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蟲蟲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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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躺在床上的蘇婉婉,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延續了她現代的起床習慣,接連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這才完全清醒過來,但人依舊癱在床上。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手機和網絡,不然她高低能賴床到中午一兩點,才能離開她心愛的小床床。
    不過也正是沒有手機和網絡,蘇婉婉賴床了一會兒後,還是決定起床。
    她今天的計劃依舊是上午畫符,下午研究一個時辰的陣法,主要是多少要了解一點陣法。
    陣法這玩意兒她可以不精通,但是不能一點都不懂。
    不然以後探訪什麽秘境,古修洞府她虧不虧先放一邊,就怕被人利用,拿去當炮灰,丟了小命那就得不償失了。
    剩下的時間就是練習術法,畢竟閱書無數的她,當然知道隻有日夜不墜的練習術法,才能形成肌肉記憶,在對戰中才能想都不想的就放大招,做到一招滅敵。
    就算不能滅敵,最起碼能給自己爭取到跑路的機會不是。
    腦子裏過了一遍今天的安排後,蘇婉婉決定起床。
    起床之前,照例用神識探入空間,看看空間升級的咋樣了。
    這都快五個月了,這破空間一直不讓她進去,連神識探入都不行,更不要說從裏麵取用東西了。
    若是關鍵時刻遇上敵人,蘇婉婉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
    想想自己把重要的法寶、丹藥什麽的都放進空間,然後它又來一次升級,人進不去不說,東西還拿不出來,若是這時候遇上敵人。
    哦豁,還打什麽打,自我了斷重新去投胎還快一點,畢竟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咦...”原本打算完成任務,神識溜一圈就起床的蘇婉婉,突然發現了不對。
    下一秒,她整個人就從床上消失。
    立在桌邊的騰蛇見狀,“咻...”的飛過來,可惜蘇婉婉已經消失。
    它雖然是她的契約獸,但終歸不是空間的主人。
    無法和蘇婉婉一樣隨心所欲的進出空間,隻能不甘的在床上遊走了幾圈後,擺爛一樣攤在蘇婉婉的枕頭上。
    “哇...這,這是我的空間嗎?”蘇婉婉一進入空間,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頗有些不敢置信的自言自語道。
    “哈哈哈,驚喜傻掉了嗎?趕緊合上嘴巴,擦擦口水吧。”小天熟悉的,又有些賤賤的聲音在蘇婉婉耳邊響起。
    得益於小天的提醒,蘇婉婉回過神,順手擦了擦唇角的口水。
    她是真的被驚到了,所以真的流口水了。
    現在的空間比原來的大了不止一倍,蘇婉婉感歎,那是大了千百倍啊。
    因為是她的空間,她相當於是空間的神,空間內的一切,不管再細微的存在,她都能在進入的一刹那盡收識海。
    目前的空間麵積足足有五百萬平方公裏,遠處有三座連綿的青山,青翠欲滴的山林向蘇婉婉展示著蓬勃的生命力。
    青山的山腳下,有一條看不到源頭的小溪,小溪環繞著山腳,潺潺流動,溪水清澈見底。
    小溪的前方,是一片茂密的青草林,足有兩米高的青青草林擠擠挨挨的靠在一起,正是蘇婉婉當初種下的那片奇異的青草林。
    對,這片青草林的土壤下,還有她辛苦挖出來的金晶石。
    青草林的左邊,是高聳入雲的九天樓,九天樓的前方,有一口用青岡石做井壁的水井。
    不知是空間原本的布置,還是小天後來的收拾,一條青石板路順著水井往外延伸,正好到蘇婉婉的腳邊。
    與連綿青山遙遙對望的,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海域。
    不過大海上有濃重的白霧,即便是空間主人的蘇婉婉,也看不清楚海水下有些什麽。
    那濃重的白霧讓蘇婉婉猜測,應該就是界壁,和之前隻有一百來平米時看到的白霧一樣。
    青草林和九天樓一左一右占據了青山山腳的位置,與二者呈三角形的尖角處正是蘇婉婉現在站立的位置。
    在她周圍錯落有致的分布著八棵樹,其中一棵正巧就在她旁邊。
    這棵樹整體不高,目測就一米五六的樣子,樹幹很是粗壯,蘇婉婉一個人還環抱不過來。
    樹幹呈褐色,樹上沒有任何枝葉,隻在樹頂的位置掛著一顆蛋?
