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叫辭蘇。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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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白抬手打開後座的車門。
    原本還沉浸在‘刹車莫名失靈’的突發事件裏的曲盡河,在目睹了剛才的一幕後忽的回神。
    然後快速鬆開安全帶轉身像後看去。
    依舊是白淨雅致的潑墨禪服,垂下的衣擺處繡著做工精致的千層竹。
    木白看著眼前的人兒頓了那麽幾秒,忽的伸出手。
    察覺到額間覆上來的冰涼,鼻尖傳來熟悉的奶香味和糖果味。
    讓辭蘇如蝴蝶翼般的睫毛顫了又顫。
    額間的朱砂漸漸地染成了嫣然的紅色,連帶著上麵盛開的那朵紅蓮都開的更妖豔了。
    靈識裏的千橙焦急的開口。
    木白微微蹙了蹙眉頭,加大了覆著在紅線上的靈力,調動紅線牽引著另一頭的靈寄體。直到察覺到靈識裏多了一個海藍色的光點,才放下手收回了紅線。
    剛要轉身離開。
    木白低頭看著被緊緊拽住的衣袖。
    太陽穴跳了跳。
    還真是昨天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啊。
    “鬆手。毫無情緒的聲音傳入辭蘇的耳朵裏。
    她不喜歡和不熟悉的陌生人接觸。
    十分不喜歡。
    誰成想辭蘇非但沒有鬆手,反而抓的更緊了。
    有些擔憂的看著下一秒似乎就要掉下來的紐扣,木白抿了抿嘴角。
    現在的衣服,做工都這麽不結實麽?
    “辭蘇。”他神色認真的看著她無波無瀾的眸子,突然開口說到。
    “我叫辭蘇。你呢?”
    我叫辭蘇。
    辭是言辭的辭,蘇是流蘇的蘇。你呢?
    “木白。”清冷卻帶著舒朗的聲音讓辭蘇嘴角微勾,笑意流轉間多了幾分禍國妖姬的味道。
    原來,她叫木白。
    木是樹木的木,白是黑白的白。
    鬱瑾年上前低聲詢問:“怎麽樣了?”他剛才察覺到小師姐外散的魔氣又多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什麽辦法啊。擔憂的抬手捏了捏眉間。
    “還好,不用擔心。”木白側頭回應了鬱瑾年一句。
    “小白哥哥要去哪裏?”看著兩人親近的動作辭蘇微微眯了眯淺棕色的眸子,開口說的話卻帶上了幾分純良。
    車上的暮從歸和曲盡河有點呆,還需要時間再緩一緩。畢竟,這樣的辭蘇...
    二十多年來,他們就沒見過好麽?
    現在這是什麽情況?
    被穿了?!
    兩個不著調的人兒腦洞大到了四海八荒。
    小白哥哥...這算哪門子的小白哥哥?!!
    你特麽還記不記得你自己是個正兒八經的年芳三七的男人啊?!!
    曲盡河還好,愣了一會兒就神色如常了,隻是眼底神色幽幽。
    倒是暮從歸,一副被雷劈傻了的表情,顫巍巍的抬了抬手,你了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辭蘇一瞬不瞬的看著眼前的木白,壓根就沒考慮過自己弟兄們的感受。
    “奢瀾紫嶼。”鬱瑾年不動聲色的向前擋了擋木白,替她回答道。
    小白不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呆太久的。
    “正好我們也是。”辭蘇毫不吝嗇的揚起嘴角,原本清雅魅然的聲線帶著幾分雀躍。
    像是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小白哥哥救了我兩次,作為回報,小白哥哥應該不會不答應吧?”辭蘇微抬著頭,眼睛裏盛著瀲灩幹淨的水光。
    木白皺了皺眉頭,三分無情七分冷酷的開口道:“不可以。”
    今天是小師弟生日,怎麽可以讓外人打擾?
    辭蘇清澈的眸子閃了閃,微微低垂下腦袋,眼底愈發幽深,再開口,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詭魅起來:“小白哥哥不肯答應,是想我以身相許麽?”
    話落,辭蘇慢慢的抬起頭勾唇看向木白。那惑人的姿態,怎一個萬種風情了得。
    木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身前的鬱瑾年就淡淡然的看向辭蘇道:“辭家五小姐真是會說笑。索性今日正好是本人生辰,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那就順了五小姐的心意同我們一道吧,也了了五小姐你想要向我們家小白報恩的心願。”
    辭蘇這個人,他雖然沒怎麽打過交道,卻知道他素來行事果斷狠厲,難以捉摸,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京煙城這麽大的地界兒上更是無人敢惹。
    這樣的人,他並不想讓小白和他有過多的接觸。
    “那就多謝鬱家少爺了。”辭蘇聽著鬱瑾年話裏話外想要把他和木白劃清界限的意思,眼底諱莫如深。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鬱瑾年預定的包廂。
    直到落座在真皮沙發上,暮從歸才緩過神來,抬手一拍腦袋,還有幾分懵逼:他們仨兒出來不是有正事要辦的麽?怎麽就成了順道給人家慶生了呢?!
    對此,曲盡河隻想說: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暮從歸:???!我不僅有很多問號,我還有很多驚歎號!!!
    包廂負責人領著一眾服務生給這幾位京都裏的小祖宗體貼的倒好了飲品。
    又把鬱瑾年提前預定好的千層巧克力水果蛋糕擺了上去。
    這才揮手讓其他人撤了出去。
    自己則端正認真的站在不遠處靜待吩咐。
    在場的幾位都是京煙城頂級世家出來的子弟,算得上是打小就相識的。
    即便是鬱瑾年十六歲那年就被家裏人送去了山上消災後,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如今下山接手了鬱安集團,幾人倒也是幾句話之間就熟絡了起來。
    “我說瑾年啊,你這酒量可以啊。你不是才下山不就麽,怎麽這麽能喝?”酒技明顯是個渣渣的暮從歸哥倆好的伸手搭在鬱瑾年肩上。
    鬱瑾年撇了撇嘴角,似笑非笑的開口道:“我是被家裏人送去擋災的,又不是去剃度出家。怎麽就不能喝酒了?”
    “哎,也是哈!”反應過來的暮從歸恍然大悟。
    “那就接著喝,咱倆劃拳,誰輸誰喝。今天你可是壽星,不把你灌醉了我對得起誰?”說罷又順手攬過了一旁的曲盡河。
    端的是一副左擁右抱的姿態。
    “盡河你是不是兄弟啊?兄弟現在有難你不來幫襯就算了,還想安安穩穩的看熱鬧?”暮從歸開始耍無賴。
    “來來來,你也滿上。咱哥倆齊上陣就不信灌不醉他。”
    木白有些好笑的看著擼起袖子來劃拳的三個人。。
    “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飛啊,啪啪,飛啊,啪啪。”三個大老爺們在邊兒上喝酒喝的那叫一個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