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雙手雙腳(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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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雖然有些著急了,但之前的準備也是時候可以派上用場了。
    十多個影分身一口氣收回來,最直觀的感受竟然隻有頭疼。
    寧次還在那間屋子裏,隻是蜷縮了身體,抱著頭藏在床鋪的一角。他疼出滿頭冷汗,連後背的白衣都被打濕。
    “呃……”
    知識,記憶,明明才不到半月就能有如此龐大的量!
    頭部裏裏外外都像是針刺一般,連四肢的觸覺都不明顯了,隻有鎖骨下傷疤的脹痛在提示寧次,他現在還有意識。
    堪比籠中鳥瀕死的體驗。
    寧次就連自己是什麽時候從床上滾下來的都不記得。
    隻是雙眼一睜一閉,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長而相似。渡過時難,結束後卻完全憶不起發生了什麽,隻有痛苦徘徊於心尖,壓得喘不上氣。
    人疼極了,便會像受了委屈一樣,梗在心口,想哭又哭不出來。
    寧次汗涔涔的倒在地上,右邊是藤原悠介關切的眼神。
    與其說是關切,不如渴求更為貼切。
    他要是不小心死了,肯定會被藤原拿來做成標本掛起來。寧次暗自下定決心,自己至少要活得比藤原悠介久。
    活得時候是好醫生,快死的時候是神醫,完全死了就是鞭屍第一人了,還是那種名列前茅的變態。
    他還沒有辦法從地上爬起來,連發出聲音都不同往日那般容易,隻能用眼神示意藤原悠介自己沒事。待醫生半信半疑的走了,緩了緩神,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顫巍巍從地上爬起來坐到床邊,才開始整理記憶。
    寧次對陣術不甚了解,對咒印更是知之甚少,現在朝日小姐一來,一切就能迅速發展。
    麻雀和蒼鷺帶不了幾個人,而寧次的天才之名又從不虛假。把影分身拿去當研究員不一定是上策,卻也是此刻少之又少的解決方法。
    時間少任務重,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寧次不管那邊的分家人怎麽想,對他而言每一步都隻有成功這一個結果。沒有任何重來的機會,他們時時刻刻處於冰穀之境,獨木橋的每一步都不容許差錯。
    果然,影分身和朝日小姐帶來了還算不錯的結果。
    她不愧為憑借古書上對類蠱術曖昧的描述,以一己之力將其投放於現實的女傑,在看見籠中鳥記載的那一刻便有了思路。
    雖然過程坎坷,也多次碰壁,但好在最不缺的就是籠中鳥咒印。一個個分家人額頭上青色的痕跡,竟然成了破局的關鍵。
    離破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現階段已經足夠。
    寧次隔壁就是藤原悠介暫時的住處,就算那裏有藤原本人,也不失為一處好地方。
    奇珍異獸,妙草魔花。
    寧次找到不是這些,而是當地隨處可見的小動物。
    身段細長,附著鱗片的蛇。當然還有它們最喜歡的食物,老鼠。
    “難道壓力太大要殺蛇泄憤嗎?!”
    藤原悠介滿臉不可思議,看著寧次接過蛇的動作僵硬,似乎在用全身力量抑製住自己一把把蛇掐死的衝動。
    這種蛇是本地的特有品種,僅在這片地區生活,它們的身體結構和鱗片都是為了適應這個環境而演化。在這片潮濕的地方,蛇的數量自然很多,這種蛇也不例外。幾乎在每一處草叢、每一條小溪,都能輕而易舉的發現它們的身影。它們靈活地穿梭在草叢中,巧妙地利用身體的特點在小溪中遊動。
    朝日小姐不愧為一位極有智慧的女性,她不論是天賦,經驗,對事情的看法都讓人刮目相看。而匯集而成的體現,正是其思考方式。
    寧次的影分身隻是跟了朝日小姐幾日,再回來時,隻是帶回來的記憶都能讓寧次覺得早年的書都是白讀了。
    他從忍具袋裏掏出一個卷軸,展開的瞬間白煙冒出,吐出幾段蛇肉和鱗片。
    正是從大蛇丸手臂上砍下來的部分。
    這邊空氣潮濕,又常有雨季,環境空間都和在木葉時不一樣。潮濕的空氣不利於骨粉運動,更何況,曾經出其不意的招式隻能用一次。
    出神間,手中不知何時掐死了一隻小蛇。寧次盯著正捏著小蛇脊柱的手指,腥臭的蛇肉擠壓著皮膚,冷血動物的血液順著指尖滑下,包裹住寧次的手掌,帶走本就為數不多的體溫。
    他討厭蛇。就算殺不死,也不會讓他好過。籠中鳥這時便成了上上策。
    其利用宿主查克拉折磨宿主的特性。
    美中不足的點是要主動發動,如果可以在滿足一定條件的情況下自動觸發……
    雖然利於破解,但破解的時間擺在那裏,解除之前足夠讓大蛇丸痛苦一段時間了。
    蛇蛻皮,本是他轉生的方法。而此時的轉生將會成為魚兒咬鉤的最佳方式。
    隻要,打開突破口就足夠了……
    俗話說得好,蛇打七寸。大蛇丸不是蛇,所打之處也未必在七寸。不過,稍微變通下罷了。
    寧次的經脈幾乎已經痊愈,隻要小心使用,應該沒有二次受傷的風險。
    半年的療程生生壓縮至半月。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但剩下的麻煩還不足以讓現在的寧次感到困擾。
    手掌中凝聚出查克拉,陰陽兩儀的形狀運動搖擺,而混合的結果竟然是灰白色的骨粉。
    寧次散了掌中物,隻伸出一隻手指。
    “八卦空掌!”
    相同的查克拉被壓縮的極小,從指尖發射,在接觸到桌麵上活蹦亂跳的小蛇後迅速鑽入鱗片內。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受擊的那一小段變成灰白色,而小蛇痛苦不堪的扭動。
    它的頭部一次次摩擦灰白的皮膚,其欲尋找解脫,但那一塊隻像年久失修的牆皮一般碎裂,灰白色的骨粉落下,隱匿於空氣之中。
    窗前站著一隻白鴿,但鳥喙上帶了些斑點。
    它晃晃腦袋便化作一陣白煙消失不見。
    少年取了苦無,對著灰白的位置割下,但隨著骨粉運動,那灰白從斷麵處緩緩生長出來。
    日向寧次,最討厭的便是蛇了。至少現在,是這樣的。
    另一邊的朝日聽完麻雀的匯報,隻是敲了敲新配的眼鏡,望向天邊晚霞。
    “後生可畏啊。實在是妖孽。”
    隻是一個大致的框架,剛給出去還不到一日,便變成了完整的作品。
    精美且華麗。
    “那個孩子已經放出去了吧。”
    “少東當家一走就放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