    啊,不是,掛著一個類似蜂巢一樣的蛋殼型巢穴。
    巢穴隻開了一個口,占據了整顆蛋三分之二的麵積,整個蛋殼被密密麻麻的,通體純白的小蟲子爬滿。
    應該說以蛋殼為中心,整棵樹都爬滿了這些通體純白,周身隻有一厘米長的小蟲子。
    在蘇婉婉看來,有些像小時候吃寶塔糖打出來的蛆。
    “嘔...”被這個想法惡心了一下的蘇婉婉,趕緊轉頭,看看其他風景,洗洗眼。
    可隨著她視線的轉移,樹底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池塘,不大,直徑也就一米左右。
    奇特的是,有一滴接一滴乳白色的液體,順池塘上方的蛋殼往下滴。
    “嘔...”不小心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小“蛆”蟲,蘇婉婉又忍不住幹嘔了一下,立刻轉頭看向別處。
    又是一棵樹映入眼簾,但這棵樹通體呈黑色,同樣沒有枝幹,隻在樹頂的位置有一顆通體純黑的蛋殼巢穴,同樣圍滿了蟲子。
    不過這棵樹下沒有池塘,所有的蟲子都是黑色的,大小和剛剛那顆純白的差不多,這些黑色的蟲子,背上都長了一雙紅色的小翅膀。
    不行,蘇婉婉深吸一口氣,她感覺她快要得密集恐懼症了,再轉頭。
    好嘛,她被奇形怪狀的樹包圍了,數數身邊,竟然每個方向都有一棵樹,不多不少,正好八棵。
    把她全方位,無死角的圍在了中間。
    其中有三棵樹是通體純黑的,上麵的蟲子都是黑色的,長著一雙紅色的翅膀。
    不知為何,蘇婉婉看到它們就覺得很壓抑,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挨著這三棵樹的,是兩棵,怎麽說呢,黑白相間的樹,樹幹上方是黑色的,樹根卻是白色的。
    這個蛋殼巢穴也是黑白相間的,但不是太極圖那樣涇渭分明的黑白,而是一條黑一條白,類似斑馬紋身一樣的黑白相間。
    蘇婉婉觀察了一下,這個黑白蛋殼巢穴裏麵的小蟲蟲,身體的顏色卻是不一樣的。
    有些是黑色的,但有些又是純白的,也不知道為啥同在一個窩,顏色還不一樣,關鍵人家相處的還挺和諧。
    與這個黑白相間的兩棵樹對立的,是一棵黃色的樹,倒不是說它整個是黃色的。
    它的樹幹依舊是褐色的,但是枝幹的部分是黃色的,通體金黃,有點像現代社會秋天時候的銀杏葉那種黃色。
    蛋殼巢穴也是銀杏黃,至於裏麵的蟲子,身體的顏色自然是通體金黃的,微微帶著點綠色,但並不顯眼。
    隻在頭部觸角的位置,隨著它們蠕動的身體,偶爾閃過一抹綠色。
    最後就是蘇婉婉最開始看到的那棵白色巢穴的樹,說是白色,其實略微帶著點銀白。
    這樣的樹一共兩棵,生長的都比較近,近到共用一個樹根樹幹,這才讓蘇婉婉雙手環抱不過來。
    也唯有這棵銀白樹的下方,才有一個小小的池塘,也唯有這兩棵合並為一棵的樹,以及上麵的蟲子給了蘇婉婉一種輕鬆,甚至隱隱帶著喜歡的感覺。
    當然,需要忽略到那讓人產生密集恐懼症的,密密麻麻的蟲子。
    此刻這些蟲子像是都陷入了沉睡中,身體隨著呼吸輕微的上下起伏著,顯得弱小且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但就衝著它們這數量,蘇婉婉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刻,她早忘了這是她的空間,她的地盤,隻要她一個念頭,就能輕易的殺死這些蟲子。
    她隻怕自己呼吸聲太大,吵醒了這些蟲子,到時候密密麻麻的朝她飛過來。
    那架勢,就像蝗蟲過境一樣,遮天蔽日。
    那那那,她使用什麽招式比較能一招製敵,比較能大殺四方,讓這些蟲子不得靠近她分毫。
    “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麽又傻了啊,這動不動就呆愣的習慣可不好,一不小心,你小命兒就不保了啊。”
    就在蘇婉婉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麽不驚動這些蟲子的時候,小天那堪比高音喇叭的聲音響起。
    蘇婉婉驚恐的看到那些上一秒還在沉睡的蟲子,下一秒就開始慢慢震動背上的翅膀,再下一秒,“嗡嗡嗡”的聲音響徹空間。
    “啊啊啊啊啊...不要過來,走開,走開。”蘇婉婉早已忘了自己是個修士,也忘了這裏是她的伴生空間,驚恐又毫無章法的揮動著雙臂,閉著眼睛大聲尖叫。
    “蘇婉婉,你怎麽了,蘇婉婉,蘇婉婉,醒醒,你醒醒...”小天看著上一秒還振翅興奮的想飛向蘇婉婉,下一秒全部乖乖的呆在原地,一臉乖巧的蟲蟲們。
    以及一個發癲的蘇婉婉,額頭青筋不停顫動,咬牙切齒的對蘇婉婉說道。
    “啊,小天。”雙手揮舞了半晌的蘇婉婉,終於在小天的呼喊中恢複神智。
