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佳人琴意,話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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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影梅小姐不愧大家閨秀之首,不失大家閨秀之風範,那就請影梅小姐示範了。”舒涵歸說的話是一套又一套標準風範。
“不敢當,太子殿下說笑了。”北影梅一身素白紗裙,頭上簮一根白玉簪,臉上並沒有畫什麽妝容,手中拿一把白玉琵琶,就是這般素色,倒顯得她如仙子般清高,不諳人間事。
她一雙如蔥般細長的雙手在琵琶弦上輕彈,一陣清音就傳入了聽眾耳朵間,委婉悠揚,讓在場的人幻想到山澗中有一股清泉流淌著,衝刷著露出水麵的白石,紅葉凋落,浮在水麵上,潺潺琤琤,那種空靈、美妙,真是天籟之音!大家都這樣想。
許久,一曲終止,北影梅第一時間是看向那白衣飄飄的公子,公子麵上仍無表情,依舊如常。
“好,影梅小姐這琵琶彈得果真不錯,不愧有你琵琶仙子的美譽。”舒涵歸突然開口。
“殿下謬讚了,花小姐琴藝是比我好的,影梅不敢自居。”北影梅的眼神望向花未眠,帶著的都是笑意,但深處卻藏著深深的不屑、嘲諷。
花未眠心想:看看,我不動麻煩就會自動找上門,這麻煩體質還是脫不了啊。
“噢?花小姐的琴藝果真比你好?花小姐可否讓我一睹芳華?”舒涵歸現在是真對這花小姐感興趣。
“那,我就依太子殿下的吉言了。”花未眠大度從容,北影梅想著,這倒不是個好對付的。
花未眠讓玉簟把鳳首箜篌拿來,之後微微一笑,“獻醜了。”
花未眠的纖纖玉指在二十二弦上輕佻,幾縷青絲掛在兩頰,眉目間一雙嫵媚瀲灩的一雙桃花眼風情萬千。
她輕聲細語“一傾風月一流年,世間繁華夢一出。訴平生不得誌,人世今幾許……”
之後低沉的琴聲如珠落在荷葉盤上,一連接著串串大小音調不同的珠音落,把大家拉入這玄之又玄的意境之中。好像是亂世之爭中,兵馬踏邊疆,站在無人匹敵處的感覺。
花未眠的琴意之深,要的就是無人做她的知己。
舒今孤行走在這意境之中好像看見不見這些盛世榮華,這天下之亂,這在高處的快哉。他隻感受到蒼涼,盛世之下的孤獨,和悲歡離合的人間愁念。
舒今孤從中睜開眼,脫離了這個琴聲打造的意境。看著台上正撫著琴的花未眠若有所思……
她為何有此所思,人間悲歡離合不,應該是她一個女子該有的。
花未眠看見舒今孤這麽早就從意境中脫離而出不經有些吃驚。
果真是千年老狐狸!我都藏得很深了,他竟然這麽快就懂其中的意思!我就對他無可奈何了嗎?天生克星??
舒睦奎第二個從中通融會意出來,隻是淺笑著看著花未眠。
一曲終散,眾人從中醒來,北影梅和舒涵歸什麽都沒聽出來。
“妙哉!花小姐的琴音我看餘音繞梁啊!”舒涵歸啥都沒聽出來,但還是要裝作一種我很懂的樣子。
“太子殿下,臣聽花小姐的琴意有憾,不知可否……”舒今孤在此時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