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詭異的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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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老婆是繩仙!
    那彪哥說了那麽一段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慢慢的從那茶幾旁邊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我走了過來。
    之前還是一個普通的人,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但是隨著那彪哥慢慢的走了過來,身上的氣質慢慢的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剛才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人,現在卻是就像是一個武林高手一般,渾身充滿了駭人的氣息,慢慢的向著我走了過來。
    “怪就怪你和我的使命之間有了衝突,那麽現在到了解決衝突的時候了。”彪哥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從到了這裏,彪哥就一直在說著我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語,我感覺我一句都沒聽懂,甚至都不知道那彪哥在說什麽?
    更加不知道彪哥什麽意思?怎麽就衝突了?話說我這眼前的彪哥是人是鬼我都不知道,說那麽多還是不懂彪哥是什麽意思。
    雖然不知道那彪哥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他的意思,隨著彪哥慢慢的走進,彪哥渾身居然像是電視上麵燃起了火光一般。
    向著我衝了過來,我甚至都累來得及做點什麽,那彪哥就直接撞在了我的身上,我直來及保護好三天,那彪哥的力量直接全部撞在了我的身上。
    對著那股巨大的力量瞬間就把我撞飛了,嘭的一聲就直接撞在了牆上,跌倒在地上像站起來都感覺異常的困難。
    本來在一層的時候就被連續兩次被打飛了兩次,也虧得我是因為楊沁的訓練身體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要不人早半身不遂了。
    但是就算身體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也還是有一個臨界點的啊,現在我就到了臨界點的邊緣了,在下麵被打飛兩次,現在剛上來又被打飛了,合著我就是來當沙包的啊?
    想但是我現在就算想動都感覺到異常的難受,站不起來了,而那彪哥卻是慢慢的走了過來。
    “看來你隻能走到這裏看了。”彪哥慢慢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跟木棍。
    拿著木棍就向著我走了過來看著架勢是要直接活活打死我啊?
    我看著彪哥慢慢走了過來,很是不甘心的問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什麽都聽不懂?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在說什麽?我是什麽人?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更不知道我還是不是人,但是有一點我要告訴你,那就是你要是在這路被我殺了就永遠見不到你學姐了,當然你要是真有本事能上去上麵一層也許她能告訴你,這裏是什麽地方。”彪哥一邊走一邊慢慢的說道,但是後是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停下,準備直接要我的命。
    我暗地裏已經用力想站起來,隻要站起來就還有戰鬥的機會,但是渾身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管怎麽努力還是不行。
    我不會那麽命苦吧?就這樣我的人生就走完了?還死的莫名其妙?人們都說人要死的時候會想起很多事情。
    但是我現在除了不甘心就是不甘心,居然什麽都沒想起來,而就在我絕望的等死死時候,我懷裏突然就一空。
    就見一個小小的黑影向著對麵的彪哥衝了過去,瞬間就有咬在了那彪哥的脖子處,然後那彪哥和三天就扭打在了一起。
    兩人不斷的在周圍翻滾地上那些桌椅板凳瞬間就粉碎,就連那彪哥剛才喝茶的茶幾都被撞的粉碎。
    我在一旁隻能幹瞪眼,除了看著還真幫不上什麽忙,我現在雖然恢複了點點的力氣,但想要站起來還是異常的困難。
    所以隻能在一旁幹瞪眼的看著,幫不上任何忙,看著一大一小兩人打的是激烈,但是沒一會兩人就停了下來。
    我艱難的向著那彪哥擔心的走了過去,三天可千萬不要是出事啊,隻聽說能吃鬼,沒聽說打架還那麽厲害啊?
    我連忙走了過去,想看看三天怎麽樣,千萬不要出事才好啊。
    走近了看才發現彪哥的脖子那裏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洞口,鮮血不斷的從裏麵瘋狂的流出來,現在的彪哥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可能隨時要死亡一般,看著彪哥可能隨時要死一般,我連忙問道“我學姐在那?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就早上了我?為什麽是我?”
    眼看那彪哥不行了,我連忙問道,我也沒打算能問道什麽線索,隻是忍不住問下。
    我都沒打算能有什麽線索,那知道那彪哥隻是很是虛弱的說道“盜……盜天。”
    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腦袋一歪死了,還好還好,不像是電視上說一半就死了,還好說了一句完整的句子。
    眼見那彪哥就這麽死了,我連忙就把三天抱在了懷裏,檢查下三天有沒有出事,要知道剛才三天就是那麽直接咬在彪哥的脖子肯定沒少受傷害。
    我拿起三天渾身看了下,還好身上沒有比較明顯的傷害,但是內傷卻是看不出來了,一般兩三歲的小孩是會說話的。
    但是三天不知道怎麽回事看上去有了兩三歲,但是現在還不會說話,這點倒是我不能理解的地方。
    不過三天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小孩,也不能按照一般的理論去判斷。我檢查了下三天的身體,在看了看三天說的臉色,她居然對著我笑,就像是救下了我很開心一般,笑的異常燦爛。
    看著三天笑的那麽開心,我才可能是沒有受傷吧,於是抱著三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重重的鬆了口氣。
    實在是太累了,這都是什麽事啊,這麽久出現了那麽多我想象不到的事情。
    還有那彪哥最後的那個盜天是什麽意思?還有怎麽就變成了和我敵對的陣營了?我都沒進什麽陣營好不好?
    我對我最近的情況越想越是感覺到亂,居然絲毫找不到頭緒,希望出去之後楊沁能給自己點答案,我進來這裏之後就絲毫感覺不到楊沁的氣息。
    不知道是這裏環境特殊還是因為什麽原因,我脖子上的繩子沒有絲毫波動,我記得我之前可是有感覺的。
    休息差不多之後我就抱著三天慢慢的向著第三層走了上去,小心翼翼的來到了第三層之後還是一個寬廣的大廳,而在大廳的中間坐著一個瘦瘦的人。
    而那瘦瘦的人我看著怎麽感覺很熟習,我再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不正是之前當晚殺害那年輕經常的你個瘦子嗎?
    隻見那瘦子現在穿了一件怪異的道袍,站在了一個地上畫著不知道什麽符的中間,閉著眼睛坐在地上。
    而我剛上去那瘦子就向著我看了過來,眼中帶著絲絲的殺意,看的我心裏發毛,下麵的那兩個都已那麽厲害了。
    這一層的瘦子怎麽看怎麽不會太容易對付,而且看著地上的符文和那瘦子的裝扮,不會是什麽邪惡的道士吧?
    我看著那邪惡的道士慢慢的向著那道士走了過去,而那道士見我走了過來隻是發出絲絲的冷笑。
    既不說話也不攻擊,就是那麽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渾身有點發毛的感覺,也幸虧我是一個大老爺們,要是一個女孩被這樣看著絕逼的會叫非禮。
    既然來了不管是是毛豆得要麵對啊,我雖然心裏害怕,但是我也不能慫啊?於是我鼓起勇氣問道“你們是盜天的人?”
    我也是隨口一問,畢竟彪哥在死之前說了盜天連個字,這兩字不是組織就應該是行動代號,但是不管那種我這樣問都算和你。
    “哦,你居然知道我們,那就好辦了,你是想怎麽死?”那瘦小的老頭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