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可心的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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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曆那麽離奇的事件後,尼普克斯和可心的話更少了。
    兩人不發一言的向官邸走去,就連旁邊希奇古怪的玩意也再也引不了可心的注意。
    她得趕快回去算一卦,心中有不安,隱隱的覺得一個大事即將在自己的身邊發生。
    而就在這時,尼普克斯卻突然在她身邊停住,順勢拉住還在往前走得她。
    “怎麽了?”可心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一輛非常豪華的馬車停在他官邸的大門前。似乎在等著這所官邸的主人。
    尼普克斯站定不動,冷冷的看著馬車前麵站著的人,若有所思。
    隻見一名穿著很講究的男人看到他們回來立刻上前迎接。
    “殿下。”他跪下行禮。
    “發生什麽事?”
    男子不語,卻起身在尼普克斯耳邊小聲低語。
    他的話讓尼普克斯的臉頓時變了色。
    他放開手中的小手。突然轉身。
    “你”
    “你”
    “你”
    “還有你”修長的手指在空中隨意的點著。
    被他點到的人站在他眼下,等著他的命令。
    “全天看守她,在我回來之前不許她去任何地方。”
    “是,殿下。”祀赫帶著三名陌生的男子在地上單膝跪下。
    “尼普克斯……”可心咬牙切齒的嚷道。他居然要監禁她。
    尼普克斯眼裏的冷光在看向她的時候,莫名的放柔。雖然口裏依然冷酷。
    “女人……”他叫著她,故意沒有叫她的名字。
    “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呆著。等著我回來……”
    他冷下臉,對著她露出危險的白牙。
    “……我們的賬等回來再算。”
    可心沒好氣地瞪著他,以他現在的看她方式,除非她會日本的盾地術,否則她插翅也難飛。
    “知道了,殿下”
    尼普克斯狹目微眯,仿佛在探究她話中的真實性。
    良久
    “把她帶回寢宮。”這才踏上了門口的馬車。
    可心看著漸漸走遠的馬車,心中不由的湧出一個念頭。
    “也許,過了今天他們再也見不到麵了。”莫名的,心中一陣刺痛,像另一個人在她體內哭泣。
    ……
    寢宮的大門被兩邊的侍女漸漸打開。可心一僵,眼前的畫麵,讓她站在門口沒有直接敢走進去。
    依然是一片黑色的世界,隻是……
    這還是他的房間嗎??視線快速的向四周一掃。殘敗的景色沒入她的眼底。
    地上到處是不知名的殘渣,牆上,桌上……沒有一件東西是完好的。
    黑黑的光線,隻有一扇的窗戶是沒有拉上窗簾,不,應該說是應硬給別人撤下來的。
    可心墊著腳,小心的避開腳下的碎片。
    天啦,天知道尼普克斯得怒氣是怎麽忍下來的,以他這種毀滅性的破壞,再見到她的時,沒有捏死她簡直就是世界上第八大奇跡。
    內心泛起了異樣,他甚至都沒有重重的說她一句。
    反常,真的是太反常了。
    可心小心的走著,地上血跡斑斑的血漬刺得她雙眼生痛。
    仔細想起來,自己雖然身為奴隸,在這個第四王子的官邸好像從來沒有被當作奴隸使喚過,甚至以殘忍著稱的尼普克斯回到亞述後,也不曾計較她在瑪裏對他的冒犯。這到底是為什麽呢?難道喜歡她?
    可心自嘲的笑了笑。她一定是想得太多了。他們是敵人。
    敵人?是敵人嗎??
    可心在內心反問。
    她即不是瑪裏的國民,也不是巴比倫的側妃,
    她跟他之間並沒有國仇家恨。更沒有愛恨情仇。
    這樣的他們是敵人嗎?
