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光影下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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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紙談!
    陽光正好,我們還在努力著去改變什麽。許是那最為深刻的過程當中,我對這些許事物猶然保存那麗質的階段,暖光依照散在那個地方裏去。以一種悠然的速度看著他人的影子,光的彩調是那麽地璀璨,催然間我的發覺還在繼續,發泄著那個位置的呈現。
    我的心如同是過山車般跌宕起伏,如此的脆弱,又是那般的堅強,總讓人琢磨不透。隨性者對於問題的思索總能夠全麵些,而那顧慮者必然在一些問題裏不斷深究,沒有擺脫出來,便沉陷在這個狀態裏麵,無法自拔。我不想成為他們的縮影,但其實已經成為這類人了。我害怕麵對,麵對著慘淡的現實,以那垂危的交際,或許還僥幸著有完整的家庭,但除卻母親最為無私的關懷以及照顧,父親這位該是家庭的頂梁柱不成表率,讓我看到不是很盡責的敗落現象。
    這個陽光雖還在我的身上停歇,但我對它的關注已經漸微的,忘卻了自己身處何方,該往哪裏去?一個穩定而溫馨,可以拿來依賴的蔭蔽處顯然是不存在的。即使自己再和善,他人的眼光總是那般挑剔,將最為犀利的念想擺在我的麵前,我懷著感傷卻沒有氣力去追尋什麽。
    總在彷徨在這個形同陌路的旁人邊,他人的譏笑與談辭,我再沒有心思去聽從,可惜掉了母親的信任,當年她堅信我能夠有所出息,但結果是悲哀的,我成為他人眼裏,在大專院校畢業,沒有能力改變什麽,整天都是吊兒郎當的模樣。將人生的悲涼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寥寥無幾的友人看來,我的人生視乎沒有他們需要的利益可以拿來依用,便決絕得選擇理智的方式——離開。並非僅僅是他們的無情義,而更多的是我的懦弱,沒有勇氣去改變什麽,用什麽拿來武裝自己,而非將最為軟弱的一麵展現他人麵前,成為他們嗤笑的對象。
    生活竟是悲多悅寡,人對希望的解讀依舊是在結果的公示,而對那過程中的變故是沒有花費過多他們覺得沒有必要與意義的心思的。以結果來定人生的起與落,視乎在他們看來是重要之舉。苦與樂不過是狀態間的選擇與經曆的階段罷。但人生更為在意的是樂後帶來的豐利,而那苦便成為人群厭惡與鄙棄的事物所在。這就在人的觀念上產生著變化,而非某個人能夠散發怎樣的能力來證明什麽,卻要論出某種人生的真諦,這便儼然成為作秀般的擺弄,信服於形式主義的群體的行徑了。
    光還在賣力地輝散著芒照,但內心已經近乎於那晦暗的影子下,沒有機會來擺脫。無奈選擇了妥協,便將人生揮霍在那他人看來無任何價值性的存在體當中。人對事物發展到結尾的說辭是如同湧現的河流般滾滾而來的,但那艱辛的過程矚目的人群是寥寥無幾。想著去做什麽,結果卻是失去什麽。彼此願意付出的,沒有達成堅定的共識,而隻是那偽造出的一種假象罷,人與人間,特別是不是很熟的人之間對虛偽的表現是肉眼可見的,他們如同那敷衍師的談辭與舉動是那麽讓人厭惡,感發性是強烈的。
    光的影子下,我還在努力著成長,沒有在物質上物質上發生著與之初迥然不同的結果,但還是在這道路裏匍匐前進,可能在他人看來是落魄而自討苦吃的行為,以那三番五次的落敗來作出的定論。我卻顧及不了他們的想法,而是秉持對信念的關懷,依舊堅守在這段路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