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漢唐之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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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之上!
“兩位陛下各自解決了一支敵軍,在剿滅黃泉骷髏的戰役上也各有出力,我想不如就定個平手如何?”
李商炎試探性的問道。
“平手?”
兩位陛下同時問道。
“太宗陛下,霍將軍的確是千古少有的少年將軍,我看李小友的提議到也不差。”
秦叔寶拱手說道。
“秦將軍謬讚了,若不是秦將軍的及時支援,隻怕我和李小友都要陷入險地了。”
霍去病擺了擺手說道。
兩位皇帝對望了一眼,隨後同時笑了笑。
“既然如此,那就以平手定論吧。”
李世民點頭道。
“朕無異議,漢軍與玄甲軍皆是華夏精銳。”
劉徹微笑道。
“陛下,剩下的殘敵已經交給嶽將軍的背嵬軍了,您看?”
衛青走入作戰室中說道。
“嗯,我們也該回去了。”
劉徹站起身子拍了拍李商炎。
“你的表現去病都告訴我了,你若生在我大漢,也必是另一位冠軍侯,既然如此,朕的漢軍與帝國雙璧,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劉徹說罷化作一道白炎鑽入李商炎的體內。
一瞬間,無數屬於劉徹與衛青的記憶湧入了他的腦海裏。
“母親,為何我們要與匈奴和親?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嗎?”
一個孩童拉著女人的手問道。
“哎,高祖都拿他們沒有辦法,我們隻能拿漢家的女兒換去短暫的和平啊。”
那女人露出了落寞的神情緩緩說道。
“可即便我們和親了,匈奴還是每年都來掠劫我們啊,我們到底差在哪裏呢?”
那少年又問道。
“我們漢人多步族,沒有匈奴那麽多的馬匹,隻能被動的防守,無法主動聚敵。”
一位中年人出現在他身後說道。
“馬?”
這句話深深刻在了少年的腦海裏。
……
畫麵突變,那少年已經成人,身穿龍袍穩坐龍椅。
“匈奴並沒有比我們多隻手,多條腿,黃老之道已經不適合我們大漢了,我需要能打敗匈奴的治國之道。”
劉徹高聲喊道。
……
畫麵再次變換,此時的劉徹已經中年,但他的氣勢依舊充滿朝氣。
“哼,不和親就來掠劫,你們都看看,該犧牲哪一位漢家女兒?”
劉徹看著皇座下的大臣厲聲問道。
“陛下……不如收養一個民間女子,送去匈奴便好,想來他們也分辨不出的。”
一位大臣訕笑著說道。
“民間女子?我看不如就用你的女兒吧?”
劉徹冷哼道。
“這……臣願為陛下分憂。”
那大臣略有遲疑便應了下來。
“好啊,愛卿真是忠君愛國,來人啊,將他拖下去斬了,頭顱掛在城牆之上!”
劉徹淡淡的說道。
那大臣聞言臉色一變立刻跪地求饒。
“求陛下開恩。”
無數大臣一同跪下,想要保住自己的同僚。
“民間女子?民間女子就能任由匈奴欺淩不成?那個百姓不是我大漢的百姓,那個女子不是我大漢的好女子?怎麽?你們倒是不心疼,你們之中有誰去邊關看過?你們之中有誰知道邊關的百姓是如何說我們的?”
劉徹憤怒的拍了怕龍椅。
“陛下,邊關的百姓情願說自己是小國百姓,也不願承認自己是大漢的子民。”
年輕的衛青跪在地上說道。
“哼,你們聽聽,百姓都不承認大漢啦,你們還在這裏商量進貢何方的女子!”
劉徹痛心疾首的高喊道。
“陛下,發兵吧!”
“陛下,臣願為先鋒!”
“陛下,讓臣出征不死不休!”
……
無數武將跪倒在地,向著劉徹懇求道。
“好啊,大漢的將軍們倒還有些血性。”
劉徹說罷望向了文官集團。
“臣等願尊陛下旨意。”
被劉徹掃過的文官們順勢跪倒,他們知道,不僅是他們的同僚救不了了,連大漢的天都要變了。
“寇可往,我亦可往!衛青,領旨出征!”