    “可心小姐,要不要清理下。”侍女悅耳的聲音在可心得耳邊響起。
    可心壓下心中的慌亂。轉向上次受傷時曾幫她換過藥的女人。
    她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麽在這個寢宮,侍女們都會在她的名字後麵加上尊稱。她是卑賤的亞述奴隸,身份比她們還低,可是在這裏她卻有一種被人厚待,高人一等的感覺。
    “好,謝謝。”她說道。沒有把自己積壓的疑問問出口。
    她的話剛畢,立刻便有幾名女人串入殿內,幹練的打掃起來,忙得讓可心連出口幫忙的話都沒有時間說出。
    可心受不了捂著鼻子先出了寢宮。
    “是陳可心嗎?”第一次被人點名到性的可心有點錯訝。
    她下一絲的點點頭,沒有設防。
    “請您跟我走一趟。”可心這才注意到男子身後站著的是跟他一樣高大的三個男子。
    黛眉一皺,警惕感速起。
    “為什麽?”可心問道。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不是尼普克斯手上的人。
    “皇妃讓您進宮。”他說的大聲,並不在意是否被人聽見。
    “恐怕不行……”可心一笑,心裏有了七八分。
    “……尼普克斯有過命令不讓我踏出寢宮一步。”
    “請您明白是亞述身份最高皇妃的指示。”
    黑色的眼裏閃過一絲傲氣,可心漫不經心的挪了挪頭發。
    “既然這樣,我區區一個奴隸更沒有理由去見高貴的亞述皇妃了。”
    “對不起,你必須跟我們走一趟。”這一次男子說的強硬,身後站著的男子紛紛的在他背後一字排來,無聲的形成了一股強大壓迫。
    看來他們是要來硬的了。
    可心看著他們的眼多了幾分輕蔑。
    “如果我不答應呢。”
    男子笑而不答,隻是看著她,一直看著她。
    怎麽回事,為什麽她的頭昏昏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不對,她使勁搖了搖頭。卻始終看不清眼前到底有幾個人頭。
    “祀赫”可心虛弱的叫道。希望在她還有意識之前可找到他。
    可是,該死的,他們的人到底去哪了?
    終於,眼前一黑,可心失去了意識。
    ……
    長長的睫毛一點一點的眨著,漸漸蘇醒的知覺衝擊著昏迷的可心。
    突然,緊閉的雙眼沒預警的睜開,人從地上跳起。
    從地上快速彈起的可心警惕的打量著四周。陌生的環境讓她一臉陰鬱,該死的,她怎麽沒有想到會被別人下毒。
    就在她全神打量四周的時候,突然空中響起的低沉的笑聲。
    可心一驚,下意識的望向門口。
    “睡得還好嗎?”
    “是你.”可心叫道,綁架她的並不是她預想中第一皇妃。
    “怎麽讓你失望了。”男子笑道,走上王座。熟悉綠色的眼眸望著她。
    “尼普克斯知道你這麽做嗎?”可心說道,黑眼一暗,徑直走向旁邊的椅子上。手撐著手柄故作輕鬆的問道。
    “我才是亞述的王。”男子強調,泛黃的綠色瑩子閃過一絲不悅。
    可心沒有搭話,隻看了一眼空蕩蕩的王殿,現在隻剩下她和……心計沉重的亞述王。
    “既然你要我請到這裏,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吧。”可心不繞彎子的點明,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中。
    “我不想讓你留在尼普克斯的身邊。”
    “我知道。”
    可心的爽快讓亞述王眉頭皺起。那張偽裝的笑臉僵了僵。
    “你還知道什麽?”故意壓低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警告。
    “還要我說明嗎?”黑色的眼裏充滿睿智。
    “你這麽大費周折的支開尼普克斯,又打著皇妃名義把我抓來,很顯然你不是單純得想跟我聊天。”
    “哈哈……”亞述王大笑,拍了拍手。
    “怪不得,尼普克斯會對你特別禮遇呢,你是一個吸引人的女人。”
    “謝謝”可心不客氣地點頭。對於他的稱讚她絲毫感覺不到高興。
