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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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已經沒有我的救命毫毛了,帶著這金晨曦,跟我到傲來國去吧!”傲來三少說著,在東方月初身邊出現,準備把他拉走。
    “嗯….能..能讓我說一些事情嗎?我不知道這五年過後我還能不能回來,所以有些東西,我不能不說!”東方月初看著那些因金晨曦的消散而恢複意識的道門和妖怪。淡淡地說道“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那個夢想是吧!”
    “嗯…反正要走了,總不能留下遺憾吧!還望三少爺給我一個機會!”東方月初朝著這傲來三少跪了下來。
    “唉,也罷也罷,你身體裏的金晨曦我就幫你鎮壓一會兒吧,不過盡量快點!”傲來三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謝謝你!”東方月初說著,馭劍飛向了眾人的中心。
    “各位道盟的朋友也好,妖怪朋友也好。我叫東方月初,一氣道盟的副盟主,這金色的物質畢竟是圈外生物,如果沒有一點點犧牲,那麽就根本無法消滅,所以,我打算犧牲自己!為了這北山,為了我們人類,為了那些善良的妖怪,以及為了她!我能想到的,就是用自己家族最後一縷純質陽炎,將它徹底毀滅!在那時候,失去的妖力,靈力都會重新回到你們的身上!而那時候的我,也會因為純質陽炎的焚燒而不在這世間!本來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是一個自負並且愛賭的人,多我一個少我一個又會有多少人會傷心?這一世過去隻是匆匆百年,倒不如來一場轟轟烈烈的犧牲,讓自己找到自己的價值!可我…我有一個夢想!我夢想人和妖能夠和諧共處!今天在場的人啊!絕大多數的一氣道盟的人!北山的人!你們應該已經見識過這圈外生物的能力了,如果我們不團結,還是互相猜忌,最後隻會被圈外的生物給同化!喪失自己生活的權利!所以,如果各位道友若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我…我希望,你們能原諒妖怪,妖怪本來都是本性善良的!隻是被某些不知名的苦衷被逼無奈!我希望你們可以和妖怪一起組成聯盟,希望你們能真正的接受妖怪!若我能在另一個世界看見這裏的美好,我一定會很高興的!”東方月初說完,朝著一個不知名的方向點了點頭,自己便被一個金光籠罩著,消失在這北山境內。
    王權富貴和王權霸業呆呆地看著東方月初消失的方向。“父親?”王權富貴試探著問了一下。“我曾以為,東方月初的自負,隻會讓他注定失敗,但現在發現,我錯了!剛剛的我,確實在被一股力量控製,根本沒有任何還擊的機會!那種感覺,可真恐怖..”王權霸業感歎著“那父親?月初兄,真的?”王權富貴顫抖地說道“各位一氣道盟的道友,我們先回一氣道盟吧!有些事情,不能不談談!”王權霸業沒搭理王權富貴,便率先馭劍飛了回去。那些道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有些恐懼剛剛經曆的一切,但現在既然已經擺脫了,便隻好跟著盟主,一起飛回了一氣道盟。
    此時的塗山紅紅,呆呆地看著東方月初消失的位置。“二貨道士!你…死了?”紅紅有些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著。
    “姐姐!”此時趕來的雅雅看見紅紅的樣子,有些關切地問道“他死了,他死了..”紅紅低語著,嘴中不斷重複著這三個字。
    “為什麽他這麽愛逞強!雅雅,你說這是為什麽?”紅紅用她迷離的眼神看著雅雅,眼中閃著淚光。“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那隻臭蟑螂從小就是這樣的性格。”“雅雅,可他就這樣死了,連屍骨都沒有,我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是我的心嗎?”紅紅看著雅雅,神情恍惚地說著。
    “姐姐,他也說了,他的犧牲是為了讓人類解開對我們的誤解,讓我們和諧相處!說明他早就知道自己要犧牲,自我願意。姐姐,別這樣,你不能這樣啊!”雅雅看著姐姐現在這個樣子,有些擔憂“哦….早知道要死了,還那麽拚命救我,還讓我在回憶中少了一份愧疚,為了我那淺淺的夢想,離開塗山,離開我們,為了實現,願意犧牲。我….我…..”紅紅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候東方月初卻已經跟著三少爺飛到了傲來國境內。“你這速度?有點不科學了吧!”東方月初調侃著“我一個筋鬥能翻十萬八千裏,這點距離算什麽呢?”“唉…妖仙姐姐要是見我不在了,會不會再也走不出心結了吧!”東方月初自言自語道
    “你走出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了!唉,我以前也喜歡過一個人,隻是….算了,我給你個機會吧,我在帶你離開的時候,在北山那裏留下一道靈體,不過隻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你把想對她說的,都說了吧!要是看見你哭喪個臉,遺憾寫滿了臉,我心裏也不好受啊!因為這五年,你要麵對的困難,比你想象的還要多!”傲來三少淡淡地說道。
    “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還不知道恩人叫什麽名字。”“孫悟空!當然,我這麽幫你可是需要回報的哦!”孫悟空笑著說道。“悟空?好!我記住了!若能盡我的力量,我定會幫忙!”東方月初拍了拍胸脯。“但是,你不能說你在傲來國,還有,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存在東方月初這個人了!”“為什麽?我還沒死啊!”