劉徹說罷將腰間佩劍抽出,高聲喊道。
“臣領旨。”
衛青從內官出接下早已備好的旨意,隨後大步流星的一手提著那大臣的人頭,一手提著劉徹的皇命奔向了兵營。
周圍逐漸清晰,李商炎緩緩從劉徹與衛青的回憶中退了出來。
“朕這一生,功過參半,唯一讓朕自豪的唯有將匈奴趕出漠北。”
劉徹再次出現在李商炎身後說道。
“陛下,後人皆以為你當的上是為雄主,若不是您趕走了匈奴,隻怕那上帝之鞭掠劫的就不是歐洲了。”
李商炎拱手行禮道。
“罷了,功過多寡,無愧於心便是,李小友,朕的漢家將士,就托付給你了,朕想看看如今的人間,與朕那時有何不同。”
劉徹緩緩褪下王冠,隨後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陛下千古!”
“陛下萬歲!”
……
無數大漢將士,高舉手中兵器,同聲喊道。
“想不到漢武也是如此性情之人。”
李世民從作戰室裏走出,拍了拍李商炎的肩膀說道。
“太宗陛下……”
“放心,朕與漢武不同,朕登基前也是將軍,怎舍得這難得的與神對弈的機會。”
李世民眼中精光閃爍道。
李商炎聽罷稍稍心安,隨後對著衛青與霍去病拱手行禮。
“李將軍,陛下走前交代了,日後你就是我與去病二人的上級,這是漢軍的虎符,請您收好。”
衛青平靜的將銅虎符放入李商炎的手中,劉徹對於衛青而言,是陛下,是領袖,更是摯友,此刻他終於能不被皇位束縛,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在衛青心底,他是為他高興的。
“多謝衛將軍了,老夫衛將軍前去整軍,隨後按照諸葛先生的吩咐行事。”
李商炎說罷,從懷中掏出諸葛亮留下的錦囊放入衛青手中。
“衛青領命。走吧,去病。”
“李將軍,等你喝酒!”
霍去病緊跟在衛青身後對著李商炎揮手道。
“一定!倒時如是有幸,我帶上大哥一起!”
李商炎望著霍去病喊道。
“李小友,朕的記憶,也許不如漢武那般美好。你可最好準備了?”
李世民微笑道。
“嗯,太宗陛下,放心吧。”
李商炎堅定的點了點頭。
下一個李世民化作白色的火焰鑽入了李商炎的體內。
畫麵一轉,古色古香的書房內,一位穿著華貴的中年男子正在看著前線的情報。
“爹爹,莫要在猶豫了,隋朝已失人心,何必愚忠呢?”
少年李世民身披鎧甲勸說道。
“爹隻怕師出無名啊,關隴之右,遍地牆下草。”
李淵捏著胡須說道。
“爹爹放心,兒子定當一戰而定長安,有了長安,便能握住隴的風向。”
李世民意氣風發的說道。
“我兒當真有一戰而定的把握?”
“爹爹且在後方安坐。”
李世民一撩披風,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門外。
畫麵一轉,虎牢關下。
“秦王殿下,我軍已圍困王世充許久,下一步當作何打算?”
秦叔寶催馬上前緩緩問道。
“嗯,按兵不動,我料想這王世充正在四處求援,敵軍原來疲憊,剛好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
李世民騎在特勒驃上自信的分析道。
“報……報,秦王殿下,竇建德親率十萬大軍來援王世充!”
一名騎兵驚慌失措的衝入關被稟報道。
“叔寶,你看這不來了?”
李世民笑道。
“殿下,這可是十萬大軍啊,咱們滿打滿算也就五萬步騎,怎麽還笑得出來?”
程知節疑惑道。
“知節,我先前說了,他們遠道而來,我們有了突襲的機會,而且我們還掌握著虎牢關,阻隔了他們西進的道路,如此大戰前有利,後有靠,豈不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
李世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知節,殿下曆來用兵如神,自當有與我們不同的理解,我們聽命也就是了。”
尉遲敬德緩緩說道。
“敬德此言差矣,往後你們都是我唐軍大將,當有領兵作戰的才能,知節若有不懂,當一同討論才是。”
李世民擺了擺手說道。
“多謝殿下。”
程知節聞言高興說道。
“叔寶,點玄甲軍五千,與我夜襲竇建德的大軍!”
