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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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狀元糟糠妻後,和反派苟合了!
    春草紅著眼點點頭。
    “他們若是欺負你,若是再打你,你就告訴他們,我不會放過他們的,該賠錢賠錢,該報官的報官,我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做,我家又有縣太爺誠邀,他們也得掂量一下,是吧。”
    春草掉下淚來,忽然撲倒了柳之恒懷裏。
    “恒姐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謝謝你。”
    “行了,你明白了就成。”柳之恒拉著春草坐下,“我先給你擦擦藥。”
    柳之恒給春草擦了藥,又把剩下的藥膏給了春草,讓她這些天在家裏好好養著。
    春草點點頭,“恒姐姐你放心,等我好了,我馬上就來你家,我每天都給你幹活!”
    “行,我給你算著,買你我可是花了二十兩銀子呢,你可得幹活還清了。不過你也放心,我不會讓你一直都是奴籍的,隻是我不這樣的話,你是沒辦法擺脫你的父母的。”
    柳之恒心中其實有些悲涼,因為唯一拯救春草的辦法,就是讓她從完全屬於父母的,到完全屬於她。
    這個時代的女子如果不屬於誰,似乎就沒法活。
    柳之恒抓住春草的手道“等到合適的時候,我會放你做回普通人,隻是現在還不行,在此之前,你就安心跟著我,我保證,你一日是我的人,我便一日為你打算。而且,你放心,我們不會一輩子蹉跎在這個村莊裏的,好麽?”
    柳之恒心裏有計劃,但是不能全部告訴春草,隻能先給她畫個餅,畢竟人隻要有盼頭,有希望,知道自己為什麽活,就一切都能忍受。
    聞言,春草撲通一下就給柳之恒跪下了,還給她碰碰磕了幾個響頭。
    “恒姐姐,我看出來了,你不是一般女子,我這輩子就跟著你了!”
    一輩子長得很,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但是柳之恒也沒必要跟一個小丫頭講這些,摸摸她的腦袋就讓她起來,又把桌上的瓜子、果子給她吃。
    春草笑眯眯的,臉上的陰霾已經全都消散,畢竟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就開開心心地坐在柳之恒的羅漢床上吃果子了。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柳之恒便打算做飯,先打算砍點柴,春草非要幫忙,兩人便到了院子裏一起砍柴。
    “誒,恒姐姐,你表哥呢?這些事兒一般不都是他替你做的麽?”
    柳之恒下意識地起身,看了一眼遙遠的天空,沒有說話。
    是啊,這些事以往都是段無咎做的。
    她的雪郎真的很好,自從來了她家裏,什麽重活累活都是他做,明明是個王爺,伺候起人來卻極為妥帖,如果她願意,隻怕每天腳都用不著沾地麵。
    可他已經走了,走得無聲無息,就像是從未來過一樣。
    這兩天柳之恒一直忙著春草的事情,下意識地忽略了段無咎走了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興許是故意讓自己為春草忙碌吧,今日拉春草來也是因為心裏某個地方告訴她,她不想自己一個人待著。
    她怕自己一個人待著,會難過,會想雪郎想得流淚。
    “誒,你表哥回來了。”春草忽然說。
    柳之恒一愣,順著春草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院子外麵的雪地裏站著一個人,正是段無咎。
    柳之恒來不及驚喜,就發現了段無咎的不對勁,他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的方向看著,可那眼神卻滿是戾氣,和第一天柳之恒救他時,他露出的神情一模一樣。
    春草也感覺到了段無咎的不對勁,小心翼翼地看向柳之恒“恒姐姐,你表哥怎麽回事,是生氣了麽?”
    “沒什麽事情,你趕緊回去。”
    “你一個人不要緊麽?”
    “不要緊,你快回去吧。”
    春草猶豫了一下,也不敢耽擱,趕緊出了院門,繞著段無咎跑回去了,幸虧,段無咎一直看著柳之恒,沒有管她。
    等到春草的身影徹底看不到了,段無咎卻還站在那裏,直到柳之恒喊了一聲“雪郎……”
    段無咎整個人震了一下,似乎忽然有了反應,猛地朝院子裏走了過來。
    然而,就在此刻,一個紫衣、一個黑衣,兩個親衛不知道從哪裏飛身而下,攔在了段無咎和柳之恒中間。
    柳之恒還以為這兩人是來殺段無咎的,可是兩人一開口,柳之恒就懵了。
    “主子,不可!”
    主子?這是段無咎的手下?
    然而柳之恒根本沒有機會問,三人就打了起來。
    奈何那兩個男子根本就打不過段無咎,段無咎兩掌就把兩人打飛了,可那兩人還是撐著圍到了柳之恒身邊。緊跟著,又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來兩個人,也開始跟段無咎纏鬥起來。
    這什麽情況?
    “你們做什麽?是在保護我麽?”
    紫衣男子開口道“是,主子吩咐過,他發病期間,我們要保護好姑娘。”
    “可是他不是你們的主子麽?你們連他也防著麽?”
    “這是主子的吩咐,就算是主子,也不能傷害姑娘。”
    柳之恒有些迷茫,所以是段無咎知道自己要發病了,提前吩咐了人保護她,免得她被段無咎自己傷害麽?
    “你們打不過他的,讓開吧。”
    段無咎的武力值在設定裏可是天下前三,另外兩個也不是他的手下,所以不會是這四個親衛。
    “不行,主子的吩咐,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
    柳之恒覺得自己有空要跟段無咎谘詢一下他的馭下之術,這兩個手下真夠軸的,寧可被他打死,也不能違抗他的命令是麽?
    “你們放心,他不會傷害我的。”
    就是真的要傷害,這兩人也攔不住啊,何必多死四個人呢?
    另外兩個也很快抵擋不住敗下陣來,柳之恒推開兩個手下,徑直走到了段無咎麵前。
    段無咎雙眼血紅,眼裏全是迷惘。
    這樣的段無咎,柳之恒見過,她記得她救段無咎的那日,他就是忽然坐起來,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忽然衝過來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副要把她掐死的模樣。
    他是又犯癔症了?
    “雪郎?”
    柳之恒試探著叫了一聲。
    段無咎還是那樣死死地看著她。
    然後毫無預兆地,段無咎衝過來,一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肩膀,低下頭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