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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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狀元糟糠妻後,和反派苟合了!
    方成材反手關上門走進來,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頭搞的藥還真好用啊,”
    “藥?”柳之恒呼著熱氣,語氣嘶啞地問“什麽藥?”
    “當然是春藥。”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後柳之恒一人,翻過院牆偷溜進柳家,給柳之恒水缸和茶碗裏下了藥。
    剛才柳之恒在灶房裏做飯的時候嚐了點鹹淡,又有些暈乎,回房後又喝了水,症狀便更嚴重了。
    方成材一臉無賴地看向柳之恒,調笑道“喲,柳家姑娘這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幫你看看?”
    “滾!”
    柳之恒的體質生來對這些藥物都極為敏感,平時她連酒都不敢喝。現如今喝了藥,更是發作得厲害。
    可無論她的身子多麽的不堪,她都不至於委身於這種人渣。
    方成材站在門口,謹慎地觀察著柳之恒的狀態。
    柳之恒畢竟有一個獵戶爹爹,還有個厲害的表哥,而且還跟秀才定了親,他雖然下流,卻不是莽撞的,他可不想把這事兒搞得人盡皆知,最好是柳之恒願意配合,等完事了,再來個威逼利誘,以後這小娘子還不是他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柳之恒紅著眼睛,似乎在強忍著身體的難受,咬著紅唇,眼裏溢滿了春水,看得方成材實在是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柳家小娘子,是不是難受得很?”方成材一邊解腰帶,一邊急不可耐的地說“好妹妹,你叫聲好哥哥,哥哥來幫你啊。”
    柳之恒捏著拳,指甲嵌入肉裏,都掐出血來了。
    她不甘地發現,在藥物的作用下,眼前的這粗魯的方成材看起來竟然都有幾分眉清目秀。
    她渾身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叫囂,希望有人來碰一碰,一陣又一陣的潮熱往小腹處湧,讓她難耐。
    可那又如何?她柳之恒從小到大,都是所有同伴裏意誌力最堅定的,所以她一個女人才能入選科考隊,所以她能登頂兩次珠峰。
    她絕對不會屈服於一點藥物的作用,也不可能屈服於她這副身子的設定。
    她還不信了,她自己的身體,自己做不得主。
    “你過來。”柳之恒說。
    方成材聽到柳之恒叫自己,隻覺得像是聽到了仙女的聲音一般,急吼吼地要過來,猴急得腳步都有些踉蹌,跌跌撞撞地來到了八仙桌前。
    “等不及了吧?”方成材舔著臉,急吼吼地說“哥哥來了!”
    就在方成材靠近八仙桌的時候,柳之恒拿起放在碳爐上烘著的茶壺,朝著他的臉上潑去。開水潑了一臉,疼得方成材大喊著往屋外跑。
    “啊啊啊!我的臉!”
    方成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把臉埋在雪裏,疼得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而柳之恒已經趁這個機會,把門給從裏麵鎖了起來。
    方成材轉身發現柳之恒把門關起來了,徹底被激怒,瘋狂地拍打著門。
    “你給老子把門打開!”
    方成材轉身就去院子裏把那砍柴的斧子拿了過來,竟然準備直接把門劈開。
    柳之恒將一把剪刀放在了枕頭下,然後跌跌撞撞跑到妝台前,找到一個簪子捏在手中,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方成材劈開門鎖,看到柳之恒手裏還拿著一個簪子,嘲諷地笑了笑,竟然是直接把手裏的斧子給扔了。”
    “臭婊子,本來老子還想對你好點的!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方成材又一次走向柳之恒,一邊走一邊解他身上的衣帶。
    “你要是要臉,今天就好好地伺候爺,這件事爺就不會說出去。”
    “你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不會無聲無息地吃虧的。”柳之恒惡狠狠地瞪著方成材,像是一隻惡鬼,“今日你最好有本事殺了我,但凡我活著,我一定弄死你。”
    方成材發現她竟然被柳之恒的眼神嚇到,但轉念一想天下的女子,哪有不在乎名聲的,他之前搞了村子裏好幾個婦人和丫頭,沒有一個敢聲張的。
    “行,我等你弄死我。”
    方成材一把抓住柳之恒的頭發就把她摔在了暖炕上。
    方成材是那種生來就比一般人強壯的男人,身上毛發旺盛,力氣也大,這一摔,摔得柳之恒腦袋發蒙。
    柳之恒閉著眼,心中滿是憤怒,身上的藥物的作用也越來越強烈,她發現自己已經沒力氣了,渾身發軟,想要撐著起身都難。
    就在這時候,房門又被撞開了,柳之恒看過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春草看到屋裏的情況,立刻衝進來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麽,你趕緊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來,轉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滾!別壞老子好事!”
    春草爬過來,緊緊抱著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這樣!”春草昂著頭,激動地說“她是秀才未來的娘子,你動她,你也沒有好處啊!她爹還認識縣太爺,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現在哪裏還聽得進去這些話,他氣血翻湧,一腳把春草踹翻,然後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單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額頭都破了,隻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著。
    方家大朗便用衣帶把春草捆了,又一塊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後拍拍春草的臉,猥瑣地說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這裏,好好看著,看你哥哥是怎麽威風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邊走。柳之恒的手,緩緩地摸到枕頭下的剪刀上,隻等著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出現了一道詭譎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門口,想發出聲音,奈何嘴巴被堵住,隻能看到段無咎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陣懸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隻手抵在了牆上。
    那麽壯實的一個人,在段無咎的手上,卻輕飄飄地就像是一個吹了氣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剛一張嘴,脖子上那隻手便收緊了力氣,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段無咎其實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就會鬆一鬆手,讓他呼吸兩口,然後又一次收緊力氣,就這樣反反複複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經被折磨得滿臉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
    直到段無咎聽到柳之恒輕輕地喚了一聲“雪郎”,他才瞬間收緊了手,隻聽到哢嚓一聲,什麽斷掉了。
    然後就見到段無咎手一鬆,方成材便順著牆軟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發紫的舌頭耷拉在外麵,已經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