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奶包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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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這一段是作者在更了一段時間收到反饋後的一段食用前言,因為感覺大家好像不怎麽看簡介or作者有話說所以放在正文。
本文有一個比較炸裂的開頭。
作者寫的故事多多少少都會帶著點作者的主觀感受。
作者存在於世間,感受著萬物變化,自然也會對生活中的人和事產生情感。
如果你讀完後覺得惡心,如果可以的話請記住這份情感。
煉銅是犯罪,我們堅決抵製。
它無處不在無孔不入,而帶來的影響卻足矣毀壞一個家庭美好和幸福。
無關性別,無關出生,無關所處環境的。
在這篇文章構思的初期,有一個震驚了我幾乎半個月的煉銅案,那時我便決定將相關劇情放入本文。
如果讓您感到不適我深感抱歉,所以將此條避雷放在文章開始之前。
但我希望大家避開的是感到惡心的情感,不愉快的感受。
而非煉銅本身。
讀者寶寶們可能現在還是孩子,或者現在有自己的寶寶,亦或者未來會擁有自己的寶寶。
作者是芸芸眾生中渺小的,泯然眾人的一顆小沙子。
但也想竭盡所能的將每一份自認為重要的感受保存下來。
無論你喜不喜歡這篇文,
都希望看見這篇文的你可以
堤防煉銅陷阱,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最親愛的人。
以及
每天都能開心快樂!
不要像她一樣,無所作為屈於軟弱,最後走向充滿遺憾的末路。
以上。
還是希望大家看得開心啦!希望讀者們可以喜歡嗷!)
母親在招手。
溫柔的語氣伴著滄桑的麵容,清晨的陽光灑滿整個和室,不到半人高的孩子跌跌撞撞的向其爬去。
“小寧,在這裏哦,到媽媽這裏來。”
在母親旁邊盤腿坐著的,是父親,他雙手抱在胸前,唇角微微勾起,充滿愛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今天是“開眼”的日子。
開眼是每個日向族人都會經曆的。第一次開啟白眼代表著的不僅僅是學習忍術,修行的開始,亦代表著這樣美好的生活是否可以繼續下去。
瓷娃娃般的男孩撲進母親的懷抱,父親溫暖的大手覆上孩子光潔無瑕的額頭。
“父親!母親!”
天真與無瑕的笑容正是這個時節最美好的標誌物。
父親的手,捧著寧次的小手,一字一句的教著孩子,每一個印要如何來結,隨著父親渾厚的一聲“白眼!”小孩奶聲奶氣的跟著模仿“白……眼!”
霎時間,寧次的臉上青筋暴露,白色的瞳孔也緊縮起來。父親和母親臉上有驕傲,有欣慰,還有一些寧次看不懂的東西。
大大的眼睛轉向母親時,寧次眼前一晃,母親穿著一襲白衣,紅色的腰帶掛在脖子上,兩端綁在房梁上,顏麵淤血發紺、腫脹,排泄物染在白衣上,足尖淅淅瀝瀝的滴著液體。
窒息感。
眼前的母親還是溫柔慈祥的樣子,穿著的衣物也依舊被打理得一絲不苟,身上淡淡的花香令人安心,胃中的翻滾和喉間的刺痛卻無法被平複。。
但仍舊無法呼吸,脖子就像是被繩子勒住了般,疼痛,卻又無可奈何,吃下的食物似乎下一秒就要從口中噴出。
恐懼。
寧次隻覺兩眼一黑,下一個瞬間就栽在了母親的懷裏。
意識再度回籠,已是黃昏時分,父親和母親在與寧次一紙之隔處交談,男孩半眯著眼睛,被刻意壓低的聲音還是傳入耳中。
“醫生說是查克拉不足才暈倒的……”
母親的聲音顫抖著,想繼續往下說什麽,卻被父親打斷了。
“就這樣吧,再怎麽說他也是我們的兒子。”
“說到底還是你……”
“我怎麽了!我還不都是為了……”
“夠了。你住嘴。”
父親沒有讓有些發狂的母親繼續說下去。寧次聽見父親起身的聲音,快速把眼睛閉上。這樣父親就能關心自己多一點了,他這樣想著。但父親的腳步聲卻越來越小,越來越遠,直到完全聽不見時,傳來了母親的啜泣聲。時不時有物品被摔在地麵上的聲音,母親的腳步聲混亂又慌張,花瓶的碎裂聲一次又一次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隔扇被粗魯地拉開,濃烈的血腥味順著門縫填滿了整個空間,寧次雙眼緊閉,卻在暗暗發抖,埋在被褥裏的手攥作拳頭,後背被冷汗打濕,無助又不知所措。
母親的手黏糊糊的,帶著刺鼻的腥味,掐上寧次的脖子,又順著其爬上寧次的臉頰。冰冷的雙手大力的捧住孩子的臉,沾滿液體的手掌來回遊走。
母親躺在寧次的一側,濕熱的呼吸打在寧次身上,母親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小寧,媽媽很愛你……”
“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怪媽媽好嗎?”
