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義重情深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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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莊版秦時明月之仗劍天涯!
    第十七章義重情深(下)
    華燈彩簾,紅粉佳釀,絲竹迷離,鶯鶯燕燕。
    月香樓內,賓客盈門,觥籌交碰,歡笑嬉戲之聲不絕於耳,好不熱鬧。
    一名裝束儒雅的青年男子正沿著大堂樓梯走上二樓,他麵如冠玉,青帶白衣,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瀟灑俊逸的英氣。
    “喲,這位公子,您還沒找著相中的姑娘呀?”一個眼尖的鴇母急忙迎上前去,攔住那青年男子道,“看您玉樹臨風,一表人才,想必眼光定是不俗,快請移步雅間一坐,待於媽媽給您把月香樓裏姿色技藝俱屬上好的姑娘招呼過來,總有您能挑得上眼的。”說著將他拉入一廳雅間,衝外麵的夥計吆喝道,“給這位公子看茶!”
    那名青年男子微微一笑,垂手步入房間,馬上看到一名夥計進來倒茶侍奉。
    “公子請稍待片刻,於媽媽我呀這就去把樓裏的姑娘們喚來,”那鴇母一邊笑一邊說道,“我們這兒的姑娘呀個個姿色搖曳,腰肢動人,保管把公子您伺候得滿意。”
    “不必了,”那青年男子仍是淡淡答道,“我找你們這兒當家的。”
    “哎喲,我們這兒當家的一共有兩位,一位就是於媽媽我,另一位是樓下的鄭媽媽,”於媽媽道,“感情公子您剛才在底下沒有遇著鄭媽媽呀?”
    “遇著了,”那名青年男子依舊一臉溫然道,“我要找你們這兒真正的當家的。”
    月香樓後院。
    班老頭,丁之軒,聞人妍,大鐵錘,盜蹠五個人圍坐在一座小亭子下的石桌前。
    “小蹠,你的傷已無大礙了?”大鐵錘問道。
    “放心,斷了一隻左手,我還有一隻右手呢!”盜蹠的左臂已經上過藥,纏著繃帶掛在脖子上,卻還是一臉笑嘻嘻地樣子,“丁先生於我墨家有恩,又是老矩子‘六指黑俠’的好友,你們說說,這頓酒怎麽能少了我偷王之王呢,就算你們不請我喝,我一隻手也要偷來喝上一口的~”
    “真是賊骨頭一個,”班老頭笑道,“我看你就是想喝酒又怕被聞人舵主罵,所以才找了這麽個好理由。”
    “就算是賊骨頭,那也是天下第一的賊骨頭,”盜蹠答道,“況且,像聞人舵主這麽通情達理、溫柔體貼、無比善良的人,又怎麽忍心罵我這個負傷在身還堅持為大家倒酒的天下第一賊骨頭呢,你說是不是啊?”說著拿起酒壺為眾人一一倒酒,一邊看著聞人妍道。
    “你呀,難得還知道自己有傷在身,”聞人妍也笑道,“這酒是班大師專門拿出來招待丁先生的,你可不準貪杯,不然看我會不會責備你。”
    “就少喝那麽一點兒,”盜蹠連忙道,“就一點兒,喂你們不至於都那麽小氣吧,丁先生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嗬嗬,看來盜蹠頭領今天意興甚濃,不如就陪丁某淺酌幾杯吧,”丁先生端起酒杯,“各位,請。”
    “請。”眾人一同幹了一杯酒,開始互相攀談起來,回首往事,指點江山,豪情俠義,好不暢快。
    “對了,”席間,丁之軒問道,“不知墨家此次花費這麽大的代價所截獲的情報究竟是何內容?可還有什麽需要丁某出力的地方?”
    “丁先生不是外人,請看,”班老頭說著從衣袖中取出一份黑龍卷宗,打開道,“這就是這支情報上的內容。”
    “聞人舵主!”就在這時,一名婢女忽然從前院大堂跑來,打斷了眾人。
    天明、靈兒和幾個墨家弟子一起照顧高漸離和雪女服過藥後睡下。二人來到月香樓另一處僻靜的後院,肩並肩坐在長廊邊。
    “靈兒,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天明道,“才能把小高和雪女從鬼門關救了回來。”
    “墨家群雄都是令人敬佩的反秦義士,更何況這些日子來全靠聞人舵主和潁川郡的墨家弟子們給予我們庇護,”靈兒笑道,“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回報他們也是應該的。”
    “靈兒,你真好,”天明看著眼前的靈兒,突然冒出一句,“你是我的第三號崇拜對象。”
    靈兒轉了轉眼珠,問道“我知道你的第一號崇拜對象一定是蓋先生,那第二號呢?”
    “當然是月兒啊,”天明脫口而出,隨即目光又黯淡下來,“可是她現在還在陰陽家的月神手裏,不知道她有沒有不開心,是不是在受苦,都怪我當初沒有保護好她……”
    “原來我在你心裏隻能排第三位啊……”這句話剛剛到了嘴邊,看到天明傷心地低下頭的樣子,靈兒又把它咽了回去,說道“天明,別難過了,月兒會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救出她。”
    “嗯,”天明點頭道,“謝謝你,靈兒。”
    “好啦。”靈兒一隻手抱著天明的肩膀輕輕拍了拍,柔聲勸道。
    她不想天明傷心,但其實,她自己也在默默難過著,她心裏麵的苦,又該向誰傾訴?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相隔千裏的嬋娟縈絆著思念,咫尺之遙的陪伴是否已被你習慣性地當成了理所當然。
    今夜的月,到底是缺還是圓?
    第十七章義重情深(下)完
    敬請期待
    第十八章(上)義薄雲天
    第十八章預告(片段剪輯)
    “風塵之中,必有性情中人,”聞人妍也是淡淡一笑,關上門來到桌前坐下,“我一直都在,而你,這是第三次來。”
    “希望這不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麵。”衛莊似答非答道,
    “他們現在人在何處?”那自稱毛威的羅網領隊問道。“向北,四裏外的山坳。”袁凡答道。
    青年男子眉宇之間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道,“隻因此計牽涉太過重大,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個人要承擔這份風險。”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有些心神不寧的,”雪女道,“但願是我杞人憂天了。”
    衛莊轉過身來,“戲要熱鬧一點兒,才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