正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的內心會緊張,會不安,甚至會擔心的原因。而此刻看到蕭重羞赧的樣子,她更感覺蕭重就象自己的一個小弟弟一樣,很是可愛。
    汪若蘭說道:“如果你們不急著趕時間,我請你們喝杯咖啡。”
    蕭重還沒答話柳含月就微笑著說道:“我們不趕時間。”
    蕭重微微皺了下眉頭,汪若蘭看在了眼裏:“怎麽,蕭先生不願意賞臉嗎?”
    蕭重看了汪若蘭一眼,那眼在汪若蘭家喝咖啡的情形又浮現在他的腦海。
    他說道:“好吧,那就勞汪小姐破費了。”
    蕭重馬上就知道答應帶著柳含月去和汪若蘭喝咖啡是多麽錯誤的一件事情了。
    在距離國貿不遠的“綠島咖啡”
    吧,汪若蘭接過侍者手中的單子,給自己和蕭重都點了一杯極品藍山,然後把單子遞給柳含月:“柳小姐,想喝什麽自己點吧!”
    其實汪若蘭還真沒有刺激柳含月的心思,隻是因為她覺得比較了解蕭重的口味罷了。
    可柳含月卻不這麽想,她心想自己都還不知道蕭重喜歡什麽咖啡這女人怎麽說那麽清楚,她覺得很沒麵子,她瞪了蕭重一眼:“蕭重不喜歡極品藍山,他喜歡碳燒,對吧蕭重?”
    蕭重“啊”
    了一聲,看了汪若蘭一眼,苦笑了一下說道:“嗯,是的!”
    汪若蘭看出來了,柳含月誤會了自己,她更看出來了柳含月的心裏很在乎蕭重。她淡淡地笑了笑:“那就換碳燒吧!”
    柳含月得意地瞥向汪若蘭,汪若蘭靜靜地坐著,臉上帶著微笑。柳含月一下子覺得沒趣了,原本這樣的穩重與矜持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可今天卻被這個可惡的女人給占去了。
    這也是柳含月關心則亂,滇緬之行後,蕭重在她的心裏竟然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至少她自己已經把自己當成蕭重的女人了,見到汪若蘭對蕭重那曖昧的態度她的心裏就很不自在。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也坐正了身子,然後將單子還給了侍者。
    “柳小姐應該還是學生吧?和蕭先生是大學同學?”
    汪若蘭問道,蕭重回答道:“嗯,她是龍城大學大二的,嚴格來說她還是我的學姐。”
    柳含月也問道:“汪小姐在哪高就啊?”
    汪若蘭說道:“我是律師,我和蕭先生也是因為一個案子認識的。”
    侍者把咖啡端了上來,汪若蘭對蕭重說道:“喝碳燒最好加兩塊方糖,這樣口感會更好些。”
    柳含月說道:“你又錯了,喝炭燒就得什麽都不放,這樣才正吧,方糖和奶都會影響它的口感。”
    蕭重原本就不太喜歡咖啡,特別是苦咖啡,他正準備伸手去拿方糖,柳含月又問他:“對吧?”
    蕭重隻得縮回了手來,其實他並不是怕柳含月,隻是相比起來自己和柳含月的關係卻要親近得多,而剛才在車上他又拂了柳含月的意思,他怕自己傷害到柳含月,所以就很是容忍。
    汪若蘭自然是不會和她計較的,一來柳含月在她看來隻是個小女孩,二來因為她對蕭重的那種微妙感覺反而有點愛屋及烏。雖然她也感覺到柳含月對她有些敵意,說話做事都有些針尖對麥芒的意味,可她還是包容了。
    蕭重說道:“最後的案子多吧?”
    汪若蘭搖了搖頭:“恰恰相反,最後很清閑,其實做我們這行也是個矛盾的結合體,就如醫生那樣,醫生既不希望自己失業,又不希望大家都受病痛的折磨,而我們也既不失望失業又期望天下太平。”
    蕭重歎了口氣:“其實又豈隻是醫生和律師,兩難的職業多了去了,遠的不說吧,就說軍人和警察,你說軍人是熱愛和平還是喜歡戰爭?軍人存在的目的就是維護和平,可往往和平都是通過武力爭取來的,而軍人如果沒經曆過戰火,他的軍旅生涯也是殘缺的。”
    “警察也一樣,希望人人安居樂業,處處夜不閉戶,跟不拾遺,人與人之間都和諧相處,可真要那樣,還要警察來幹什麽?”
    汪若蘭聽了蕭重的話,笑道:“聽你這麽說我就釋顏了,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會陷入兩難的糾結中去。”
    蕭重說道:“我們都隻是凡人,所以我們隻能過著平凡人的生活,按部就班,該幹什麽就幹什麽,這樣也挺好。”
    汪若蘭說道:“到底是大學生,說起道理來頭頭是道。”
    蕭重說道:“汪小姐過獎了,在你這位前輩學姐的麵前,我們可就是小字輩了。”
    柳含月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從蕭重這話裏她聽出了蕭重確實和汪若蘭沒什麽,最主要的,在她聽來蕭重就象在說汪若蘭已經老了。
    這樣帶暗示性的話女人是最敏感的,看到柳含月臉上的笑容蕭重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他說道:“其實我的意思是……”
    汪若蘭笑道:“不用解釋,我明白。”
    在咖啡吧裏坐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離開,和汪若蘭禮貌的分手後蕭重就買了些龍城的土特產帶著柳含月去了熊鷹他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