    她尷尬的對著小天笑了笑,又僵硬的轉頭環顧了那些乖巧的蟲蟲們,有些不知所措。
    “你是個修士,不要像個凡人小姑娘一樣,一驚一乍的。”小天伸手按了按抽動的額角,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暴躁,一字一頓的說道。
    “額,抱歉,抱歉,一時情緒激動,下次不會了。”蘇婉婉隻覺得尷尬的,大腳趾都能摳出一幅祖國爸爸的地圖。
    從小到大,她最怕的除了軟趴趴的蛇以外,就是各種昆蟲,那些各種各樣的小蟲蟲,簡直是她童年時期的噩夢。
    她總是擔心在她睡著了,或者去衛生間的時候,從哪個角落裏突然冒出一條蟲,她的尖叫聲能震碎玻璃。
    “你發財了,你知道嗎?”小天無語的看了她一眼。
    能怎麽辦,自己選的主人,忍著唄。
    “發財?小天,你說的,不會是那些蟲...蟲吧。”蘇婉婉看了那些小蟲蟲一眼,咽了口口水道。
    “也不知道你走了什麽狗屎運,還是你之前就得到了高人的指點,竟然把天罰穀裏麵的蟲母給帶了八顆出來。”盡管再無語,小天還是對蘇婉婉講解道。
    “天罰穀之所以受到天道的懲罰,不僅常年有天雷劈下,每隔半年還會有地火焚燒。
    天雷地火想要滅殺的唯有一樣東西,就是蟲母,也就是你們修士說的焦尾鬆。”小天指著那幾棵樹說道。
    “這些焦尾鬆之所以被叫做蟲母,源於它們結的那兩顆果實,這兩顆果實裏麵孕育的,就是各種各樣的蟲族。
    蟲族雖然身材弱小,且攻擊力低下,但這個族群卻有兩個厲害之處讓天道忌憚,才會將可以綿延蟲族的蟲母困在天罰穀,且時常降下天雷地火滅殺它們。
    一個是它們的繁殖能力,隻要蟲母不死,蟲族就不會滅絕,蟲母繁育後代的能力,整個小世界也找不出可以與它匹敵的存在。
    另一個,則是它們與生俱來的能力。”小天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用羨慕的眼神看向蘇婉婉。
    “啊,怎麽停了?”蘇婉婉茫然的看向小天,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清澈的愚蠢。
    【繼續說啊。】
    小天氣笑了,也顧不得主仆之分,抬起嫩藕般的小胖手,在蘇婉婉嫩白的額頭沒好氣的敲了下。
    看到對方委屈中帶著控訴的眼神,這才不自在的虛咳一聲,指著有池塘的大樹說道,
    “你這回運氣很好,八棵樹全部孕育出了蟲母,諾,那兩顆合二為一孕育出來的是補靈蟲母。
    那三顆黑色孕育出來的是禁靈蟲母,另外兩顆黑白相間孕育出來的是嗜靈蟲母,另外一顆金黃的是尋靈蟲母。”
    “等等,等等,小天,你說的那個,那個不同的蟲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蘇婉婉一把抓住小天藕節般的手臂,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說呢?”小天頓了一下,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蘇婉婉。
    得到小天肯定的答複,蘇婉婉此刻笑翻了天。
    發了,發了,不對,是自己擁有了一張強大的保命符了有沒有。
    不對,她還同時擁有了一個破禁製、破陣法的超強bug啊。
    試問這修真界百分之九十的禁製和陣法都是靠什麽來運轉的,答案當然就是靈氣啊。
    她現在有了禁靈蟲和嗜靈蟲,哪還需要懂不懂陣法什麽的,嗜靈蟲一出,靈氣都給你吃光,看你怎麽運轉。
    又或者將禁靈蟲鋪開,所到之處,靈氣被遏製,彈開,形成一個沒有靈氣的真空地帶,哇卡卡卡,那還不任憑她卡卡亂造。
    再來說對敵,修士修士,體內除了靈氣還是靈氣,不管是驅動法寶,又或者催動術法,不都是靠體內的靈氣來支撐的嗎?
    到時候她的禁靈蟲全部鋪開,也不需要太廣的範圍,方圓十裏內形成一個隔絕靈氣的真空地帶。
    想象到對手大招放到一半,禁靈了,放不出來又收不回去那傻樣兒,光是想一想,蘇婉婉都樂的不行。
    再有嗜靈蟲疊加,先禁靈,再放嗜靈蟲吞噬敵人自身儲存的靈氣。
    哇靠,光是想一想,蘇婉婉都覺得自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完全可以越階而戰了。
    對了對了,還有補靈蟲呢,想想,對戰中自己靈氣消耗過大,後繼無力的時候,補靈蟲一擁而上給自己輸送靈氣。
    哇塞,那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可移動且安全的大號充電寶啊。
    以後,請叫我蘇婉婉小馬達,哈哈哈哈...
    蘇婉婉張開嘴,無聲的狂笑著,看的小天忍無可忍,一巴掌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