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英雄樓煌飛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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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忽焉縱體,以遨以嬉”,“神光離合,乍陰乍陽”,“辣輕軀以鶴立,若將飛而未翔”,“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這孫行者宛如一偏偏起舞的女子,哪有半點老者的樣子,如果如影的穿梭於秦風身旁。
    這不是曹植的《洛神賦》麽?
    這套輕功的確源於這曹植的《洛神賦》!看來你小子有些才學。
    這套步法從《易經》六十四卦衍生,每一步皆為一卦,乾坤屯蒙需訟師,比小畜兮履泰否。同人大有謙豫隨,蠱臨觀兮噬嗑賁,剝複無妄大畜頤,大過坎離三十備。鹹恒遁兮及大壯,晉與明夷家人睽,蹇解損益夬姤萃,升困井革鼎震繼,艮漸歸妹豐旅巽,兌渙節兮中孚至,小過既濟兼未濟,是為下經三十四。這雲中蓮步乃是極其上乘的輕功,每走一步與內息相關。你內功越是深厚,則步法越是精妙。你如今內力雖淺,老夫就再傳你一套內功的法門。
    等等等,我說猴爺,這內力又是啥?我沒練過功夫,咋還有內功了?
    孫行者捋了捋胡子道:“這世上之人,皆有內功,呼吸吐納皆為練功,隻是不得法門,固不住經脈,內力隨聚隨散,皆成那混沌之氣。老夫今日傳你這套基礎的吐納法,你與這步法一同勤加練習。
    山中時間過得極快。秦風每日在後山練習雲中蓮步,在孫行者的細細教導下進步極快,也基本掌握了這吐納固本的法門,爺孫兩人白日習武,晚間談風論月,好不快活,但猴爺的內傷卻一天重似一天。
    半月後,孫行者走了,隻留下了一個包裹。
    包裹中裝了一些幹淨的衣服與銀兩外,還用紅布包了三樣寶貝,一把製作精美的扇子,還有一件金色的軟甲,軟甲金光閃閃,軟甲上放了一塊碗大的玉牌,玉牌上赫然寫了一個大大的“吳”字。
    秦風急忙打開書信。
    三十年前,老夫曾笑傲江湖,隻因故人承諾,隱居於這金陵城外的牛首山中,公子此回金陵凶險萬分,這欲害公子之人定與家父有關,公子回府當小心謹慎。這金絲軟甲乃是老夫少時雲遊南夷所得,做工極其精妙,由千年藤枝與金絲混搭而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價值連城,老夫如今武藝高強用不上了,就送給你吧。
    看到這秦風輕啐一聲,這麽老了,怎麽這樣說話,猴爺你真輕浮。但是這金絲軟甲還真是好東西,他日要是沒錢了,我就融了它換點盤纏。
    還有一物乃是老夫故人所留,老夫不知將此物交予公子是福是禍,但公子乃有福之人,才思敏捷,老夫相信定能逢凶化吉,公子還請好好保管,切莫落入他人之手,他日或許對你有用。
    秦風看著玉佩,心中念道:“重生以來,對他最好的隻有猴爺一人,猴爺既然如此看好這一塊玉佩,想必對猴爺也是極其重要的,我秦風一定不負猴爺所托。
    金陵城跨水而立,周圍十裏裏。設有子,羅二重城,商業繁華,盛況空前,早在吳國時期長史張炫以為此地有天子之氣,勸吳帝孫權定都於此。
    寧飲建業水,不食武昌魚,寧還建業死,不止武昌居,這時當時吳朝最流行的民謠。反應當初吳國百姓想定都金陵的向往,公元二二九年孫權遷都金陵,稱作“建業”並在此處利了不朽功業,一統河山。
    秦風行了這走在這偌大的金陵城中,半天也找不到自己的家,心中不免念道:“古裝劇真是騙人的,不是樹林離自己的家都是很近的嘛!”
    “這位公子,您是迷路了吧!”
    秦風順著聲音望去,隻見眼前站一中年男子滿臉堆笑的望著秦風。
    秦風越看越覺得不是滋味,但出於無奈道:“敢問大叔,這金陵秦家怎麽走?”
    中年男子仍是一臉堆笑的看著秦風,沒有作答,隻是伸手略微的向秦風拱了一拱,秦風頓時明白了中年男子的意思:“看來這問路費,到哪裏都是有啊”,但本公子就是不給了。彈開中年大叔的手,徑直向前走去。
    小夥子,你走錯了啊!中年男子突然大聲喊道。秦風一聽一聲冷汗,回頭無奈道:“大叔,好手段啊,你贏了,伸手向錢袋摸了三枚銅板交給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伸手接了兩枚,另一枚死活不肯收了。
    “行有行規,咱們金陵問路,三裏之內就收兩枚。
    秦風滿頭大汗,問路還有行規。這猥瑣的大叔還挺有職業道德。
    公子站在這條街便是這金陵城中的商業一條街了,除了這煌飛鴻酒樓,基本都是秦家的產業,你向東走一百步便是秦家大門了。中年男子舉起右手向秦家的方向指了指,左右緊緊握著手上的銅板。
    靠,這麽近。中年男子一見秦風掃來的目光,在看那健碩的體型,以為秦風要搶回這錢連忙說道:“咱金陵老王,專業指路二十年,童叟無欺,吾觀公子天庭飽滿,一身正氣,想必不會。
    秦風心想,你這老小子不去做銷售真是可惜了。
    “既然給了便是給了,本公子不會要回來,說著便拿出孫行者留下的那把扇子輕搖起來”
    中年男子一聽錢不要了,心中頓時放心不少,嘿嘿一笑,再看秦風,心道:“這公子穿的寒酸,但手中這扇子卻是大名鼎鼎的檀香扇,觀其做工那可要好幾十兩銀子,這年頭這些才子寧可不吃飯,也要買把扇子,看來這人定是去秦家謀個名聲的才子。
    聽說秦家大少爺,是這金陵城中有名的白癡少爺,偌大的秦家也不夠他敗的,我聽說秦家近日在選先生教少爺讀書,難不成,公子是去秦家謀個發展出路的。
    白癡少爺?大叔你是說的是秦風麽?
    正是,正是,除了這白癡少爺還會是誰?最近這一個月聽說這白癡少爺出去遊玩走丟了,秦家老爺都快急瘋了。所以公子可能要撲空了。我家閨女便在秦府做事,所以就知道的多一點,我與公子有緣,去透露給公子,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秦風很確定了,這個白癡公子說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了,秦風突然想起了之前孫行者的提醒的危險,心道:“看來進秦家之前還真的需要了解下,不能打沒把握的仗。”
    王大叔,你說這條街有個不是秦家產業的酒樓叫什麽來這的?你我去那飲上一杯,還有許多需向大叔請教。
    請教!公子折煞小的了,公子有金陵的問題盡管問,公子說的可是這金陵第一酒樓,英雄樓-煌飛鴻,那自然省的,自然省的,說著又向秦風漏出了標誌性猥瑣笑容。
    看著一臉猥瑣笑容的王大叔,秦風恍然大悟,你剛才可沒說,這是第一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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