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人甕,打感情牌的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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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賊!奸賊!你敢算計天下佛宗,難道就不怕佛祖震怒?”
    金身神僧見到出現救了自己的前輩居然是布悲風,一張臉呆滯了足足有半炷香的功夫,緊接著便是破口大罵。
    布悲風笑嗬嗬的說道:“大和尚這話說的過分了,用你們佛祖的話來講,這不就是你們佛門想要昌盛的劫數?”
    “好了,別浪費時間討論這些有的沒的了,你要是再不動身,那些人回到了自家領地,可是會擔心你佛門率先動手的。”
    金身神僧一雙眼睛都成了暗紅色,猙獰的麵容仿佛想要將布悲風生吞活剝,但奈何正如布悲風所說的,現在的他不說能不能打得過布悲風,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騰!
    金身神僧吊起一口氣,目光裏凝著極致的怨恨,竟然憑著這一股子恨意,拔地而起,猶如大鵬一般展翅而去。
    布悲風瞧著他的背影堅決,忍不住伸了個懶腰,笑嗬嗬地看著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的師妃暄,笑嗬嗬道:
    “我還以為你會隨著他一起抨擊我,沒想到居然一言不發,怎麽,想通了?”
    布悲風伸手捏著師妃暄的秀發掃過鼻尖,看著她依舊不為所動的麵容,不由得挑了挑眉,然後伸手拍在了對方挺翹的圓臀上,彈性十足。
    師妃暄終於不再是那張似冰山般亙古不化的表情,猶如晚霞般殷紅的血色從脖頸上攀起,瞬間紅透了雙頰,一對耳更是晶瑩如紅玉,雙眸泛起水霧。
    “這就對了,老板著一張臉做什麽,多笑笑多好。”布悲風絲毫沒有自己占了便宜的愧疚,對師妃暄也沒有半點的憐憫,直接提著她的肩膀躍入青冥。
    ……
    揚州。
    最大的青樓,天香閣。
    這裏之前是別人的地盤,但現在已經歸給了陰癸派,負責接手這裏的正是單美仙。
    她嫵媚的容顏上沒有半點情緒顯露,帶給人不怒自威的威嚴,剛剛接手了這座青樓,她便以不容置疑的態度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帶著能工巧匠布置著機關。
    天香閣本來就有地窖,不過這裏不是用來儲存糧食或者青菜的,這裏本來是用來“安置”那些不服管教的小丫頭的,隻要在這地窖裏麵待上三天,性子再怎麽堅韌的姑娘也會被磨成泥巴,任由老鴇子揉扁搓圓。
    不過那些小丫頭一樣也單美仙被趕了出去,跟她一起留在這地窖裏的,隻有邊不負。
    陰冷的地窖裏麵本應該潮濕無光,但是經過一番能工巧匠的改造後,這裏變得極為“亮堂”,這裏的光線來自於捅到下麵的鏡片,這些鏡片會忠實的將樓上各個房間的光亮帶下來,同時將香豔之事一點一點的呈現在邊不負的眼裏。
    這對以前的邊不負來講不算是懲罰,但也絕非是獎勵,隻會讓他本就煩躁的心越發煩躁。
    但是對於現在的邊不負——
    四肢被折斷在酒甕裏,一顆腦袋固定在蓋板外麵,隻能直勾勾的盯著那鏡片。
    對於這種狀態的邊不負而言,恐怕更像是獎勵。
    可要是從此之後,邊不負隻能待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窖裏,每天看別人親親愛愛,自己空有餘力但根本動彈不得,隻怕也算得上別開生麵的折磨了吧。
    “我不殺你,相反我還要將你養著,讓你看著別人親熱,自己卻沒有半點法子,動不得,說不得,聽不得……對你這種人渣真是便宜你了。”
    單美仙語氣歎惋,她是真的想按照布悲風建議的那樣,將這個畜生和喂了春藥的豬狗關在一起。
    但問題在於,這附近沒有那麽大規模的地方。
    而將邊不負做成人彘,她又覺得太便宜了這家夥,畢竟人彘死得太容易了,詳情可以參考淹死在糞廁裏的完顏構。
    所以單美仙選擇將邊不負四肢的骨頭一寸寸打斷,確保無法複原之後,又用刀在四肢上劃開血後,為了防止他失血過多而死,還特地用鹽水為他消了毒,然後裝在了酒甕裏。
    邊不負一雙眼睛裏早已浸滿了血,但是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的凶狠和癲狂,存在的隻有濃鬱的哀求。
    邊不負以前覺得活著真是一件幸事,寧願賴活也不願意好死,但是真的體驗了“賴活”後,他又開始奢望好死。
    可單美仙處理完他,就算是了了自己的心結,又哪裏會在關注這個人渣?
    將他丟在這裏享受【求不得】的苦楚後,單美仙便離開了地窖,離開了天香閣。
    陰癸派的駐地裏。
    陰後祝玉妍坐在床榻上,身邊坐著自己的外孫女單婉晶,握著她的手,聽著她訴說有關布悲風的一切信息。
    她在分析布悲風的性格。
    雖然說一開始祝玉妍有心思想要借著她們的特殊性將這個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輕俊彥握在手裏,但隨著單婉晶將他的事情娓娓道來,她已經放棄了這個危險的想法。
    這個小子做人做事沒有敬畏,思維更是迥異常人,與其說他是貪花好色的“邊不負”,不如說他是漫無目的,隨心所欲。
    有可能上一刻還想著去做件大事,但下一刻卻想著好麻煩,還是躺在床上好了。
    這樣的人是無法掌控的。
    所以祝玉妍隻能選擇用自己的方式牽絆住他,跟他建立深層次的聯係。
    “師,師父,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原本一臉無所謂的婠婠正半坐在桌子上,一對赤足淩空點著,像是聽故事一樣聽著單婉晶吹噓布悲風的本事。
    但隨著房間安靜下來,以及祝玉妍落在自己身上,久久不曾挪開的眼神,婠婠承認——
    她有些慌了。
    祝玉妍吐出一口濁氣,絕美的臉上浮現出絲絲疲憊,低沉的歎了口氣,道:“婠婠,這些年跟著我東躲西藏的,苦了伱了。”
    婠婠身上頓時浮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作為單美仙最疼愛、跟隨她最久(?)的弟子,她無比清楚對方的性格——
    一但她開始打感情牌,什麽話也別說,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