    “可是……”可心瞟了一眼亞述王的麵色。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被你帶到這裏的吧。”
    亞述王陷入沉默。
    “你是一個危險的女人。”良久他才說道,眼裏十分複雜。
    可心斜瞄了一眼高位上的男人,輕笑起來。
    “是啊,是一個可能危險到王威的女人。”
    “你也太狂妄了。”亞述王輕喝一聲卻並沒有打算阻止她接下來的話。
    “是嗎?”可心側頭
    “一個打敗亞述軍隊的女人站在尼普克斯的身邊確實是一大障礙。”
    亞述王笑了笑。
    “恐怕讓你失望了,全國都知道我最愛的兒子是尼普克斯,他也是王位繼承人的第一人選。”
    “是嗎??”可心再一次反問,露出一切明了的笑容。她起身,站在亞述王的腳下,對著他那雙同樣綠色的眼,沒由來的感到厭惡。
    “像尼普克斯這種隨時會威脅到自己王位的人恐怕不是在你的考慮之中吧,要不然你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把我除掉。”可心心理很明白,就算是自己的兒子,太過出色,鋒芒太甚,這種心胸狹小,一心隻在乎自己權力的男人,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他除去,為了保護自己的地位,再大的犧牲也再所不惜。
    “你有這麽重要嗎?你隻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隸。”
    “是嗎?如果僅當我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為什麽您這麽尊貴的身份還要花時間來見我這麽小角色,甚至還用了這麽不光明的手段。”可心哧鼻。
    亞述王有些尷尬,像是偽裝硬是被人撕開,赤裸裸的站在她麵前。
    “我想在亞述呼聲最高的兩個王子都不是你心中王位的人選吧。”
    “大膽。”亞述王喝道。震驚寫滿整張臉,被人道破心事的恐懼讓他本能的從位置上站起來,瞪著這個一口道破天機的女人。
    這個來自瑪裏身份不祥的小女人,來了亞述不到幾天,隻見過一次麵,不但能看透他的心思,甚至對亞述的現狀,未來的發展都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全國沒有知道的秘密也被人輕鬆的一語道破。“大膽。”亞述王喝道。震驚寫滿整張臉,被人道破心事的恐懼讓他本能的從位置上站起來,瞪著這個一口道破天機的女人。
    這個來自瑪裏身份不祥的小女人,來了亞述不到幾天,隻見過一次麵,不但能看透他的心思,甚至對亞述的現狀,未來的發展都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全國沒有知道的秘密也被人輕鬆的一語道破。
    她到底是什麽人,巴比倫的側妃?轉世的阿爾瑟斯密斯?還是瑪裏奴隸口中的伊斯拉?連他現在都搞不清楚了。
    “給我猜對了。”黑眼裏沒有猜對的興奮。隻是一片深沉。
    “現在打算怎麽處置我?”可心問道,麵無表情。
    “你到底是什麽人?”亞述王忍不住問道。
    可心冷笑。
    “我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你心裏我是什麽人。”
    可心高深的話讓亞述王再次陷入沉思。
    “來人~”亞述王終於打破沉默。對著那雙滿是秘密的深潭,一字一句的說道。
    “把她關到天牢,明天跟瑪裏的奴隸一起祭奠給天神。”
    可心的瑩子暗了暗,沒有掙紮,默默的讓前來的士兵捆住了她。
    因為她知道,掙紮隻是無用的浪費體力,幫不了她解決困難。
    ……
    昏暗的燭光映著四個不斷漂移的影子。一條窄小的階梯,長長的像一口看不到底的深井在他們腳下蔓延著,不知通向哪兒。
    無聲的,可心跟著四個魁梧的男人,被押解著,一步一步走向亞述王宮內最隱秘的天牢。
    “啪啪”他們的腳步聲在悠長的天牢中發出不了小的響聲。讓現場平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
