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年假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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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紙談!
    人生都是不斷去發現與探索的過程,而其中令人記憶猶新且有些緊張的便是對人生階段非常重要的事物。
    這天對於白婷和陳東耳來講是意義非凡的,白婷有些緊張,她看著鏡子裏的裝扮,詢問著陳哥的意見,而陳東耳心中一個興奮,一者是他們要回去了,回到他的家鄉,去分享他們的幸福。這幾個月的溫存很讓人留戀與不舍,不過想著白婷在陳東耳家鄉的年裏放假回去是多麽叫人激動的事情。
    坐上陳哥的越野車時,白婷還有些許緊張的氣氛,“沒想到,還有事情可以難倒我們陝北女漢子哦,真讓人出乎意料!”陳東耳笑著調侃道。白婷翻了白眼,那雙眼睛很是有神氣。臉龐沒有過於化妝,隻是輕微的補妝了而已。她一米七五的身高,襯托出她的白皙而細長的雙腿,她這身高在女生當中算是比較突出的了。
    還隱約記得,當白婷進入大學社團期間裏,儼然成為鶴立雞群的感覺。可能在校園沒有那種待遇,但四五百人的社團裏,她的身高便是佼佼者的存在。但據她說,這身高在陝北屬於正常現象。有時,她故意站在稍微高點的台階,便高過陳東耳了,那時陳哥的那點“虛榮心”受到損傷。白婷則偷笑不已,久久不能緩平。
    而陳哥也抓住時機,好“擺弄”她一回。剛存在的緊張感已煙消雲散,被帶到九霄雲外,陳東耳聚神開著車,聽著白婷滔滔不絕,談她該買些什麽,該怎樣遵從陳哥這邊少數民族的風俗習慣等之類的,陳哥知道她還有緊張感,“不用擔心,一會我來買。”他輕拍她的白皙而柔嫩的手安慰道,看她已經不怎麽緊張了。
    話鋒一轉,“再說了,醜媳婦早晚都得見公婆嘛。”陳東耳嘿嘿看著她,又不忍調侃道。她輕捶打陳哥的背部,“別鬧,我還在開車呢?到了家再打也沒關係嘛。”陳東耳急忙說道。
    到下午五點,我手有些酸覺。隻讓她在平坦的路上開了一會,崎嶇不平的地地方我來開。在休息區吃起飯,天有些熱,我們都沒怎麽有胃口。快接近目的地,南方的氣候與陝北有些大的差異,起初白婷有些不適。不過很快克服過去了,我們來到這個對我來說非常熟悉與親切的縣城裏。
    沿著這條有些嶄新的道路,雖沒有陝北那個地方的空曠,但還是有所改進的。當路過一個菜市場時,那應該就是下菜市場,白婷慌忙道:“陳哥,可以在這裏停會不,我們進去買東西。”
    我看了旁邊,有個停車點。便停好車子,並步去買東西。我們買好東西後,買了火鍋及食材,三條大魚,畢竟我的家庭還算人比較多的。她還特意給我的兩個妹妹買好了禮物,都是一部平板。給父母的事一些陝北特有的特產,佳縣馬蹄酥、小米涼粉、抿節無不是色香味俱全的小吃。都是她早就準備好的,有些是她的父母準備的。我們將東西放到後備箱裏,便吃了碗涼粉。那種粉是我以前最向往的美食,畢竟對於拮據的家庭來講,我不能夠去品嚐不同口味的食物,那是最便宜的五塊錢一碗的。
    我點了一份粉,問白婷吃點什麽。她也跟我一樣點了碗粉,入口即化,涼意讓人舒暢。卻沒有了童年的那種感覺,一種渴求,很難再找獲。
    吃完,拿了兩瓶飲料,給父母與哥哥買了每人兩條煙,給父母買了兩套衣服,給哥哥買了幾瓶酒,我們便準備坐車回家。還買了許多水果,有蘋果,橘子,西瓜,夏季需要多多補水分。
    這時,我的內心也是非常興奮的。特別是看到認識的人司機時,一股鄉情味濃鬱在心田。去打招呼,遞給他們煙,他們遲疑一會才認出來。相互問候幾句便分離,白婷坐在車座上,她可能是真累壞了,畢竟連續多個小時的車程。
    走到半途,突然嘀嘀聲不斷,車子堵住了。一排排車子橫七豎八地擺著,著實讓人有些煩悶。可能是剛剛的車鳴吵到她,她睡眼惺忪,揉著好看的眼睛,清秀的臉部有些紅潤,應該天氣比較熱的緣故。我升了下車窗,輕風柔弄在她的秀發,我忍不住撫摸起來,雙手慢慢滑到她的臉龐,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吸吮著她的清香。
    直到她有些喘氣,才留戀地分唇。她俏眼瞪住我,羞怯地裝作睡著。我心裏樂開了花,拿給她一些蘋果與橘子。
    她看我開著車,不能吃水果。便剝開皮,喂到我嘴裏。我內心一陣喜悅,既為能夠得到這麽體貼入微的女孩子的青睞,也為若隱若現的家鄉的影子而愉悅。
    公路不像以前那般雜亂,不過有被大型車輛壓得有些崎嶇不平。跌跌宕宕的,盡管我已經開得很慢,白婷依舊有時被晃倒。她沒有抱怨什麽,我摸了摸她的秀發,嘿嘿說道:“我們馬上就到了哦,不要太緊張,快到家了。”
    她明顯有些緊張,抬起俏眼說道:“近了嗎?我哪緊張了,隻是天氣有些悶熱而已啦。”
