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酒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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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紙談!
我以為的微醉便是那處在沉昏狀態下的,但卻有著較清晰的意識,而非被酒精所麻木,知覺不受自己的支配,這是讓人感到傷悲的,哀歌已經旋舞,但我內心是彷徨的,如同是處在泛黃的枝葉在颯分下,蕭瑟孤冷當中。
我的父輩們,嗜酒的品性總在傳承,而我以為的酒量該是在身體適度的形態下進行的,而非去狂醉,隨後被酒精所控操,作出讓人匪夷所思的行徑,這是我所厭棄的,也正是我所反對的。正當我的理解該以產生一些效用時,令我意想不到的噩耗傳來。在我的家鄉裏,有幾個人突然離世,人們或許都會本能先想到: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他們的死因正是在醉酒狀態下,發生了意外,或是摔死,或是酒精中毒而亡,讓人聽來是懼怕不已的,但這些事例可能還會發生一些,畢竟人在誘惑麵前有時是如同螻蟻般微不足道,無法去抗拒,是內心的意誌不夠堅定引起的苦果。
我無資,也無能去說教他人。顧及自己的一些粗微的想法是不夠成熟的,但內心總想著表達什麽。便嚐試著去寫文作,不求會有怎樣的響應,答案大可能是不會有此顧慮。但還是自作多情著去想談什麽。我以一個什麽樣的姿態去麵對一些事物,包括一些我曾經沒有經受過的。
每個人對於酒這個東西的認識不同,這是理所當然的,是應該被我們去平等看待的。但那些傷害健康,酩酊大醉,而非隻是幾日,數日去狂醉的行為者,我們內心是極度厭惡的,甚至是鄙棄的,但無奈於這是他們的選擇,除非是身邊親近的人,我們才會去勸說。但得在其清醒的狀態下才能生效。
相對於談便是對某個事物自己那淺陋的知覺,可能隻是自我的主觀臆斷罷,但還樂此不疲想去表達。這成為鍵盤俠揮舞文辭的對象,讓他們練習的機會。但我們卻無心去成為他們所謂的“口誅筆伐”的對方,隻是他們或許配不得這個詞語,勉為其難也是多餘的。
酒應該是還能夠烘托一種氣氛,一種歡愉的氣場,這是其他事物無法去替代的,但有人卻將之作為一種能力的體現,甚至是一種考驗,我想所謂的無稽之談中的絕論腔調便是如此罷。我大抵將說法過於去裸露化,那些以酒量好為人師的群體,總想著說論他人,我對之無話可說,甚至不想成為他們眼裏的管事者。
我的談辭不會被一些人所趨同,但還在幻想著去表論。所謂的沉思必然不是簡單幾日,那個月,甚至是幾年便能夠創造的。它需要去沉澱,需要日積月累,是個不斷深刻產生效應的過程。
我的偏執不受他人待見,成為他人所鄙夷與不屑的對象。我的處境是如此卑微,但還在去顧及,顧及著能夠作出一小些效益。這簡直是無可救藥的典範,好在我的意識裏是保持著該有理性的,還清楚這個方向是值得的。而非處在迷惘狀態下,沒有多少根據與依從。
酒談並沒有過多去說酒的相關性問題,而是更多表明著對酒自我的認識。這便是我想去表達的,是值得去表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