    漫長的,不知走了多久。窄小的空間在他們眼前變得寬敞起來,視線也變得開闊,帶著不少人的撕心嚎叫,漫天咒罵,甚至低低的哭聲,一間間的牢房在他們眼前出現。
    空氣中帶著特別的酸臭。可心忍不住捂住鼻子。雖然冷靜如她,但第一次看到這種隨時被死亡包裹的景象,她的小臉還是忍不住發白,身體顫抖。
    讓她死不難,但是讓她跟這些人……
    她憋了一眼黑暗中隻能看到的發光眼眸。視線立即縮了回來。
    她不想進去,這是她第一個閃過的念頭。
    “進去”帶路的男人們一把她推進剛開的監牢裏。
    “好好你的瑪裏同鄉敘敘舊吧。”押解的男人一片秈笑。
    “大哥,我要不要先耍耍。”說話的男子不懷好意的看著慌亂的陳可心。
    “這女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另一名男子附和,好色的目光仿佛已經把她吃了。
    “你們敢?”被稱為老大的人問道。
    “她可是……”他低身在他們耳邊偷偷說道,不知道是什麽話,讓他們的臉突然變得慘白,盯著可心的視線也越發的恐懼。
    “走,走……我們走……”
    說完,便像逃命般的逃出了天牢。
    可心靜靜的站著,等待雙眼適應地牢的黑暗。
    哼,空氣中傳來一陣冷哼。
    可心本能的扭頭,有些受驚,看來這件牢房裏並不是隻有她一個人。
    “是誰?”可心失聲叫道。
    “你又是誰?”角落裏冷不丁得冒出這句話。
    可心沒有回答,沉默良久。終於……
    “辛伊納木?”可心試探的叫道,並沒有抱什麽希望。
    “你是誰?”急促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向她。
    “陳可心?”
    “伊辛納木?”黑暗中隱隱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是我。女奴!”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遇到她。
    “你嚇到我了。”可心想也不想便低頭給他一拳。
    “奧~~”他一陣悶哼,正中了他的肚子。
    “你想我死啊”他沒好氣的叫道。
    “明天我們都會死。”可心冷冷的說道。心情卻波瀾壯闊的起伏。
    天牢裏又陷入了安靜。
    可心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手揉著發痛的太陽穴。希望尼普克斯可以趕在明天之前發現他的失蹤。
    該死的,他不會以為自己又跑了吧。想起他的寢宮中的一片狼藉忍不住後怕。
    不會的,那幾個男人的目標太大,他一定會發現他被綁架了,隻是他會知道她在哪嗎?……完了,他一定會以為皇妃抓了她。難怪那個男人說的那麽大聲,一點都不怕別人知道。
    tmd亞述王還真的是老謀深算,連退路都想好了。
    “在想什麽?”伊辛納木在他身邊坐下。
    “想怎麽逃出去。”
    “沒有用的。”他說道,已經有著等死的覺悟。
    “這裏完全是密封的”
    “我知道。”她沒好氣地應道。突然想起早前很流行的一部美片《越獄》。她當初應該去看看的,說不準現在會對她有什麽啟發。
    “不要想了,既然如此了,不如說點輕鬆的事吧。”
    黑暗中,可心忍不住瞟他一眼。她,可並不想死啊。
    “我昏迷之後後來瑪裏怎麽樣了?”可心問道,她的這個話題並沒有讓氣氛輕鬆多少,反而更加的沉重了。
    “已經沒有瑪裏了。”
    可心沉默。
    “那個瘋子燒了神廟,毀了王宮,殺光了所有超過25歲以上的男女,剩下的全部帶回來湧來祭祀他們的天神。該死的”伊辛納木忍不住咒罵,拳頭用力的握緊。
    雖然在黑暗中,可心也能在他的臉上看到亡國家毀的痛苦。
    他如此憎恨的男人,卻是她唯一等待可以救她的人。苦笑爬上她的臉,要是對伊辛納姆這樣說,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泄恨吧。
    “對了,你被那個瘋子挪走之後還……”伊納納木頓了頓,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問下去,畢竟女人成為奴隸,隻有兩種生存方式,一種忍辱偷生,一種不堪自盡,顯然眼前的陳可心是不會是屬於後者。
