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祥瑞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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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活在初唐!
    初秋時節,夏中早已結束,即將迎來的便是秋收。田地裏的稻子金黃金黃的,那秋風吹動著玉米杆子,陣陣秋風迎麵的吹來,讓我感受到土地的淳厚,樸實,自然。收獲的時刻到了,江樂也回到了府邸中。
    “小梅,禮品準備好了嗎?”為了打發即將到來的大唐人精們,江樂希望用禮品來堵住一部分人的嘴,畢竟拿人手短的辦法還是要試一下的。
    “少爺已經準備好了,隻是炒茶過少,怕不夠分。”府中即將第一次迎接聖駕,小梅也向府中奴仆加強培訓了接待禮儀。當年在公主府雖然也接待過,但主持還是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不夠就用一份拆分成兩份,重新包裝,畢竟府中也不寬裕。”
    為了這此接待,江樂準備了一套骨瓷茶具和一份炒茶做為隨駕大人們的贈禮。把曲轅犁、水車、水磨、摟車單獨畫好圖紙和樣品獻給陛下,這些東西不獻給老李家,怕也保不住。
    “小梅吩咐好家中人和莊上的村民,聖駕到時不要有驚擾之事。”希望這次秋收後,莊子也能恢複平靜。
    為了這次秋收,岑文本已在大清早就去長安城迎駕。
    “少爺今日怎麽不穿官服,穿道袍怕有不妥。”
    “小丫頭,你懂什麽?少爺本來就是修道之人,本不意為官。”
    看著自家主人,一臉嚴肅的樣子,站在旁邊的小蘭癟了癟嘴。聖駕未到,宮中禁軍已把整個江府圍上了,田地邊也占滿了禁衛。司農寺兩天就在田地前搭好了觀禮台。
    看著陛下的車駕,人員應該不多。岑文本經常觀看邸報,北方又受突厥襲擾,太子和李二都被陛下派出去出鎮北方了。除了陛下,還有平陽公主和裴寂,其餘江樂都不認識。
    來到田地邊,陛下在沒有搭理江樂就在岑文本的陪同下去了玉米地裏。
    公主來到了江樂身旁邊走邊邊說“江縣男進獻的珍寶已被父皇定為我大唐第一祥瑞,昭示著大唐為黃天庇佑,為天下正統,這才有祥瑞現世,江縣男進獻之功將載於史冊,可喜可賀。”聽著公主的話語,江樂內心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棒得越高,摔得就越疼。皇家之人的話從來都是可以反著來聽的。
    “公主殿下,有什麽話就直說吧!你這樣我慎得慌。”
    聽完江樂的回答,公主瞬間笑出了聲。
    “在長安就聽說江縣男,整日龜縮在家裏搗鼓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會自行轉動提水的轉盤,一日可頂十人勞力的梨地工具,不用人力可磨麵粉的石磨。傳得神呼其神,神仙弟子之名也廣為流傳。”
    聽完長舒一口氣的江樂也放下了擔心,如果是陛下親自問,他還有點拿個準陛下的想法。公主來問,江樂就輕鬆多了。就把早已準備好的圖紙和樣品呈給公主。
    “公主殿下,這幾樣也是師門中的心血,能為我大唐出一份力是在下的榮幸,隻望公主能成全我的修道之心願。”公主驚訝的看著這身裝道袍的江樂,仿佛不意外,但又有所失望。
    “你就這麽想修道,還是不願為我大唐所用。”
    “殿下,封侯非我意,但願海波平。在下還是願過修道的平靜日子,公主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我也願出力,出仕就算了。”說完這話,江樂也覺得自己很賤,被虐之後還要表示虐的舒坦極了,封建主義是沒人權的,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拒絕的權力。皇權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講道理,拒絕往往在他們眼中就是藐視,是不可饒恕的。江樂也在內心暗自捏了把汗。
    “好了,既然不想出仕,會為你爭取的,但我想說的是,不是每一次我都能為你爭取。”江樂也從公主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不滿之意。唉!能躲一時就躲一時吧!
    “江縣男,你對祥瑞最為熟悉,你就安排動手采收吧!”李淵手拿一包玉米從田地裏走出,激動的不行,手不停的撫摸著玉米棒子。
    在司農寺的人員計算下,每一畝都安排了足夠的人采摘玉米,一根根玉米就分堆放在觀禮台下方空地上等待稱重。在現看了一會後,李淵又來到了土豆田地旁。
    “江縣男,這土豆要如何采收。”看著難掩興奮的李淵,江樂也隻能乖乖提起鋤頭親自示範挖土豆了。
    一顆完整在土豆很快就呈現在了李淵的眼前。
    “陛下,土豆隻需挖出埋在地下的根塊就可以,這根塊就是糧食也是種子。”
    一顆就結了十幾枚大小不依的果實,大的不可有拳頭大,小的也有雞蛋大,李淵也親自上手開挖了一顆。
    “江縣男,你說這土豆比玉米高產,你預計畝產多少?”
    “回陛下,這土豆應該能到30石左右。玉米濕重也有五到六石,脫杆幹重也在四到五石。”相比大唐目前畝產均在二到三石的糧食已經是很高的產量了。豆也在李淵的示意下開始了采摘。
    “甲號田畝產8石,乙號畝產7石…”聽著司農寺的稱重書吏在報每一畝玉米的產量,李淵和一眾大臣也徹底陷入瘋狂。岑文本也在合適的時候匯報了統計。
    “陛下,所有試種田地已稱重完,玉米濕產均在8石,土豆均在36石,恭喜陛下,天佑我大唐有此祥瑞,盛世永存。”聰明的老哥,辛苦了一年也有了回報。
    “陛下,現在是否可以做食用試驗?”見眾人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江樂趕快上前稟告。
    “江卿,安排吧!祥瑞本就不多,還需要多留種,需省著點用。”
    江樂內心也一陣發苦,自家田地的東西,還要自己陪著笑臉作秀。
    李淵是已經品嚐過的,但今日這種場合政治意義比較大,也有要向天下展示的需要。
    江家的幾位廚娘上場,土豆就烤、煮、油炸做了三份的量,玉米就烤、煮、現場磨麵做餅也做了三份的量。看著各位大唐的大人物,江樂走向桌前道
    “土豆和玉米既然是微臣種植的,自然就由微臣來試吃。”說完就走到桌前一一品嚐。李淵投來了滿意的笑容。再見到江樂食後一會兒,無事後,一個個大唐的大臣們也一一上前品嚐。
    再一聲聲讚美語中,李淵揮手示意結束在場的狂歡。裴寂總能找準老李的內心所想。
    “啟稟陛下,江縣男此次祥瑞,勞苦功高,還望陛下有所封賞,以顯陛下功績。”
    “進藍田縣男為開國縣候,其他人員一應賞賜由裴卿辦理。”
    又是一陣謝恩與讚美中結束了秋收祥瑞之旅。隻留下了忙碌著收集種糧的司農寺和江府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