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兵進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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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裏搶江東!
思考了一會兒,他終於下定決心“好!我當這個首領,但你們三人必須要聽從我的命令,先安撫鄭寶以前的手下,我帶著你們去投靠廬江太守劉勳,一則以此救出魯子敬,二則把你們托付給劉勳,你們就是官兵了,總比現在要好,想來你們也放心了吧?”
“可是,這劉勳能信任嗎?”劉曄皺起眉頭來。他們之前隻是商量奪取山寨兵權,陳飆當了首領,兵權自然在手,隻是投靠劉勳之事,兩人並沒有商量過。而陳飆的想法是,趕緊把這些人安頓好,他好脫身。
“投靠劉勳,不過是權宜之計,以求今日之安,反正諸位隻求過一個安穩的日子,又不需要建功立業,非得求個明主嗎?劉勳不行,他日另擇良主便是。另外,我等投靠劉勳,自身卻仍保留軍隊,隻是聽從他的號令,為他征戰,你們便能領到一些官糧,雖日後會有傷亡,但起碼寨裏的百姓會安穩些。”陳飆還是知道一些曆史的,劉勳後來敗亡了,投靠了曹操,到時山寨這幫人最不濟也跟著投靠過去。
劉曄深思了一下,心裏突然一亮,想明白了陳飆的意思。如果投靠劉勳,自然也是以他劉曄的名義去投。因為張多等人本質上是土匪,陳飆隻是個無名之輩,劉勳的眼睛都不會瞧他們一下,但劉曄帶著去,那劉勳就給麵子了。
可如此一來,這和劉曄自己當首領有什麽區別?他倒不由地有點佩服陳飆來,自己不願意當首領,卻用一個輕巧的主意,便化解了自身的難題。
他想了一下,自己也沒有什麽好主意,覺得就先暫時這樣吧,便抬頭看了一下張多等人。這三人也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在他們看來,能投劉勳也是一種榮耀,他們隻是缺了個引薦。至於劉勳會怎麽處置他們?則需要和劉勳細談,爭取保留軍隊,為其征戰即可。
就這樣,陳飆就當上了這個山大王。他指揮張多等三人,招降鄭寶的餘部。隨後,他留下張多率兩千士兵留下照看山寨,然後和劉曄、許乾和袁雄率著兩千多山寨士兵,朝皖城進發,準備投降劉勳。
行軍幾天時間之後,軍隊進入皖城地界,來到了一個山坡之上,距離皖城還有約一兩天時間的路程。
軍隊正想下坡,走在最前麵的許乾突然發現,在他們的側麵有一支軍隊也在行軍,人數約一千人左右。
兩軍在坡上相遇,許乾看到對方的旗幟上有個“吳”字,覺得陌生,便大喝一聲“你們是什麽人?”
對方軍隊中出來兩個年紀都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兩人看了一下山寨軍隊的旗幟,上麵寫了“劉”字。
其中一個中年人臉色大變,大喊一聲“是敵軍,進攻!”說著,他率著軍隊衝向山寨軍隊。
許乾一看,對方攻過來了,也大喊一聲“敵軍殺過來了,戒備。”山寨軍隊擺出戰鬥姿勢。在軍隊中間的陳飆和劉曄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前麵就已經打了起來。袁雄負責斷後的,也看出前麵出了問題,便率士兵殺了上來。
戰場之上,雙方殺得你死我活,喊殺聲震天。士兵衝殺,將軍也在衝殺。許乾和袁雄分別與對方兩名將領單挑了起來。
陳飆感到很緊張,這還是他來三國後第一次經曆戰場。劉曄倒是很平靜,他還安撫了一下陳飆。
許乾和對方將領打得難舍難分,但袁雄與對方將領單挑明顯占據上風。隻見袁雄一刀又一刀砍向敵將,敵將一步步後退,力氣漸漸衰竭。袁雄趁其力竭而緩之時,一個箭步衝上去,一刀砍在敵將胸口,敵將頓時倒地而亡。
另一名敵將看到這一幕,頓時眼裏噴火,又驚又怒。他連續幾招攻擊,逼退許乾,向袁雄衝了過去。袁雄看他凶猛,下意識地後退幾步,他則趁機抱起那名倒地的將領的屍體,大喊“撤退撤退!”霎時間,對方的軍隊很快就退走了。
這一仗真是打得莫名其妙的,陳飆和劉曄趕緊過來,問倒底是怎麽回事。許乾把情況講了一遍,兩人一陣氣憤,在這皖城的地界裏,除了劉勳的軍隊還會有誰呢?
許乾連忙分辯“首領,我……我真沒想打,是對方先動手的呀!”
劉曄也知許乾不是有意的,隻好問陳飆“子炎,如今該怎麽辦?我們打了劉勳的軍隊,再去這皖城投劉勳,他必不願意,就算願意了,萬一我們以後遭到報複怎麽辦?”
陳飆也不知道是怎麽辦,歎了口氣“我們先去皖縣看情況再說。”
一場小磨擦,以袁雄斬殺對方大將而結束,山寨軍隊死傷了一百多人。陳飆讓軍隊抓緊時間處理一下現場,然後再度啟程,向晥城進發。
一天之後,陳飆和劉曄率著軍隊來到皖城城下,他們把軍隊安置在十裏外的地方安營紮寨。其實算不上安營紮寨了,山寨窮得很,士兵除了手中的武器和吃的之外,其他的都沒有。夜裏,士兵都是靠樹而睡,然後祈禱晚上不要下雨。
陳飆留許乾看著軍隊,他和劉曄、袁雄一起來到城下。他看了一下城頭上的士兵,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怎麽啦?”劉曄覺得有異。
“沒什麽,進去吧!”
以劉曄的名義,三人很輕鬆便進入皖城,來到這皖城的署衙。此刻,他們才被告知,劉勳外出不在皖城,歸期不定。陳飆一陣懊惱,劉勳不在,自然就不能談投靠一事。可他都已經把軍隊帶來了,時間長了,糧食都成問題。
“奇怪了,劉勳為何會不在,他去哪了?”劉曄也看出有些異樣。
聽劉曄這麽一說,陳飆越發覺得有些可疑。三人找了個掩蔽有地方聊了起來。
“子揚,皖城可能有變故了。”
“哦,你的意思是……”劉曄雖然覺得劉勳不在是件奇怪的事情,但從未往壞的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