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第四次忍界大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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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鐵之國,完全中立國。
可它的中立,也完全隻是最近才完備。
“為什麽綱手婆婆會帶上我啊?”
鳴人想不明白,帶上爸爸就算了,這時候帶上他做什麽?
五影會談難道他終於被認同了?
鳴人想著想著便開始傻笑,又轉向水門。
“鐵之國也有忍者嗎?”
綱手沒帶靜音,而帶著水門,多半是怕九尾暴走,無力控製。這裏多個水門,若是暴走了,及時壓製便可以。
“鐵之國是沒有忍者的,各國的忍者也在暗地裏達成協議,不向鐵之國進攻。”
水門跟在綱手身後,回頭轉向兒子解釋道。
綱手認同的“嗯”了一聲,繼續接話
“雖然沒有忍者,但鐵之國也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被稱為‘武士’。”
是一群穿著甲胄,不怕死的可怕怪物。
刀刃無情,那些人亦如刀刃。
“全世界保持絕對中立的國家隻有兩個。”
“一個是鐵之國,而另一個,便是空之國。”
“現在八尾人柱力奇拉比下落不明,多半凶多吉少。”
鳴人這下明白帶上自己是做什麽了。
“綱手婆婆,我也是人柱力!”
“而且之前也有和曉接觸的經驗!”
鳴人握了拳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嗯。”
讓雷影和鳴人接觸,多半可以成為尋人助力。而且鳴人現在是村子裏的英雄,聲望竟然僅次於她這個五代目火影。
這樣帶出來走走,也算是漩渦鳴人正式被火影認同了。
說是護衛,五影會談能到場的,不是心腹便是下一屆影位候補。
比如說土影那個老頭子。
但這次五影會談還有一點讓人不得不在意。
“他們還邀請了空之國的代表。”
風過林間,走了綠色,多了雪白。
白茫茫的一片,將四周景色盡數吞沒,稍微仰起頭,便能看見遠方略顯奇特的建築。
八角尖尖,應當是規整的形狀,卻像是被大手扭曲,擰向其他方向,雪色鋪天,卻獨獨落下了八角上方的鋼鐵邊線。
這才勉強能夠讓人發現這裏還有座如此奇特的建築物。
“但是綱手大人,之前不是由空之國宣布,主君的日向寧次已經病逝了嗎?”
水門還念著自己的命是對方送來的,現在代價還沒有拿出來,收取了代價的主子便先一步撒手人寰,正直之人最受不了欠錢還不了的感覺。
他板板正正的還為那人穿了七日喪服可誰知大街小巷的各個商鋪老板也是相同裝扮,知道的是日向寧次離世,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麽商業活動,興趣還怪奇特的。
“所以說,是代表。”
“原先,包括我在內,都認為空之國是靠日向寧次撐著,他若是死了,一切都會崩塌。”
綱手袖子裏還留了一個小盒子,是那人托烏鴉送來的。
說是到時候,就知道這個匣子是做什麽的了。
哪知道被佩恩殺死,屍體下落不明的自來也,竟然以這個盒子為媒介,被一道輪回天生,又能夠生龍活虎的偷窺女澡堂了。
現在盒子沒了用處,卻還妥善保管著。
“那個術,隻要先前下好製約,就算術者死亡,也依舊可以運作。”
“包括空之國的對外政策”
“就好像,他可以遇見未來,也早知道自己會年紀輕輕便離開人世。”
沒有好像,他本就是知道的。
那日在賭場狹間,他便是這般說道
“我在不久之後,將再次奔赴死亡。”
而卻是是不久之後。
她那時還覺得,一個鳴人大小的死小鬼,同齡人還在生龍活虎的尋找佐助,到他這裏便是馬上就死。
按照日向寧次的實力,在忍界立足,活個七八十歲都不成問題就算有屍骨脈帶來的血繼病,藤原悠介也不是吃幹飯的。
可他真的死了,利利索索,幹脆得不得了。
隨便扔下波風水門這個大炸彈,又順手將宇智波兄弟丟回來可惜宇智波小卷毛後來沒想開,浪跡天涯去了。
“我們猜測,日向寧次可能為即將到來的災難準備了些什麽。”
“或許繼承其意誌的空之國代表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況且,戰況危急的現在,也隻有空之國像人間仙境一樣。”
綱手說著說著便開始咬牙切齒。
“他們甚至做好了戰爭應對策略,當然是寧次那家夥準備好的!”
