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江夏被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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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裏搶江東!
這鬥艦速度快,很快就脫離了江東水軍的攻擊範圍,揚長而去。
孫策看到自己的樓船沉了一艘,心如刀割,他看著廬江水軍遠去,恨得直咬牙。樓船船體龐大,建造很不容易,這麽一艘樓船,得造幾年時間,才能造出一艘。
然而,一次偷襲成功,並不能改變廬江水軍戰敗的事實。
在皖城港裏,甘寧和張多以弓射阻止江東水軍登岸。隻是時間長了,進入港口的,江東水軍越來越多,兩人已無力阻止江東水軍上岸。為了保存實力,甘寧下令撤退,向皖城而去。
此戰,廬江水軍八千人,甘寧隻帶回來了不到三千人,再加上袁雄剩下的幾百人,廬江損失可不小。
江東水軍雖攻進皖城港,但沉了一艘樓船,死了不少士兵,再加上戰死的,損失也不小。
……
江夏,卻月城外,荊州大將蔡瑁正在率軍攻打卻月城。他率大軍三萬,通過漢津口,想攻打夏口港,卻發現夏口港已是人去港空,連船都沒有。他心中明白,江夏應該是早有打算,準備固守卻月城。
兵臨卻月城,蔡瑁並不急著開戰,而是來到城下,提出要見魯肅。此時,魯肅正好在卻月城,聽到蔡瑁想見他,也是一陣愕然。然而鬥嘴,他相信自己不會輸於任何人。
“魯肅,你上次在襄陽胡言亂語,欺騙我等,今日我率軍於此,定破江夏,生擒於你。這次曹操救不了你了。”
“哈哈哈哈,你可別把話說得太滿了,就憑你這幾萬大軍,想攻破卻月城,未免癡心妄想了吧?”
“哼,你還不知道吧?江東孫策正在率軍攻打廬江,廬江已是自身難保,哈哈哈哈,我荊州和孫策把你主陳飆的地盤給反分了。你識相的話,還是趕緊投降吧!”
“哈哈哈哈,你真以為孫策會和你們合謀,蔡瑁,你太天真了。別忘了,你主殺了孫策之父,孫策與你主有不共戴天之仇。”
“孫堅乃黃祖所殺,黃祖今就在卻月城,與我主何幹?”
“孫策可不會這麽認為,實話告訴你吧!孫策是誆你的,他與我主合謀,引誘你出兵,讓你主放鬆警惕,他再從柴桑出兵,擊破劉磐,進軍南郡。蔡瑁,識相的話趕緊撤兵吧,否則南郡必丟。”魯肅也是擅長挑撥離間的。
“哼!你乃狡詐之輩,我豈會聽你胡言亂語?”嘴上不信,蔡瑁卻沒辦法反駁。
“哈哈,等南郡沒了,你就信了,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在二十多天前,我寫了信給長沙太守張羨,告訴他,劉表病重,要死了,張羨對劉表早有不滿,想來此刻正勾結零陵、武陵、貴陽三郡太守,密謀起兵呢!”
蔡瑁一聽魯肅說劉表得重病,又是大怒“魯肅,你真是陰險狡詐。”
“蔡瑁,劉表年近六旬了,你出兵在外,焉知他沒生什麽病?或許他擔心被外人所知,又故意掩護下來,這也未必可知。反正信我是寫了,張羨相信就行了,你信不信無所謂。”
蔡瑁明明知道這是謠言,卻無從反駁,這時,他眼角瞥到了魯肅身邊的黃忠,他雖沒見過黃忠,但其大致長相也聽過的。
“黃忠,我主重用於你,對你恩重如山,劉磐公子亦待你一片赤誠,你卻恩將仇報,是何道理?”
黃忠不是一個善於言語之人,被罵一時不知道怎麽反駁,魯肅連忙接過話“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劉表昏庸,才會重用爾等平庸之臣,對漢升嗤之以鼻,漢升一身好本事,卻屈居於爾等之下,何來重用?何來的恩?劉磐待漢升赤誠,漢升以命救之,否則劉磐早已埋骨黃泉,漢升並不欠你荊州的恩情,你們荊州可別自作多情。”
“你……”蔡瑁看自己說不過魯肅,氣得咬咬牙,便轉身離開。
荊州大軍休息了兩天之後,蔡瑁果然下令攻城。士兵如潮水般,攻向卻月城。
蔡瑁的攻城戰術沒有新意,他以盾牌護住士兵,搬攻城器械靠近城牆,架起雲梯,讓士兵爬城牆,同時以衝車撞門。
魯肅、黃忠、許乾在江夏備戰了兩個多月,可謂是準備充足。這種常規的攻城方式又如何能撼動卻月城?
雙方大戰了一個時辰,荊州大軍偶爾有個別士兵登上城牆,卻被驅逐了下來,衝車撞城門亦是無法撞開。蔡瑁看到沒有取得進展,便下令撤退。此後,蔡瑁又幾次組織攻城,但力度都不大。慢慢地,雙方進入僵持階段。
卻月城建於漢水岸邊,以漢水為屏障,蔡瑁以雄厚兵力圍困了卻月城,堵住陸路的出路。不過,魯肅也早有準備,在卻月城囤積了半年的糧食,他就不信,蔡瑁能圍困半年。當然,魯肅也不是真的躲在卻月城什麽都不做,他隻是在等一個機會。蔡瑁亦是如此,雙方都在等一個決戰的時機。
……
合肥,張遼得知江東大軍登岸的消息之後,立即傳送給陳飆。江東大軍登岸處距離合肥約三百多裏路,正常情況下,江軍大軍要有五天以上才能到達,速度慢的話走個十天八天也正常。
一天之後,張遼收到了陳飆反饋的消息。陳飆認為,秣陵出發的江東大軍不可能有十萬,可能在五萬到七萬之間。他傳達了他的想法,江東大軍過江登岸之處,靠近徐州廣陵,如今徐州盡歸曹操,糧道不穩。張遼當先發製人,挫敗江東軍的銳氣,使其進攻放緩,便能贏得時間。另外,如果戰況不如意,或合肥不能守,則退兵廬江。
為了讓張遼放開手腳,他還另外囑咐,必要時張遼可做任何決策,無須提前向他請示或回報,也可不參考他的想法。
張遼收到陳飆的指示,感受到陳飆對他的任務。合肥距離皖城約兩百五十裏,如今是皖城西邊的屏障,一旦丟了,皖城亦難以保全。頓時,他感到自己肩上責任重大。
他心想,如若在合肥固守,敵軍兵力強盛,完全可以將合肥包圍,再分兵向皖城進發,屆時皖城豈不大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