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舊神(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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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勤奮有餘卻是機遇不足。
    這話說的不單單是洛克李還可以是日向寧次。
    特別是這裏的日向寧次。
    但或許也沒什麽不好的,說不定日向寧次真正會得到的就是這樣結束於平淡的幸福。這般跌宕起伏最終不還是落得了一個被極樂之匣吞下去的結果?
    在虛空之中,成為一個遊魂觀看“日向寧次”的一生。
    “連忍術都不會用的吊車尾,竟然還能夠成為忍者。”
    “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小寧次剛拿到護額,繃帶上方便多了木葉的標誌,嘴裏也不停下,不斷攻擊著邊上紅白衣服的長辮子少年。
    說起來,李小時候是這樣的造型啊!和他的粗眉毛還真是不搭,但卻讓人莫名生出懷念來。
    “隨你怎麽說好了,我一定會打敗你,然後成為讓人刮目相看的出色忍者!”
    小李話音剛落,那個像旋風一樣的男人便從天而降,還帶著些若有若無的汗臭。
    “青春!!!!”
    還真是讓人懷念的凱老師,上次見到那件綠色的緊身衣大概還是一年多前 。
    結束簡單的自我介紹以及青春必提話題“夢想”之後,邁特凱拿出的課題卻和寧次記憶中略有不同。
    “你們幾個,來打敗我吧!”
    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於記憶中的出入越來越大?寧次的手指顫抖著摸向眼睛,下麵確確實實有血管跳動,眼球運動,而自己的手掌溫度,皮膚也正如記憶中那般熟悉。
    三個下忍向邁特凱打出竭盡全力的一拳,便被濃眉毛指導上忍圈在懷裏
    “你們是最棒的!我最棒的學生!”
    沒有要送他們回忍者學校重新考下忍的威脅,有的隻是一個簡單粗暴的實力摸底,和極具男人特色的擁抱,便開始了作為實習忍者的一年。
    慎重選擇到第二年再參加中忍考試這件事倒是沒有改變。
    “還真是凱老師的作風。”
    就連虛空中的寧次也忍不住感慨,雖然這時的三位下忍多半會因為這個決定感到多少不滿或是失落。但不得不說,這位上忍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學生,無論是在這個日向寧次的人生裏,還是在寧次的人生裏。
    “真是會替學生考慮。”
    但人無完人,邁特凱也不是萬能的,所以他才會在這裏,不是嗎?
    凱班的任務全是些小貓小狗雜草護送這些基礎又無聊的,而記憶中那會說話的忍貓和浪之國的使者夫婦卻全然不曾露麵。
    平淡,正常,到幾乎過分的程度。
    “終於是中忍考試了!”
    洛克李已經長成了寧次最後一次看見他的模樣,紮著馬步,連圓眼睛都變成了火焰燃燒的形狀。
    “來修行吧!寧次,天天!”
    因為他沒有被宗家帶走,竟然能夠和李他們一起度過考前準備的時間。這倒是新鮮的體驗,但又有南轅北轍的歸途。
    寧次看著天色暗下,圍繞在樹幹三麵的少年,耳邊出現了記憶中的對話。
    “據說新人九名,都要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呢。”
    “不過是那些上忍爭強好勝的犧牲品罷了。”
    “那些孩子還真是可憐。”
    這時候的三人已經完全理解了邁特凱的決定,並且達成了意識上的認同。倒是什麽樣子的老師可以教出什麽樣子的學生。
    說到中忍考試,寧次便難以控製的泛惡心,那個大蛇丸,果然還是要出現的吧!又會變化成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樣代替草忍來參加比賽,再給佐助來上一口。
    就算隻是看著,討厭蛇的本心還是忘不了。
    可這邊的日向寧次卻對大蛇丸或者說蛇類沒有多餘的情感。當他趕到戰場時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就連佐助脖子上屬於大蛇丸的查克拉都感知不到。
    寧次曾以為,日向寧次就是應該討厭蛇的。
    如果不討厭蛇,那還能說是日向寧次嗎?
    如果和大蛇丸等人變成了幾乎平行的兩條線,那還能叫日向寧次嗎?
    但寧次的困擾中止的也很快。不過幾天,便是第三場考試。他看著自己打傷雛田,又發表了一堆在這個年紀看起來聰明早慧,實際上尚未成熟的觀點。
    又很快,在下一場考試被鳴人三言兩語解開心結。
    這是日向寧次嗎?
    他們應該是一個人吧?
    經曆和記憶是不是也是決定一個人的重要組成部分呢?
    虛無之中的寧次對時間的流逝沒有太多概念,隻能從日向寧次生活中對日期的展示來進行捕獲。
    “木葉崩潰計劃大蛇丸原來打算這麽做?”
    “明明可以不用這麽麻煩,就像是非要向三代目證明自己一樣。”
    四紫炎陣,之後是穢土轉生,而三代的死亡原因,卻遠遠超乎寧次想象。
    “屍鬼封盡,但隻封印大蛇丸的一雙手?”
    這確實是一場精彩的戰鬥,而三代目在堂堂正正戰鬥這方麵有著極高的技巧和經驗,那時候選擇出其不意真是唯一能夠成功的選擇了。
    優柔寡斷,有時候不單單會毀掉自己,還有數不清的他人。
    比如說,他的父親,日向日差。
    再比如說,隻是想平穩度日的竹取久禮。
    “被迫改變了計劃,在動手之前老師就被我殺死了”
    “大蛇丸應該相當不爽吧。”
    光是想到讓大蛇丸不爽,寧次便覺得心情愉悅。
    佐助叛逃,和鬼童丸一戰的卻不是雛田,而是日向寧次。
    少年被金箭貫穿半身,一度落入死亡。
    雖然弄得狼狽了些,但是在這場對戰中的日向寧次來說,應當是做的不錯了。
    而那日
    寧次無法遏製的捏緊拳頭,如果那天他沒有去找雛田大小姐,回收鬼童丸。白眼的長女,日向雛田早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人總是被直覺牽著走的,畢竟是血肉之軀,情感和思考的本質無法離開激素遞質。就算理智牽拉著寧次
    這未嚐不可能是敵人動搖你的幻術。
    隻有發生了的才是現實
    不過是利用已有之物的推演。
    但不過三年,就能使寧次岌岌可危的理智驟然瓦解。
    還沒有到來的時間,一般被稱作未來。而鳴人修行回來的這一天,也同樣是未來。
    不單單是鳴人回來這一件事,更為具有曆史描述意義的應當是
    各種計劃開始行動的一天。
    比如說,傭兵組織,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