李世民指著手中的地圖,胸有成竹的說道。
“末將遵命。”
秦叔寶說罷便去營中調兵遣將。
“得了,我家秦王的俸祿最是不好賺,別家皇子都是養尊處優,唯獨我家秦王每次都衝鋒在前。”
程知節打趣道。
“秦王的確不同。”
尉遲敬德不善言語,但曆來不以降將的身份而排擠他,這讓他十分感動。
“知節莫要打趣,想要士兵們賣力,主將自當奮勇當先才是。”
李世民笑道。
畫麵再次變化,天策府的臥室內,李世民正在不斷的嘔出鮮血。
“殿下到底是怎麽了?”
秦王妃問道。
“這……殿下的症狀當是中毒所致。”
禦醫支支吾吾道。
“怎麽會?殿下今日除了與他兄弟聚餐外並無其他飲食啊?難道……”
太子妃不敢再往下想。
“夫人,去……去請敬德、叔寶與知節他們過來。”
李世民虛弱的說道。
“殿下要議事?為何不請文臣?”
“我天策府的文臣都被父王派走了,那還有文臣。”
李世民慘笑道。
片刻過後,三人披甲趕來。
“殿下,事情我等已經知道了,在下鬥膽懇請殿下先下手為強!”
尉遲敬德罕見的率先說道。
“敬德,那是我的兄弟啊,那個皇帝能背負逼父弑兄的惡名?”
李世民咳了咳問道。
“殿下文武雙全,這天下隻有在殿下的手上才能長治久安,請殿下為了我等舊臣與黎民百姓,擔當逼父弑兄的惡名。”
尉遲敬德跪倒在地哭道。
“你……!”
“也罷,明日上朝,玄武門內,不留活口。”
李世民思考了片刻,歎了口氣,閉目道。
“末將遵旨。”
第二清晨,滿身是血的尉遲敬德提著人頭闖入了李淵的寢宮。
“啟稟陛下,太子密謀造反,欲暗害陛下,已被微臣斬殺,請陛下下旨。”
尉遲敬德將太子的人頭丟到李淵身前,將長槊重重的插入地麵,隨後怒目圓睜的跪倒在地望著李淵。
“這……這是太子?你殺了太子?”
李淵認清人頭,嚇得跳起,驚恐的問道。
“太子意欲闖宮某反,已被末將正法,請陛下下旨!”
尉遲敬德抬起頭顱,厲聲道。
“來人!將這逆賊退下去斬了!來人啊!人都去哪裏了?”
李淵指著尉遲敬德高聲喊道。
“請陛下下旨!”
所以禁衛軍全部跪倒在寢宮之外高聲喊道。
“你們!都反了?”
李淵嚇得心驚肉跳,雖然他手下的臣子曾經提過秦王功高蓋主,可他怎麽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會發生這樣荒謬的事情。
“請陛下下旨!”
尉遲敬德從懷中掏出已經蓋了禦印的空聖旨,與毛筆一同放到李淵麵前。
“好啊,都反了,居然還給朕留了麵子,也算二鳳有心了。”
李淵伸出顫抖的手,在聖旨之上寫下立秦王為太子的詔書。
“拿去請功吧。”
李淵閉上雙眼,以為尉遲敬德會殺了自己。
“陛下無需如此,臣替天下黎民百姓謝恩。”
尉遲敬德接過聖旨,在地上重重的扣了三個頭。
“天下黎民百姓?難道二鳳真的可以做到更好嗎?”
李淵喃喃道。
“秦王殿下如何,陛下應該最是清楚,末將告辭了。”
尉遲敬德說罷,便離開了寢宮。
“是啊,二鳳曆來是最讓我放心的,如此也好。”
李淵笑著回到床榻之上,緩緩躺了下來。
畫麵再次變化,此時的李世民已經身穿龍袍,看著身旁的起居郎正在不斷記錄自己的一言一行有些好奇。
“朕真想知道關於玄武門的事情,你們史家是如何寫的?”
李世民問道。
“陛下,這倒是沒有先例啊。”
“無妨,你拿來就是。”
李世民說罷,起居郎從一旁的書格之中拿出了一本冊子恭敬的放入李世民的手中。
李世民翻看了片刻,臉上神情飄忽不定,最後更是憤怒的將那書冊狠狠的摔在地上。
“去講房玄齡叫來。”
李商炎厲聲道。
“遵旨。”
一旁的內官立刻按照李世民的吩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