    “你就不會想想,如果你的死在多年之後被證明是假的,又會有多少人出來拿此事說你欺騙人類與妖和平相處!那時候,你的夢想破滅之後,可能還會有更大的危害!我這隻是提醒,你如果執意如此,後果當然隻能你自己承擔!”“好吧,我會的!”東方月初點點頭。
    孫悟空看了看,一拳打向東方月初,他的靈體又一次出竅了。回到了北山境內,看見了妖仙姐姐,正呆呆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眼中不斷地流著淚,仿佛一座雕像一般,不曾移動。連那北山妖帝石寬,也在呆呆地看著,仿佛在感謝東方月初在夢境中對他幫助。紅紅一旁的雅雅,這時候扶著妖仙姐姐,感受著結界內心的痛苦。
    東方月初悄悄飛了過去,拍了拍紅紅的肩膀“妖仙姐姐,是我哦!”東方月初略帶玩味地說著。“東方月初!”紅紅聽見這熟悉的聲音,趕忙轉過身來,抱了過來。隻是,她擁抱的隻是一個虛幻體。
    “妖仙姐姐,這是我留在北山的最後一道靈體,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告訴你!”紅紅聽見東方月初解釋,剛剛眼中的激動又一次化為了失望。
    “妖仙姐姐,別為我難過了!你的夢想我用我最大的努力去做了!我不後悔了!我的命早就是你的!原諒我的自作主張,你不願意讓我去拚命,但我不得不去做,為了你,這一切都值得!我沒有多長時間了,但我又有千言萬語想對你說。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當初離開塗山的目的,這是一場賭注,我們都在賭著,我賭你能學著愛上我,我在賭你真的會愛上我!但我卻覺得,我們!都輸了!妖仙姐姐,一個二貨道士的死,隻要能讓你內心能夠從那天陰影走出來,我就無悔了!我曾說我隻有短短百年壽命,而你能活幾百年,幾千年,你會遇到更多的二貨道士,更好的二貨道士!隻是我這個二貨,希望你能開開心心的,我這個二貨,早就在你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就決定用一生來為你默默奉獻,不求任何結局!妖仙姐姐,忘了我吧!別難過,別呆滯!別再讓心停留在那毫無意義的時段….”東方月初準備再說的時候,卻被紅紅打斷了!
    “我警告你東方月初!我知道你沒死,你不要騙我,我不能等下一個東方月初,我也不會等,我隻等你一個!這輩子等不到,我就等下一世。你不可能會死,我知道,既然你現在有機會來跟我說話,你就沒有!對不對!快回答我。”紅紅朝著東方月初的靈體嘶吼著,內心的悲傷從她的語氣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會,我沒有下一世,沒有轉世續緣,又怎麽可能會有下一世呢。對不起,妖仙姐姐!我沒想到自己的擅作主張會為你帶來這麽多變故。雅雅姐,我這一生沒求過什麽人,但我求求你,不要讓妖仙姐姐再因為我變成那個樣子,好嗎?有些時候,碰見一些不可避免的變故,就隻能是身不由己!妖仙姐姐雖然實力強大,但她內心的破綻卻很容易被控製,我不希望我取代那人成為她新的破綻,我知道你會勸你姐姐的,對嗎?”東方月初看向了雅雅,滿懷期待地說著。
    “我告訴你,臭蟑螂,你快給我滾回來,聽到了沒有!”雅雅生氣地說著。
    “唉!這怎麽樣都無法挽回,你們妖族也應該定一個聯盟了,就叫妖盟吧!希望你們能夠團結起來,去對抗那些未知的東西。妖仙姐姐,告訴我,你可曾對我有一刻的心動?”東方月初充滿無限眷戀地看了看紅紅,可一炷香的時間就這樣結束了,東方月初無奈地消散在了她們眼前。
    紅紅此時試圖用手去將他挽回,可這些畢竟隻是能量體,她的手在觸碰的一瞬間,便全然消散了。“不!東方月初,東方月初,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你死了又如何,我要找到你的轉世,隻要讓我看到他身上有你的樣子,我就要去找!”紅紅顯然被東方月初給刺激到了,一拳打向了地麵,這地麵伴隨著紅紅拳頭的落下,全然開裂。令得周圍妖怪,都看向了這裏。
    “姐姐,你冷靜一點兒…”雅雅看著姐姐有些失控的樣子,趕忙走上去勸道。
    “我這輩子,再也不想聽到別人說起他的名字!”紅紅說著,擦了擦眼淚,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後,走向了石寬。
    “不好意思,剛剛情緒有點激動,我塗山與你北山,先組建一個妖盟的雛形吧,西西域由我塗山去說服,南國的話,就依靠你了!”紅紅看向了石寬,隻是她那原本激動的情緒,卻沒辦法忍住,又一次哭了起來。
    看見紅紅的樣子,石寬點點頭“你放心吧!月初兄也幫過我,我一定會完成他的夢想!”可當石寬說完後,紅紅突然冷眼看向他墨綠色的眼眸又一次變成了血紅色。“我說過,不想聽見別人說他的名字!”。
    “對..對不起..”看見紅紅現在的狀態,石寬隻能搖搖頭。先回到了沐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