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鬆餅時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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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分家第27次密會正式召開。將近拉了一百人的白眼結界還是有些勉強,也是第一次允許各位參加者帶出記憶,那麽,長線已經放出,魚在哪裏呢?
三年未見的同學來了一周就又不來了,每天早上點到名字都是病休。再來到學校竟然就是期末考試的日子。
“天天,日向君來了。”天天同位的女孩用手指戳戳穿旗袍的女孩,指向門口正在往裏麵走的寧次,幾天不見,他好像變得更加蒼白,透明了。
“嗯。”女孩點點頭,不太在意的樣子,同桌也不再自討沒趣,轉過身去和別人說話了。
若不是考試,這日寧次也不打算來,一方麵是身體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分家現在的情況。
分家這幾天不知道打開了什麽開關,一下一下的在尋找下一個暴動的借口,寧次拉入結界中的分家人都還處於安分的階段,但也有被調動的趨勢。
日向家裏麵混入了什麽?
現在的所有分家人都可以在族譜上找到,而有的分家人看著擁有白眼卻無法被拉入白眼結界!他們放進來的時候就應當想到白眼隻靠變化是無法偽造的,那麽,是為什麽?
這種情況往往有兩個原因,一是對方的瞳力超過自己,另一方麵是對方沒有白眼。
但現在白眼結界並非為人人所知,也不是誰誰都可以用的,想要勘察白眼真假就隻有開眼這一個方法,僥幸也說不定。
骨節處伸出的樹根在黑暗中滋長,向著陽光伸展出木葉,蓬勃發展,而根部的腐爛,帶走了一切生機。
這指的是日向家也或許是木葉村。
考試很快就開始了,先是筆試,寧次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滿腦子都是日向家的那些破事,說是破事可一點都不為過。算計,功利,謀權,無論大小,無論長幼,若無足夠強大的庇佑,踏進這灘渾水的那一刻起,就和渾水沒有什麽區別了。
寧次有些自嘲的笑著,題目不難,就是課本上那些知識,記住了,看過了也就有分了。但最後一道題卻是引起了寧次的注意。
“你為什麽想要成為忍者?”
寧次臉色一暗,他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本可以隨意寫上些那些常見的原因,但他卻無法挪動胳膊,在紙麵上留下痕跡。
“為什麽要成為忍者?”
“為什麽要成為忍者……”
“為什麽?”
……
“叮!”
“到此為止!”
輔導老師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粗糙的大手收走了試卷,筆試就到此為止了。
實戰考試在下午開始,每一年的實戰內容都有所不同,有時是對忍術考察,有時是對練評分,或者是體術,幻術。
題目還沒有公布,學生們聚在演練場上,三兩人圍聚在一起,抱著各色的便當,有說有笑。太陽不大,剛好被周圍的高樹擋下,正是入冬的季節,葉子還沒有落光,留的三兩點陽光從縫隙間灑落。
那個濃眉毛的男孩和上次見到的樣子有些不一樣,他還是濃濃的眉毛,俗氣到有些可笑的小辮子,但是他的神情不一樣了。
“我一定會成為忍者的!!!!”
他穿著白色外衣,繞著演練場奔跑,一邊跑,一邊發出又大又羞恥的喊聲,滿臉都漲著紅色,任由唾沫橫飛,寧次見了,不禁有些想笑。
他倒是無憂無慮。這個男孩的事寧次也有所聽聞,分家的大人總是一副很惋惜的樣子。
“他是個好孩子……”
“可惜了。“
洛克李,無法將查克拉轉換成忍術,換而言之,他無法使用任何忍術和幻術。
用不了忍術和幻術,算是什麽忍者?
寧次忍不住嗤笑一聲,從他他拚命努力又無法改變任何事情的樣子裏看見了自己,也不知道是在笑這個粗眉毛男孩,還是在笑自己。
那個男孩好像聽見了,惱怒的瞪了寧次一眼,嘴巴一撇,又跺著腳,滿臉氣憤的繼續跑圈了。
“我一定會成為忍者的!!!!”
這比剛才那聲還響亮。
輔導老師在太陽下去些時才姍姍來遲,他夾著個板子,下麵壓著上午的筆試試卷。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他抹著額角的汗液,滿臉抱歉,學生們也不在意,團團圍上去。
“沒關係了山田老師,比起這個,快點公布這次實戰考試的題目吧!“
“是啊,是啊!“
山田又一抹汗,小眼睛眯了起來,站直。
“那麽,這次實戰考試的題目是,對戰。“
“被叫道名字的同學上前來。“
學生們很自然的把演練場讓開,寧次抱著胳膊站在陰影裏,等待老師點名。
忍者切磋,開始前要結對立之印,結束時要結和解之印,就算是他們這些預備役的小孩子也不例外。
“第一組,石山忍,對栗原彰也。“
兩個小男孩有些稚嫩的對打,這個年紀還不允許對著人扔忍具,所以就隻有小孩帶著明顯個人習慣的體術,和最基本的替身術。
“第二組……”
山田不斷在夾板上記著什麽,寧次觀察,應該是從動作的標準程度,結印速度和熟練度等方麵來判斷,和勝負並沒有直接關係。
“第四組,洛克李,對日向寧次。“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而且老師這意圖也太明顯了,他之前在私下管濃眉毛少年叫廢物也不說沒人聽見,有無惡意說不準,畢竟大家都是這麽叫。
不會忍術的小廢物,vs不被看好的病秧子分家少爺。
濃眉毛少年氣勢洶洶往場上一站,擺出相撲的姿勢,鬥誌都溢了出來。
“我會打敗你!然後成為忍者!”
男孩正在興奮頭上,估計刺激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哪個好心人給他添了一把火,但是啊同學,打敗我和你成為忍者可半點關係沒有。
“哼,那你就來試試看。”
寧次有些煩躁,他在這個男孩身上看到了太多自己經曆過的無能為力,打醒他,就像是打醒那個懷著改變命運希望的過去的,現在的,或許還有未來的自己。
“那麽,最初是對立之印。”
一黑一白的兩隻小手交疊在一起,完成了對立之印,然後,濃眉毛大喝一聲,還沒出聲完。
“啊…”
“八卦空掌!”
男孩的辮子在空中翻了好幾個圈,才終於停下在地麵上暈了過去。
“哼。”
寧次在老師的眼神脅迫下不情不願的抓著昏迷少年的手和自己結了一個和解之印。
老師,同學誰說分家的少爺不行的???
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