    可心笑了笑,知道大大咧咧的他為什麽在此處打住了,他一定是想到什麽失身,鞭打之類的。
    “我還好。”最少比他好。
    “尼普克斯沒對你怎麽樣?”他不相信地問道。
    可心點點頭。
    “不可能,他不可能放過你,他是魔鬼。”伊辛納木叫道,雙手激動地在空中揮舞著。
    “你還好嗎?他們沒有虐待你嗎?”可心轉移話題,雖然看不見,還是擔心的朝他身上多望了兩眼。
    “沒有。”伊辛納木答道,口氣不是很好。
    “隻不過兩天給一頓飯吃。”
    “什麽?”那豈不是要餓死。
    “送給天神的祭品是不能由瑕疵的,他們隻是想在祭祀之前讓我們連跑得勁都沒有。”
    祭祀?可心覺得好笑,隻在曆史課上出現的名詞居然即將成為她陳可心最大的威脅。
    “你知道明天祭祀的地點在哪嗎?”如果是在公共場合她相信他一定能找到她的。
    “不--知---道。”伊辛納姆在暗處狠狠瞪了眼可心,她以為他是誰啊?他現在可是祭品,他怎麽知道他會在哪裏被“送”上天國阿。
    “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可心自語。
    “喂~~”伊辛納木用胳膊頂了頂她。
    “你和漢姆拉比到底是什麽關係?”暗紅色的雙眼在黑暗中閃著好奇的光。
    “沒關係。”
    “不對不對,你們之間一定有什麽?”他不放棄的追問道。
    可心對他露齒一笑,故意逗著他。
    “就像眾人所說的,我是一個被廢除的側妃。”
    心,莫名的陣痛。
    伊辛納木陷入沉默。
    “你說我們可以逃出去嗎?”可心輕輕的問道。又似乎有點像自言自語。
    “也許吧。”伊辛納木莫菱兩可的回答。眸子裏也是一片的擔憂。
    ……
    尼普克斯的寢宮。
    還沒進門的尼普克斯就嗅到了官邸裏不同尋常的味道。他疾步走向寢宮,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的。
    “陳可心~~”還走到寢宮門口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吼道,滿懷期待的等著裏麵的女人跑出來迎接他,甚至擁抱他。
    可是,他忍不住低吼一聲。
    “陳可心……”依然沒有回應。尼普克斯抓狂的表情隨著一步一步走近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該死的,她騙了他,她騙了他……內心在嚎叫。
    他嗜血的臉上竟掛著隱約的痛苦,這讓還沒達到身邊的仆人們已經嚇軟了雙腳。
    “殺千刀的祀赫你死在哪裏?”努吼聲震動著整個官邸。尼普克斯的手死死的拽著隨身的軟劍上,一時之間包好的傷口有裂開。
    “人呢?她人呢?”沒有人敢回答他,縱使很多人知道他說的是誰。
    尼普克斯一腳踢開大門。空蕩蕩的房間,隻有空氣在招呼他。他僵在門口,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答應過他呆在他身邊,她答應過……
    他僵站在門口,大腦一片空白。隻是那雙綠色的雙眼正燃燒著火光。她又逃走了?逃回那個男人身邊?
    “不~~~”
    他要所有的巴比倫為她陪葬,為她的背叛付出代價。
    “殿下。”急切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祀赫跪在他麵前滿臉著急。
    “你還敢回來見我……”尼普克斯沒有轉身,背對著他,從牙齒裏擠出的話是他僅還能保持的最後防線。
    “殿下大事不好了。”祀赫隻心急著失蹤的可心,沒有在意尼普克斯的反常。
    跪下的侍女紛紛向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你也是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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