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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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狀元糟糠妻後,和反派苟合了!
    柳之恒試圖解釋,“我就是在單純欣賞舞蹈,真沒有別的什麽心思,我可不是那種好色之徒……”
    “是麽?我從前竟不知,天璿君對舞蹈還頗有研究。”
    “研究談不上,就是出於一種對美好事物的欣賞,對於舞蹈略微有些了解而已……”
    “欣賞什麽美好事物?天璿君可否說明白一點,我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麽美好之處。”
    柳之恒……
    段無咎這是不打算放過她啊。
    柳之恒看了一眼露著半邊膀子和胸脯的男舞者,尷尬地說“我欣賞……他們的柔韌性……”
    話沒有說完,柳之恒就被段無咎扛了起來,此刻明鏡台上的猛男舞姬們正好在做一個背對著台下的動作,等他們再次轉身的時候,原本在台下的兩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台上眾人略有有些動作遲滯,看向主舞,但是主舞是非常有專業精神的舞者,就算觀眾提前走了,也還是要把舞蹈跳完的……
    段無咎帶著柳之恒鑽進了燕王府的藏書樓內,這藏書樓就在明鏡台旁邊,在樓內還能聽到下麵舞者跳舞和擊鼓的聲音。
    除了門口的守衛,藏書樓是沒有人的,段無咎推開二樓被林蔭遮蔽的窗子,抱著柳之恒跳進了書閣內。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天璿君是本王的老師,本王帶天璿君來這裏,自然是來書閣聽天璿君授課的。天璿君不是對舞蹈頗有研究麽?”
    柳之恒……
    於是,柳之恒就在藏書樓裏和段無咎一起研究了一番舞蹈,並且突破了一下自己的柔韌度。
    窗外依舊能聽到樓下傳來的激烈的鼓點聲,昏暗的藏書樓內,白色的狐裘鋪在地板上,柳之恒聽到耳邊的人對自己說“阿恒果然對舞蹈是有些研究的。”
    是啊,柳之恒一直也沒想到,自己的腿能掰得這麽開……
    ……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舞蹈上的造詣太高了,這一天之後,段無咎就把那二十個舞姬直接賜給了柳之恒。
    一大早,星輝閣裏便站了二十猛男,說是燕王讓他們來侍奉天璿君的。
    領頭的猛男主舞走到柳之恒麵前,拜道“天璿君現在想看奴們跳舞麽?”
    柳之恒不想說話。
    柳之恒想到昨日自己幾乎折斷的腰,覺得這舞蹈她不研究也罷。
    “這一大早的,就不必了吧……我其實也沒那麽愛看跳舞,你們還是回去吧。”
    柳之恒想開溜,不曾想那二十個猛男齊刷刷給柳之恒跪下,全都是一臉的惶恐和不安,“王爺說了,若是我們不能讓天璿君開心,就是無用之人,王府容不得無用之人,便要讓我們從軍。”
    他們從小就學習舞蹈,哪裏受得了軍營?
    柳之恒……
    柳之恒無奈歎息,揮揮手讓他們趕緊起來,無可奈何道“跳吧跳吧……你們愛在哪裏跳就在哪裏跳……”
    於是,星輝閣成了整個王府最受女使們喜愛的地方,大家都喜歡做星輝閣的事情,星輝閣門口的石階都被擦得反光了……
    又過了幾日,北夷和大夏的和談結束,雙方簽訂條約,約定彼此開放互市,五年內不得動刀兵。
    慕容新月帶著北夷的使臣返回草原,這北夷的冬天也愈加寒冷起來。
    進入了臘月後,整個雍州都已經沉浸在新年的氛圍裏。
    今年是燕王在雍州過的第一個年,燕王府打算大擺流水席,不僅要請全雍州的百姓吃宴席,還邀請了燕地的豪紳前來共度新年。
    程度日日忙得腳不沾地,因為他這段時間基本上都呆在燕王府內,時常會在王府內留宿,所以,他時不時就要繞道來星輝喝一杯春草泡的茶。
    這二十個舞姬到了星輝閣之後,王爺倒是放心得很,程度卻是每天都寢食難安,總得時不時來看一眼,生怕小春草被那些個跳舞的男人給騙了。
    有一次柳之恒見著了程度喝的茶,那是一大碗跟泡發的木耳似的茶葉啊,幾乎都要把杯蓋頂翻了,也不知道程度是怎麽喝得下去的……
    “程長史最近應該很辛苦吧?你是沒空睡覺麽?怎麽喝這麽濃的茶?”柳之恒實在是有些可憐程度。
    這段無咎實在是黑心老板,哪有這麽用人的?程度剛剛才操辦完使臣會麵的事情,還沒休息一天,馬上就要馬不停蹄地為雍州的年節忙碌。人家之前還是殘疾人,現在都還沒徹底康複呢,也不怕把人給弄壞了。
    “要不我與燕王說說,好歹給你找幾個幫手。”柳之問。
    燕王倒不至於那麽小氣,伺候程度日常生活的都有十幾人,幫他辦事的人更是隻多不少,程度本想解釋,但一旁的春草清了清嗓子,程度立刻改口道“睡覺的時間還是有的,隻是我從小就愛喝濃茶,就喜歡這種口味。”
    “這樣啊……”
    原來是程度的口味比較重……
    ……
    又過了一日,柳之恒靠在欄杆上,看著自己那二十個舞者把院子裏的女使們逗得花枝亂顫,感歎著青春正好的時候,燕王派內侍來宣柳之恒,說是燕王有重要的事情,希望柳之恒去一趟承運殿。
    看著不遠處的舞者們,柳之恒心裏有些忐忑,送來這些舞者之後,柳之恒也有幾日沒見著段無咎了,她以為段無咎又要檢查她研究舞蹈的成果。
    柳之恒讓內侍說讓王爺等一等,她先沐浴更衣。
    內侍有些不解,但還是回去傳話了,段無咎聽到內侍回話,勾了勾唇角,難掩笑意,他也不讓人催,就等著,這樣大概等了一時辰,柳之恒才姍姍來遲,進入了承運殿。
    一進入承運殿,柳之恒就看到了滿屋子的燕王屬官。
    柳之恒沒想到,今日段無咎找自己是真的召見啊,那她豈不是讓這滿殿的人,等自己沐浴更衣了一個時辰?
    柳之恒的腳步明顯一頓,表情也有些尷尬和後悔,她看一眼坐在寶座之上的段無咎,段無咎像是猜到了柳之恒的想法,不留痕跡地笑了笑。
    “天璿君對本王實在是過於尊重了一些,倒是不必每次見本王都沐浴更衣,天璿君有這份心意便足夠了。”
    台下的眾多屬官都覺得非常慚愧,他們的能力比不上天璿君也就罷了,怎麽連對王爺的尊重敬仰也比不上天璿君呢?
    柳之恒狠狠瞪段無咎一眼。
    段無咎見好就收,立刻道:“還不給天璿君賜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