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不死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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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信長也在街道上遇到一個身穿紫色皮褲的女人。
    那個女人有著成熟的麵容、小麥色的皮膚,還有一頭烏黑的長發,身材火爆但略顯纖瘦,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串帶毒的紫葡萄。
    那女人和信長之間並沒有說話,兩個人就直接開戰了。
    女人具現出了一把突擊步槍和一把匕首,而信長則是靠著他那把長刀和僅有四米範圍的圓應對一切。
    這女人用具現出的突擊步槍不停的攻擊信長,她這把槍射出的子彈並不是普通的子彈,而是一但被擊中就產生麻痹效果的子彈。
    麻痹效果因人而異,麻痹持續時間跟敵我雙方氣量對比有關,總之敵人氣量越多麻痹持續時間越短,但隻要中槍最低麻痹時間不會低於0.001秒。
    她的匕首也擁有另外一個能力,那就是隻要是用這把匕首從活物身上割開的傷口,就會血流不止且止血困難,直到該活物因血液流失過多而死亡。
    一遠戰一近戰,讓她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可信長也不是易於之輩,靠著一把武士長刀硬是將所有襲來的子彈劈開或者格擋,半次都沒有被擊中,反而信長摸近了和那個女人的距離。
    雖然這個來自於該國隱秘部隊的女人擺出了近戰強手的姿勢,可麵對出刀速度遠遠快過肉眼反應速度的信長,還是有點不夠看,幾刀就被斬於信長的長刀之下。
    “嗯?”信長感覺不對勁了,刀下去是實實在在地切肉手感,可對麵的女人死後為什麽會變成一段頭發。
    “是念獸!”信長瞬間想到了什麽。
    離信長所在處數千米遠的地方,一個穿著紫色皮褲的長發女人心有餘悸,仔細一看她和信長剛才的對手長的太像了,就好像是雙胞胎。
    “太可怕了,簡直就是怪物,我怎麽可能贏得了。”
    女人的念能力叫發之女武神,可以用自己的頭發為媒介,具現出一個和自己具有相同樣貌的念獸,該念獸會攜帶一遠一近兩把擁有特殊能力的武器。
    雖然這女人以前是該國軍隊裏的一個士兵,可是上過戰場的她卻因為見證一個個戰友的離去而極端恐懼和厭惡死亡,正是這樣極端的情緒激化下,她才開發出了這個特別的能力。
    “走吧,我也盡力了,可我也戰勝不了他。至於亞基小鎮的民眾,我也隻能說聲抱歉了,相信他們也應該能理解。”
    那女人回頭又望了望亞基小鎮最後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另外一邊,和窩金大戰的男人仗著自己可以飛天,不斷操控著各種鋼鐵攻擊窩金,甚至還有用多輛汽車糅合在一起重達幾噸的鐵球。
    可對強化係的窩金來說,這都不算什麽,沒什麽是他威力堪比導彈的一拳破壞拳解決不了的。
    就是那男人不時給窩金幾發超電磁炮,也就僅僅隻是讓窩金感到有點痛的程度,被擊中的地方的皮膚雖然紅了一下,可紅腫很快消失了。
    特殊部隊出身的男人的能力是控製磁力,所以他如果控製鋼鐵之類的金屬最為輕鬆。
    此外,他還根據磁能生電、電磁轉化的原理,能夠一定程度上控製一部分電磁力,進而開發出電磁炮這種大招。
    可這些在麵對窩金時,統統都沒有了用處,所以越打下去男人額頭上的冷汗就越多。
    “嘿!”窩金低聲冷笑,趁著那男人走神的一瞬間,立即從地上撿起一顆被打碎的牙齒,然後宛若瞬移般的起跳,將攜帶著念的牙齒用力一拋。
    那男人根本來不及躲閃,隻能歪了歪身子,原本要撞上脖子的碎齒,撞擊到男人肩胛骨的左下方部位。
    一股強大的動能從撞擊處傳來,男人瞬間失去了自己左臂,被撞擊的部分瞬間粉碎,然後左臂剩餘的部位從半空中跌落了下去。
    男人的肩膀在噴血,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從盾牌上跌落了下來。
    可他忍住了,先用念止血,然後又控製盾牌拔高了點距離。
    然後,他就準備逃走了,反正他留下了也沒什麽用,無論怎麽做都戰勝不了對麵的怪物。
    “哈哈!這麽快就想跑嗎,我還沒答應呢。”窩金狂笑一聲,然後聚集一部分念在嘴巴裏,大叫一聲:“啊!”
