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爛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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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七零,我帶小弟下鄉投奔閨蜜了!
…
某個軍區內,綠軍裝整齊劃一的往前衝,嘴裏喊著振奮人心的口號聲。
“不怕困難,不怕累!”
“掉皮掉肉不掉隊,流血流汗不流淚!”
一眼望不到邊的拉練場,黑壓壓的全是人。
遠處是,一座座連綿起伏的大山和樹林。
近處是,萬人拉練的拉練場,以及後麵的家屬院。
“通過,下一個!”
盯著手中的腕表,張斯年嚴肅著一張臉,頭都沒有抬。
拉練的小兵見到自己達標了,高興的差點蹦起來。
站起身,他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傻乎乎的站到一旁去。
……
拉練剛結束,人群都還沒散去,隊伍裏的田凱,就屁顛屁顛的湊過來。
“老大,聽說今天的食堂裏,後廚做了紅燒肉!”
說著,他的雙眼開始冒綠光,就像是餓了很久的餓狼。
就差嘴角的口水,沒有往外流。
見到他的這一副樣子,張斯年略微嫌棄的,往一邊側了側身子。
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田凱就是他的兵。
他都想一腳踹飛他。
丟人呐,實在是丟人!
這家夥,除了惦記吃的,還是吃。
滿腦子全都是吃的,簡直沒救了!
“嗯!”
張斯年敷衍似的,回應了聲,然後繼續往前走。
心裏麵卻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
田凱緊跟在後麵,生怕他被落下了。
“好巧啊,張團長!”
繞到了一個拐彎處,張斯年被一個女人攔下了。
女人的年紀並不大,也就十七八歲那樣子。
瓜子臉,柳葉眉,不大的眼睛厚嘴唇。
皮膚不算白,身型也不瘦,穿著一件碎花紅的布拉吉。
被打斷思緒的張斯年,一張嚴肅的臉,瞬間就黑了。
“誰放你進來的?”
這邊又不是家屬院,想要進來,就能進。
前段時間的騷擾,就已經讓他十分煩躁了。
如今,她居然變本加厲了,都敢跑進部隊裏麵堵他了。
“我,我隻是想來看看你!”
說著,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那個樣子看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就像是,他們兩個怎麽她了一樣呢!
“哎哎哎,我說催小雨,你少在這裏裝可憐,你這麽做,嚴重的影響了,我們團長的私生活,你還要不要臉啊?”
沒等張斯年張口,一旁的田凱看不下去了。
不要臉的人,以前他見過。
但,不要臉到這種程度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為了追求他們的團長,這女人,堵人都堵到他們的訓練場裏了!
低頭裝可憐的崔大妮,聽到了田凱的聲音,瞬間就爆發了。
張斯年她不敢罵,這個田凱她還不敢嗎?
“關你什麽事,你又算是什麽東西呀!”
為了接近張斯年,她可是廢了,好大的一番功夫呢。
她本身以為,隻要是個男人,就逃脫不掉她的手掌心。
誰曾想,這個男人就像是瞎了,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管是,她想辦法偶遇他,還是在他的宿舍門口堵著他,他都視而不見的。
就好像,她是個空氣一樣的。
“夠了!”
田凱還想懟回去,一旁的張斯年,緊皺著眉頭黑著臉。
他是真的,快要煩死了。
這個女人就像牛皮糖,你越是搭理她,她就越來勁。
“老大,包裹,你的包裹!”
張斯年還沒有發脾氣,不遠處,就傳來了呼喊聲。
一個同樣穿著軍裝的小夥子,身旁放了好幾個大包裹。
他一邊興奮的喊著,一邊伸手往這邊揮了揮。
“嗨,小石頭,需要幫忙嗎?”
見到是一個隊裏的石小石,田凱也同樣揮了揮手。
聽說包裹裏麵有他的,張斯年也顧不得那麽多,轉身,就往石小石的身邊走過去。
跟屁蟲田凱,也屁顛屁顛的緊跟著。
“我都說了多少次,不是小石頭,我叫石小石,你再喊我小石頭,我不客氣了!”
兩個人還沒走到他身邊,就又傳來了,石小石的說話聲。
他的臉蛋憋的黑紅黑紅的,身側的雙手,也緊握成了大拳頭。
那個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氣的炸毛了。
“哈哈,哈哈!”
田凱沒忍住,放聲的大笑起來了。
這個石小石,實在是太逗了!
石小石是去年入的伍,外表看起來老老實實的。
實際上,誰也沒想到,他老實的外表下,居然這麽搞笑呀!
隊裏的好多人,閑著沒事,就喜歡去逗逗他。
見到他大笑,石小石更加惱怒了。
真想跑過去,給他兩大拳。
可惜團長還在呢,說實話,他還真不敢!
瞥了他一眼,張斯年又看向地上的幾個大包裹。
“那個是我的?”
顧不得生氣的石小石,隻能忍著憋屈感,連忙從幾個包裹中,挑出一個最大的,遞給了張斯年。
“團長,這個,這個是你的!”
接過包裹後,張斯年的眼睛,忍不住上看。
當他看到,寄件人是阮蒙蒙的那一刻。
他黑著的一張臉,瞬間就晴朗了。
見到團長的表情變化這麽快,石小石也有點迷茫了。
團長這是怎麽了?
隻是眨眼間,他就感覺團長的表情,沒有那麽嚴肅了!
難道隻是錯覺嗎?
被瞥了一眼的田凱,趕緊停止了大笑聲。
然後,他悄悄的湊近張斯年,往他的包裹上麵看。
阮蒙蒙這三個字,躍入眼簾的時候,他好像是明白了。
“團長,我先走了!”
石小石的腳下麵,還有剩下的幾個小包裹,全都是一個隊裏的。
他得趕緊回去分一分。
“嗯!”
張斯年這才收回思緒了,他拎起大包裹,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了。
田凱契而不舍的跟上去,一點也不覺得他是多餘的。
人都走完了,最後隻剩下了崔小雨。
也就是催大妮。
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她的臉色,一點點的猙獰起來了。
“張斯年,你必須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你!”
握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裹著手指甲,紮破她的皮膚了,她也沒在意。
這裏的一切,已經離開的張斯年,根本不知道。
他這一會,心裏正在樂開花!
寄出去信件的這段時間裏,他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