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是你對家派來的暗衛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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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楚長行等來了影七放回來的鴿子。
定睛一看,沒有那個讓他頭疼的小冊子,鬆了一口氣將消息從鴿子腿兒上取下來。
打開一看,他才知道,自己這口氣還是鬆得太早。
那一個個跟蝌蚪似的字密密麻麻,隻一眼就腦仁兒發脹。
將紙條交給被宴今昔順道放回來的影六:“你來讀。”
在忘憂那裏蹭了一顆解藥,現在無毒一身輕的影六很想掀桌子翻臉。
三皇子嫌棄字太小傷眼睛,難道他看的時候,眼睛就不會花了?
影六服了影七這腦子,總有法子搞一些傷害性不高但能梗得人想罵娘的小破點子。
最終受到傷害的,還不是他!
影六有理由懷疑,這就是影七故意在整他。
她是還在記恨之前算計她的事呢。
影六邊讀著上麵平鋪直述的交談日常,一邊想著怎麽才能消弭影七對他的不滿。
餘光注意到皺眉嫌棄的三皇子,影六這才後知後覺的恍然,那張解藥方子到底該怎麽使用。
怪不得從營地回來,他抱怨著說:“那些小崽子們你是給了解藥的,怎麽還要給我一張藥方。”
影七給了他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並說道:“你這腦子,我終究還是高估了。”
他腦子一點問題沒有,就是反應稍稍慢了些許而已。
影六念到了最後,是影七問詢主子,賜婚一事可有回旋之地。
楚長行對於這一問一點意外都沒有。
要是不問才出了毛病。
“三日一次的傳訊,可以暫廢了。”楚長行用異樣的眼神瞅影六,經過影六的教導,影七的傳訊方式終於變了,但沒完全變。
“你同她說,聖旨無人敢逆,讓她好生當個郡王妃,等候最終的任務下達。”
就算他有法子,也不可能去實施。
今天的巧遇被攪和了,卻沒失敗,反倒是多了那一出,讓程雲水對允安郡王的戀慕都蒙上了一層灰。
他能明確的感受到程雲水對他少了之前的生疏,這已經是很好的進步了。
楚長行不願讓美好前景就這麽夭折,影七和允安郡王,必須鎖死。
他受到了影七的衝擊,最近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擺擺手趕走影六,他現在隻想靜下心來多看看美好的事物,來洗洗進了腦子就輕易沒法兒趕走的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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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月園內,安卯等人圍著被敲暈了還沒醒來的影衛們。
安寧是一個長了張娃娃臉的青年,滿是驚歎:“姑娘這一手太厲害了,這般強的控製力,姑娘是怎麽做到的?”
他身側站著安心,是一位颯爽的女子。
沒理安寧這個從未真正寧靜下來的家夥,提了個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姑娘把他們交給我們,可咱們要怎麽處理才好呢?”
安樂外表看上去很不著調,實際也不怎麽著調:“反正姑娘就一個要求,不讓他們給咱添亂就行。”
安瑤有著一張柔若春雨的臉,瞧著無害極了。
她摸著下巴,想刀人的眼神蠢蠢欲動:“他們活著就已經是添亂了。”
安卯總結:“死了亂子更大。”
五人自幼相處,默契非比尋常,縱然性格都截然不同,各自都非常嫌棄對方,卻從未想過讓誰改正。
聽了安卯的總結,總覺得這看似很簡單的事也太難了。
影衛的承受能力是他們不能想的。
安樂直接開擺:“老大,這事兒……”要不還是交給你吧。
話沒說完,嘴就被從四麵八方的手給捂住了。
包括安卯本人也一臉驚恐的盯著他:“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安寧皺著包子臉:“來硬的不行,軟的咱也不會。這群影衛可是能每天值守十一個時辰,隻淺淺休憩一個時辰的猛人!”
幹他們這一行的,睡不夠,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能在睡眠不充足的情況下,還精神百倍,對安樂而言很難理解。
人生除了生死,最大的事,就是吃飯和睡覺了。
兩者一對比,睡覺的比重更高。
安心嘴角一抽:“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也不是傻子,跟咱們一樣,都是輪班製,剛好在你輪崗的時候,他們也結束了休息呢?”
安瑤讚同:“畢竟他們比咱們多一倍的人。而且,人家奉皇命來,更多的是監視,不會像咱們一樣緊巴巴計算好時間,要用最佳狀態應對突發狀況。”
安心接下話語:“他們每天的休息時間,可是咱們的兩倍不止。一旦有什麽突發狀況,我們這邊有了動靜,那邊就是睡著了反應慢些,也不礙事。”
安瑤點頭:“更何況,他們實力還不低,用不著跟咱們一樣緊繃著。”
安寧嘴硬:“不可能!”
也不知道是在說睡覺時間比他們長不可能,還是說實力高不可能。
三個人聊得火熱,安卯耳朵聽著,眼睛還看著一直掙紮的安樂,生怕再從他嘴裏聽到推他出來的提議。
今天下午那個不成熟的提議,就是安,大家夥兒一致舉手表決的。
“要不,還是聽聽安樂的想法吧,他雖然不著調一點,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的鬼點子還是有用的。”
安瑤一句話把安樂給解救了。
哭唧唧的一個滑跪抱住她的腿:“還是瑤瑤心疼我。”
安瑤:“你給我起開!”
安樂立馬站起來,捋了捋發絲:“咱們安字暗衛雖然不曾被喂過毒,不代表咱們手裏沒有啊。
你們是不是忘了,大主子在仙逝前,曾點了幾個人開了個小會議?”
一說起晉和長公主,安字暗衛僅剩下的五人眼中都有隱痛。
那是個極為美好的女子,不論男女老少,都會折服於她的魅力。
除了謝錦青這隻老狗。
至於先他們而去的安字暗衛,五人會悼念他們,卻不會太過傷懷。
安字暗衛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是被逼著來保護允安郡王的。
這是他們最為崇敬之人留下的血脈,雖因為那著實玄妙的命格,他們不能親近,可用生命保護他,是他們自願的。
他們也清楚,允安郡王將他們交給姑娘的意圖。
除了姑娘確實強得能壓製住他們外,看似凝聚成塔的五人早就沒了除保護任務外的其餘思想,需要有人帶領著去重新生活。
他們和郡王,都彼此關心著,可這些關心都藏在心間,不曾宣之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