“這都是媽媽對你的愛啊!”
隨著話音落下,母親的手晃動著寧次的頭,作出點頭的樣子。
“媽媽最愛小寧了,那小寧也愛媽媽對吧!”
“所以發生什麽事都不會怪媽媽。”
母親隨手放下寧次的頭,有些搖晃的走出房間,隔扇發出的巨響宣告了這場單方麵談話的結束。
隻留下脖子上不再溫熱,黏糊糊的液體慢慢變硬。
寧次是被母親晃醒的,一盞燭燈,上麵的火苗搖搖欲墜,室內也忽明忽暗。
暖黃色的火光照亮母親柔和的臉頰。如昨日光景未曾發生般,但眼角和唇角處的褶皺卻透露著無力的滄桑。
借著光向下看去,榻榻米上的血色腳印已經被收拾幹淨,身上的血痕也消失不見。
母親跪坐在隔扇旁,似乎是要出去的樣子,她的手半縮在和服的袖子裏,隻露出被光照的近乎透明的指尖。
母親在招手。
“小寧,到這邊來。”
火光如清晨那般溫暖,但有些東西似乎悄悄改變。
“母親大人?”
寧次天真無邪的呼喚,成為了壓倒女人的最後一根稻草,如瀑的黑發一直垂到地上,泛著紫光的白眼裏滾出幾點淚花,但她很快又調整好自己,不自然的微笑爬滿母親略有皺紋的麵頰。
“小寧,到這邊來。”
寧次的小手被緊握在母親的手中,母親的手是濕糊的,又有些不同往日的冰涼。
她的每一步都是那麽艱難,微微顫卝抖的雙手,打開一間房的門。
“大人,帶來了。”
母親大力的將寧次推入房內,迅速閉合了房間唯一的門。
小孩沒有站穩,一個踉蹌撲倒在了地上。這裏沒有燈,微弱的月光透過高處的柵欄窗撒入房內,勾畫出另一個男人的輪廓。
男人的臉無法被看清,但莫名的,可以“看見”男人的亢奮與迫不及待。
危險的氣息鋪麵而來,寧次立即向身後尋找母親,小小的手即將抓住母親的衣角,卻被門夾在了世界的另一端。
寧次半趴在地板上,又老又皺的一隻手抓住了小孩的腳踝,男人年邁卻力量不減,門縫夾著小孩嬌嫩的小臂,劃下一道道紅腫。
“嗚…”
小孩子脆弱的淚腺開始工作,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想要哭喊卻被男人的手捂住,濃鬱的老人味灌進鼻腔,寧次的乳牙毫不猶豫的抵上對方的掌心。
帶著鼠臭的幹稻草被胡亂塞入口中,細嫩的皮膚被迫暴露在潮濕的空氣中,寧次感受到,似乎有什麽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而去了。
狹小而陰暗潮濕的空間裏彌漫著皮鞭落下又甩起的聲音。擊打聲和劃破空氣的聲音混合在一起。
撕裂般的痛楚。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鹹濕包裹,趴在地麵上的少年幾近昏迷,他半睜著眼睛,任由涎水順著唇角滑下。
年久失修的庫房陰冷而潮濕,空氣中彌漫的味道確實不太好聞。窗外時不時穿來樹葉被晚風吹動的聲音。
夜色微涼。
皎潔的月光襯著水泥地麵上,被小孩手指摳出的,一道道血痕。它的主人卻早已無力掙紮,隻是帶帶的望著由豎杆支撐起的小小方格,圓月被切割成十六分,流落在男孩的各個角落,圓了又缺,缺了又圓。
淚水,消失了。
如小蟲啃噬般,疼痛由足尖向上,順著男孩白皙的雙腿,踏過起伏的胸膛,淹過純潔透亮的雙眼,漫過烏黑的秀發。
被淤泥包裹著。
月色已褪,半縷晨光從屋外照入浴室,少年奶白色的皮膚此時因反複洗刷變得通紅。
洗不幹淨。
充血的眼眸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無聲息間消散,寧次顫抖著披上外衣,是清一色的白,男孩緊緊攥住白衣,似乎這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似乎這樣撕裂的痛楚就會減弱許多。
“這是你的命運啊。”
昨夜母親是這樣說的。
“母親大人…”
小小的人兒從冒著熱氣的浴室中擠出,呼喚著親密之人。
“嘀嗒”
“嘀嗒”
抬起頭的那一瞬間,寧次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到自己的心怦怦地劇烈地跳動,是碎裂了般的疼痛。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