    一陣肉眼可見的聲波傳來,衝向天空正在飛行的男人。
    那男人見狀又是捂住耳朵和向前加快速度,又是提高自己的離地麵的距離,然而他還是沒有躲過這一陣音波攻擊。
    可所幸男人身在高空,聲波傳到這裏這裏已經被削弱了一部分,所以本該讓他七竅流血的聲波攻擊,僅僅隻是讓他身體晃了晃,就繼續飛行了。
    “切,跑掉了嗎,打的我這麽痛,我都沒有全部還給你。算你運氣好,下次如果再遇見,我一定要殺了你。”窩金看著飛到遠方的敵人,心裏也有一點鬱悶。
    不過,看了看周邊被他聲波攻擊的餘波波及到的民眾,他的心情突然又變得開心起來,“看來,這回是我要贏定了,信長。”
    隻見,小巷、街道、樓梯、辦公樓和臥房裏到處都是七竅流血而死的屍體,小鎮約有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人口死於窩金聲波攻擊的餘波之下。
    窩金離開小巷來到大街上,隻見地麵上到處都堆滿了碎玻璃,這些碎玻璃主要來自於商業大廈和一些居民住宅樓。
    窩金發出的聲波攻擊的餘波,完全有能力在打碎玻璃後,還有餘力繼續攻擊那些在房間裏的人。
    這種聲波攻擊屠殺普通人的效率,實在是太高了。
    “沒有活人了嗎?”窩金一邊邁步行走於屍林血海之中,一邊盡力用念探查可能存在的活口。
    終於,走了很久的窩金終於發現了活物,然後他獰笑地走了上去。
    “哢嚓!”扭斷了幾個人的脖子後,窩金感覺有點索然無味,於是也不顧幾個逃跑的人了,他轉回頭去找了信長。
    跟控製鋼鐵的那個男人戰鬥,已經讓他心裏那口氣已經發泄出來了,現在再殺普通人已經沒有什麽感覺,所以他暫時停止了殺戮,準備回流星街了。
    而另一邊的信長則早早地盤腿坐在街道上,在那裏等待窩金了,他和窩金也差不多的情況。
    於是,眼神交流了一下後,兩人便決定一起漫步返回流星街了。
    在身後的燃著烈火的廢墟之中,有數不清的傷者在哀嚎,還有很多人失去自己的父親、母親、兒子女兒,甚至是其他親人。
    而有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則抱著自己那腹部被一塊巨大玻璃碎片貫通的母親痛哭。
    窩金聲波攻擊的餘波打碎了住宅樓玻璃,他的母親看到飛濺的玻璃碎片,怕自己的兒子受傷,而主動用身體護住兒子,從而被玻璃碎片所傷。
    他的父親則是去超市給一家人買晚上吃的菜,恰巧被趕來的信長一刀封喉,死於超市門口。
    母親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用手眷戀地撫摸著自己兒子的臉,然後眉頭一皺吐了自己兒子一臉鮮血。
    她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於是她擦了擦兒子臉上的血汙,說出了自己最後的遺言,“抱歉,孩子,媽媽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不要為我報仇,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我隻要你和爸爸平平安安渡過一生就可以了。其他的,等你爸爸買菜回來了,再說吧。你以後一定要懂事點,好好學習,千萬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氣了,懂了嗎?”
    “嗯嗯!”少年顧不得臉上和身上的血汙,急忙乖巧的點頭,他以前從沒有現在這麽聽話過。
    母親沒有再說話,隻是欣慰地看著兒子,她試圖用手撐著站起來,坐到她平時最喜歡和丈夫一起坐的藤椅上,在那裏能看到陽台上花和天空上的星星。
    可這隻是徒勞。
    母親努力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沒能坐起來,她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
    “母親!”少年又悲又怒,他把自己的母親放到了藤椅上,然後拿起廚房的水果刀下了樓。
    在樓下的街道上不遠處,少年又看到了自己倒在血泊中的父親。
    “啊!父親!你們該死!”少年憤恨地看著正在慢悠悠地行走的窩金和信長,提著水果刀衝了上去。
    窩金感知到了什麽,嘴角獰笑了一下,然後用腳後跟踢了一塊碎石一下,這塊碎石上的念很稀薄,卻已經足以將少年粉身碎骨了。
    果然,被碎石擊中要害的少年,飛到了自己在二樓的家裏,除了顱骨外全身的骨頭幾乎都被粉碎了,至於身體其他方麵的受損程度就更不用說了。
    在被擊飛之前,少年看到了窩金後背一個巨大的黑色蜘蛛刺青。
    信長根本就沒有在意過這種小插曲,又走了一會兒他才問窩金,“你休息好了沒,我們加快速度吧!”
    窩金點點頭。
    “好。”
    兩個人根本不在意那些被他們傷害過的人,因為以往那些打著複仇旗號來找他們的人,都被他們輕而易舉地消滅了。
    再說,在他們看來,複仇然後反殺的戲碼,也能給他們的生活帶來很多不錯的樂趣。
    “我不能死,我一定不能死,我還沒有報仇呢,怎麽可以死。”
    在自己房子裏的少年仍舊沒有死去,強烈的憤恨激發了強烈的求生欲,他的強韌的意誌和靈魂不允許自己死去。
    於是,苦苦掙紮了一個晚上後。
    第二天早上,少年成功覺醒了念。
    奇跡發生了,少年的細胞、骨頭和身體化為灰燼,然後一陣白色的念力光芒閃過,原地又出現了一個身體完好的少年。
    少年雖是具現化係念能力者,卻覺醒出了特質係的念能力——不死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