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戲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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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楓不知道任老爺和任婷婷的想法,至於他為什麽沒在飯桌上和任婷婷搭話一類。
    自然是沒那方麵興趣。
    剛經曆過一場大戰和亡命逃跑,他現在對於情愛之事的想法可以說是降到了最低。
    相比情愛,他現在更在意的是如何快速提升實力,好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就算之後不遇到朱金,萬一又遇上其他危險了呢?
    強大的僵屍、鬼物、邪修,這些都有可能遇到,難道他每次遇到都選擇逃跑?
    且不說逃跑這個行為好不好,隻說保命,萬一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他就算是跑也跑不了,那不就完蛋了?
    隨著實力的不斷提升,顧楓的性格在潛移默化中也出現了改變,以往做事都著重謹慎和苟。
    但最近一段時間,卻多少有些飄了,就像劉大師和朱金那檔子事,原本知道有人跟蹤,依照他以往的性格,應該選擇盡量往人多的地方走,最好直接甩開那些人。
    但這一次,他卻選擇了專門往人少的地方走,當時抱著的想法,無外乎就是猜到後麵的人可能是那位劉大師,自認為自己的實力應該比對方強,才想著到人少的地方後反過來把對方拿下。
    這個想法無疑是自大的。
    而最後的結果,雖然劉大師沒對他造成什麽威脅,可他卻給了另一個隱藏暗中的強大邪修殺他的機會。
    顧楓事後複盤,覺得這次事裏他犯的兩個大錯,一個就是因自大給朱金創造了一個對付他的良好環境。
    第二點,同樣是自大,明明實力一般,卻開始看不起別人,結果現實給了他一場結結實實的教訓。
    回想那一晚的經曆,他依舊感覺心有餘悸。
    當晚但凡他再踏錯一步,都極有可能迎來死亡。
    一想到那樣的結果,他也越發開始追求提升自己的實力,不能因為有了些收獲就洋洋得意,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也因為對實力的追求,他現在對其他外物,類似情感一類之事的追求,可謂降到了最低。
    其實對於情愛之事,自從踏上修行後,顧楓就已經產生不起太大的興趣了,相比情愛,修行方麵的成長才能帶給他真正的喜悅。
    也因為追求力量的提升,回家休息一晚後,第二日一早,顧楓開始主動尋找起與鬼物相關之事,他再一次找到任老爺,並表明希望他幫忙打聽附近一帶鬧鬼或僵屍之事。
    任老爺還以為他是想要找生意,自是答應下來。
    顧楓也不在意任老爺怎麽想,反正能找到和邪祟相關的事就行。
    說完正事後,任老爺還向他發出邀請,說是鎮上一個有名的唱戲班子,裏麵的一位名角今晚會上台表演,說這是那位名角最後一次的上台,今日過後就會告別戲班,所以邀請顧楓一起去看。
    顧楓稍作猶豫後,還是答應下來,一是剛請人幫忙,不好掃人麵子,二反正也用不到多少時間,他來這個世界後也確實很少找到打發時間的娛樂,這次就當長長見識娛樂一下得了。
    戲是在下午開場,有專門的場地,任老爺會給他留位置,知道這些後,顧楓也沒過多停留,改去買了些畫符的工具,然後回到家開始一天的畫符。
    沒找到邪祟的空閑時間,不能讓法力在體內空轉浪費,這些法力都得好好使用。
    所以在買完畫符工具後,他便開始在家繪製符籙。
    說起來,之前使用獵殺鬼影的功德點提升修為到人師二重後,還剩兩百功德點,他這裏剛好有一門鎮屍符需要兩百功德點提升到大成。
    稍加思考,顧楓便決定了使用,雖然鎮屍符效果比較單一隻對僵屍有用,但作為他唯一的控製技能,提升一下到大成也無妨。
    【符籙:鎮屍符(大成)】
    【功德點:0】
    看了眼又化為零的功德點後,顧楓便專心開始畫符,火符、鎮屍符、驅邪符。
    三門符籙他都有所繪製,當然,他著重繪製的依舊是火符,其次驅邪,最後才是鎮屍。
    也就在他繪製符籙的時候,同一時刻的另一邊,義莊靈堂裏。
    排排巴掌大小的泥塑的嬰兒雕像擺放在靈台一樣的架子上。
    在靈台前方的一張座桌旁,兩道身影正在各自忙碌,秋生手捧一隻心形花牌,然後一手抓著折疊好的紙幣一個個編織到花牌上,最終組成一個芳字。
    一旁的文才,則用著火烤的鐵熨鬥不斷熨燙一張張舊紙幣,隨著熨鬥燙過,舊紙幣上定的折痕被燙平,宛如新的一般,然後交給秋生折疊編織。
    不過接過紙幣的秋生,這次卻是選擇了將紙幣放入兜裏,隨後直接,拿起花牌開口:“已經製作好了。”
    聽見他的話,文才立刻看來,在看見近一米大小心形花牌正中的用紙幣編織的芳字後,臉上露出微笑,同時詢問。
    “師兄,你說蘭桂芳看見我們用鈔票牌,他會不會為我們的真情所感動啊?”
    秋生露出得意的笑:“當然會,肯定是感動的一塌糊塗,這可是花花綠綠的鈔票誒。”
    話語剛落,門口傳來腳步聲,秋生和文才立刻警惕站一起,將花牌藏到身後。
    然後便見門口位置步入一人,赫然是他們的師父,九叔。
    待到九叔走近,二人也是主動招呼開口:“師父。”
    九叔隻是點頭並道:“去把我的印章拿出來。”
    “哦。”秋生答應一聲,悄悄將身後的花牌交給文才背在身後後,才轉身到旁邊找印章。
    九叔則在這時拿起手中一個小型心形花牌,花牌正中用銅錢同樣編製出一個芳字,看著文才笑著詢問。
    “文才,這花牌正不正點啊?”
    文才看了看那支花牌,和他背後的花牌相比,隻能說各方麵都不如,大小不如,錢幣的價值也不如,幾個銅錢才值多少,他背後花牌上的紙幣可是他和師兄一年的積蓄。
    師父的錢肯定比他們多,就是人太吝嗇的些。
    想到這些,他不由有些得意,對於師父的詢問,也是開口道:“師父,你不介意我說真話吧?”
    聽他這語氣,原本還笑嗬嗬的九叔立刻挑眉道:“你說啊。”
    雖然發覺了師父的神情,但想到自己身後的大花牌,文才就難掩激動和與人炫耀,稍稍咽了口唾沫後,他臉上開始漸漸升起得意,便聽他回答道。
    “一點都不正點。”
    九叔臉上浮現錯愕。
    下一刻便見文才一把拿出背後藏著的大花牌,臉上同時露出難掩的得意笑道:“哈哈,這個才正點。”
    “喂喂喂。”秋生的急呼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