“我們外界估計,就算開戰四十年,他們也可以在戰後一個月之內恢複戰前經濟狀態。”
這家夥好歹也是木葉出身,一點點提示都沒有留給他們!反觀空之國,從建造開始,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戰爭避難所!
“可是日向寧次也是曉組織的成員!說不定他就是幕後凶手!”
鳴人眯著眼睛,仍然忘不了日向寧次留給他的童年陰影。
雖然接觸後發現當年另一個童年陰影宇智波鼬好像沒有那麽可怕,甚至是個溫柔愛操心的弟控,可日向寧次就連他修行歸來,也仍然在堅持不惜的嚇唬自己。
很可怕,非常可怕。
就算是在嚐試理解之後,晚上還是會做噩夢的可怕程度。
就算是聽了長門說,日向寧次其實對自己不但沒有敵意,甚至稱得上看好,也還是會害怕得睡不著覺的程度。
光是看見骨頭,便會覺得那玩意下一秒要跳起來哢噠哢噠的笑,笑完了還要爆炸,又炸出一片血腥味濃鬱,還有些粘稠的蛇肉血塊。
“隻是說不定!”
他再次補充,盡管他知道,這隻是合理的懷疑。
“我們不認為,日向寧次會有操控宇智波斑的能力。”
水門也跟著附和
“按照鼬的情報,日向寧次在曉的時候就和宇智波斑關係不好。”
“加入曉還是為了保命的權衡之策。”
若說日向寧次和宇智波斑是一丘之貂,未免也太牽強了些。
“還有之前天道佩恩在木葉的時候”
水門陷入回憶,那日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
是佩恩戰尾聲的時候,麵對被自己打得口吐鮮血,卻一次又一次爬起來的雛田,天道佩恩麵色凝重。
他一開始是冷酷的,但之後又想起來了什麽。
那時候日向寧次還算活著,隻是昏迷。
“你是日向寧次的那個宗家表妹?”
天道佩恩在提到日向寧次三個字後,便麵如菜色,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不堪回首的往事。
“和你哥哥一樣,是個煩人的家夥。”
他先前可不是這麽說的,按照鼬的情報,日向寧次就算是在曉把天花板掀了圍著忍界跑三圈,老大佩恩也隻會很縱然的“嗯,隨它去。”
人建國了,佩恩也隻是
“不過是小孩子的過家家,隨他開心便是。”
佩恩放下將要發動神羅天征的手臂,連聲音都少有的踟躕。
“他拒絕了神。”
?哦,拒絕了你。
“他還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佩恩控製著力度,將已經是強弩之末的雛田踢開,宣告此次勝利。
可他並不開心。
“你和你哥哥一樣。”
“愚蠢得讓人吃驚。”
“但還算有點膽量,這倒是比他要好些。”
這還誇上了?
水門堪堪從回憶中抽離,一雙湛藍色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到了,應該就是這裏。”
他不是第一次來,自然輕車熟路。
“嗯。”
綱手和水門對視一眼,默契的回避著為何日向寧次和此次爭端沒有關係這個問題。
每個人都多少有點隱私嘛。
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快走吧,鳴人。不要發呆了。”
“啊哦哦!”
鳴人一頭霧水又摸不著頭腦,也就隻得順著二人的步伐往前走。
嘴裏念叨也沒有停下來。
“所以是為什麽啊,綱手婆婆,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