    我沒去逗她了,心裏也是比較激動的。畢竟快兩年沒回去了,去年的彝族年也是給你們開視頻,沒有時間回去。買好禮物郵寄過去的,現在回想有些遺憾。畢竟時間是有去無回的東西,去珍惜就有,不去珍視便轉瞬即逝。
    彎道處,有人站在那裏。都是一群小孩子,是我的外甥們以及侄子們。她們看到我,便急切歡呼雀躍,“舅舅回來了”“幺爸回來了”說著跑回屋內報消息。我把車停好位置。不一會,父母,哥哥與姐姐一家都出來了,哥哥與姐夫幫忙過來拿東西,我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你們兩個好像都沒啥變化呀。”他們嗬嗬直笑,說道:“先進屋去,我們倆來拿東西。”母親看著一袋袋東西,眼含心疼說道:“買那麽多東西幹嘛,盡是花費錢。”
    我牽著母親的手,笑著道:“沒事,媽,這也是我的一點小心意嘛。”然後擁過白婷:“白婷,這位是我的母親,這位是我的父親……”一一介紹,然後對笑著他們說道:“這位便是我的女朋友,叫白婷。今天我給帶回來了。”
    白婷有些羞怯,但作為學曆與素養高的她很快便恢複如初。很懂事地走到我的母親旁邊,握住她的手噓寒問暖,熱情問候。不過卻碰到有些尷尬的事,我的母親有些話聽不懂。我隻好走過去,進行一部分的翻譯。母親看著如此清秀漂亮的女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可能牽住她的手時便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對於我們民族來講有些稀奇。因此母親甚是高興,看著我們喜形於色。
    姐姐抱著外甥女也走過來,看見我身旁的白婷,笑著說道:“這位是——”我牽住白婷的手,跟她說道剛剛的交流過程。她不懂我們的言語,跟姐姐說道:“這位便是我的女朋友,她叫白婷,姐她是漢族,因此有些聽不懂我們的講話,姐你就盡量說她聽得懂的話來交流吧。”姐姐會心一笑,走到白婷身旁,說道:“講真的,我說普通話也不是很流暢,希望見諒。”
    雖然已經臨近晚上,他們卻沒有吃飯。等著我們,我抱過來外甥女,侄女看見後便有些生氣,嘟起嘴角,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可愛。白婷在一旁被逗笑了,我將外甥女抱給白婷,去抱住侄女,白婷有點害怕她會哭,但她卻不認生,乖巧在她的懷裏。
    我與父親交談了一會,便幫著哥哥他們一起去抓小豬兒。這是我們的待客之道,也表示對白婷的熱情歡迎。
    倆個妹妹對白婷的到來也很是高興,白婷已經將禮物發放給她們。吃飯時,母親與姐姐忙著給白婷夾著。都不需要我照顧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對於母親與姐姐的熱情款待。
    晚飯後,我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姐姐將外甥女抱給我,她與大嫂一起找母親旁邊的白婷那裏聊天去了。父親抱過外甥女,我終於可以好好與他們喝會酒,畢竟多久沒見麵了。父親已經戒酒多年了,和孩子們一起吃著各種糖,是我們在陝北那裏的集市就買好放進車廂裏的。
    我們幾個約定打牌,不過要賭點什麽才行。姐夫便道:“何不來吹啤酒,輸家喝一半。”哥哥隨聲答應,我無奈便隻好答應。我的酒量與他們差不多,在以前。不過近期沒有去什麽商會便不怎麽喝酒,創作文字工作,被文化所熏陶對有些事情似乎發生著變化。
    我們滔滔不絕地聊著,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姐姐她們看著我們的樣子有些好笑,給我們各端來一杯醒酒茶。眼看時間差不多,姐姐一家去睡覺了,哥哥一家也回去了。父母給我們拿來了被套,他們也去睡了。
    我拿著這新的被套,去到二樓的房間。白婷跟在我後麵,看著她被客廳牆上滿滿的獎狀震驚了,認真看著。說道:“陳哥,你咋這麽厲害。從小便開始得獎,倆個妹妹也不錯,還有姐與哥的,都這麽厲害。”
    我看著她有些激動的神情,說道:“你不要跟我說你沒有怎麽多,你家添的獎狀跟我差不離嘛。不過可惜的是我的姐與哥由於種種原因沒有繼續讀書,不然應該還是能夠考上大學的。”
    她看著我說道:“確實,不過好在現在你能夠有能力去供你的倆個妹妹了,她們也能夠像你一樣出色的。”我臉部有些紅潤,喝酒的緣故。有些感動,說道:“不說了,這麽晚了,可以睡覺了。”然後,先打開臥室的門,調好空調,白婷也過來幫忙鋪好被子。
    這天便這樣過去了,很充實。抱住白婷的身體,白婷也熱情回應著,一起睡去。我想就這樣守護著這些美好的事物,去珍視與善待這些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