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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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清雅報警的尖嘯聲,打的不亦樂乎的四妖一人立刻停手。
四妖驚疑不定的看了一眼聶誌遠,蝶舞率先扔下她們,朝著尖嘯聲的來源衝去。
“諸位,我可以對天發誓,此番前來十萬大山,聶某對妖族無任何私心。
若聶某說謊,就讓聶某今後的修為再無寸進,永不得飛升。”聶誌遠見狀,擦掉嘴邊的鮮血,真誠的發誓道。
“既然如此,就請聶真人跟我們一起前去看看發生了什麽吧。”留在原地的幾位妖王聞言,對視一眼後,鷹王道。
“好,諸位,請。”聶誌遠大方道。
三妖一人由此達成一致,朝著蝶舞消失的方向急速飛去。
......
得益於常年鍛體,蘇婉婉被抓住起飛的時候,隻覺得兩側肩膀傳來鈍鈍的痛感,骨骼和經脈卻是無礙的。
甚至連皮都沒有擦破一點,更不要說流血了。
隻是爪子的主人修為在她之上,且爪子所在的位置又有些刁鑽,阻礙了她體內靈力的運轉。
讓她無法蓄力反擊,隻能被動的被帶著飛。
她盡量放鬆身子,調整姿勢,以配合那個抓住她兩側肩膀的家夥,讓自己舒服一點,不至於遭太多罪。
發現那個抓住她騰空的家夥沒有對她更近一步的動作,隻是牢牢的抓住她往遠處飛去。
蘇婉婉謹慎的釋放出神識,想先看清楚抓住自己的是個什麽東西。
很快,一頭渾身黃金羽毛的巨大妖獸出現在她的神識中——黃金鷹。
據說是鯤鵬與白頭鷹的後代,體內帶有一絲鯤鵬血脈。
這家夥體長足有二十來米,展開的一雙翅膀就有七八米的樣子,渾身羽毛金燦燦的,頗有些刺眼。
一雙烏黑的爪子強勁有力,此刻正牢牢的抓住蘇婉婉兩側肩膀。
小小的綠豆眼中,是刺目的紅光,不帶一絲理智,隻有瘋狂的殺戮和戾氣。
蘇婉婉隻覺得奇怪,不是說受到紅霧影響的妖獸,會失去理智,不管不顧的攻擊身邊一切擁有靈力的生靈?
為何這隻黃金鷹隻是抓著自己飛走,卻沒有發動攻擊。
且看對方這個樣子,明顯就不是漫無目的的亂飛。
它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又或者說,受人控製,想帶蘇婉婉去某個特定的地方。
那這個地方,是哪裏呢?
或者說,等在那裏的人,又會是誰呢?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想不出頭緒,蘇婉婉也不知道對方想帶自己去哪裏,但是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
更何況此刻她孤身一人在十萬大山中,更不可能指望妖修前來救她。
要想活命,隻能自救。
想明白了這點後,蘇婉婉暗地裏將空間打開一條縫,在識海中呼喚騰蛇。
先用神識與它溝通了目前的處境,接著讓對方待命。
瞅準時機從空間中竄出,給這頭黃金鷹致命一擊,以擺脫它對蘇婉婉的挾製。
為了順利達成本次自救的計劃,蘇婉婉給了騰蛇自由進出空間的權力。
為了不引起黃金鷹的注意,她這一路上都乖順的很,乖巧的在對方兩爪下,不做任何抵抗。
黃金鷹的速度很快,它在萬丈高空中飛快地掠過,甚至攪動了一池白雲,拖拽住長長的白雲尾巴。
高空中蘇婉婉看不太清楚地麵的情況,隻看到無數的綠意從自己眼前飛速的後退,有點子前世坐高鐵時看窗外景色那味兒了。
黃金鷹的速度很快,眼前的景色飛速變化。
雖然蘇婉婉不知道這會兒的她們到了哪裏,但僅憑黃金鷹的速度,以及它飛行的時間。
蘇婉婉能夠確定,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已經靠近十萬大山的深處,是連妖族裏那些大妖都不會輕易靠近的地方。
她不能再讓這家夥帶她繼續深入了,隻是,她需要等待一個時機。
很快,時機來了。
不知是不是血脈中根深蒂固的想法,又或者本能還在,黃金鷹雖然失去了理智,但它對危機依舊有著強烈的直覺。
此時的它,即將飛越一座綠意盎然的山脈。
這座山外觀看著,與十萬大山中,其他的山脈沒什麽區別。
若非要說有點什麽不一樣的,那可能是它的土壤,不是一般的黑色或者褐色,而是如血一般的紅色。
赤紅如血的血色,衝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而黃金鷹,雖然已經失去了理智,但在靠近這座赤紅如血的山脈時,還是下意識地放慢了速度,也降低了高度。
它似乎在抵抗著什麽,一邊是下意識的控製著身體,不願再靠近山脈一步。
另一方麵,又很糾結。
似乎有個聲音在它耳邊不停的命令著,催促著,要求它即刻飛越山脈,抵達目的地。
這就導致黃金鷹抓著蘇婉婉,在靠近這山脈的附近上空,來回盤旋了好幾圈。
隨著它的盤旋,高度越來越低,已經能看到山脈上赤紅的土壤。
眼前一片猩紅,仿若進入了一個怪異又危險的空間。
蘇婉婉直覺這座山很危險,可是被失去了神誌的黃金鷹帶到未知的地方更危險。
正當她準備呼喚騰蛇動手的時候,一道淩厲的攻擊自黃金鷹的身後襲來,瞬間將這頭提醒龐大的妖獸從中間劈成兩半。
噴湧的鮮血淋了蘇婉婉一頭一臉,她也因為失去了黃金鷹的支持,身體快速掉落。
雖然不知道是誰發動了攻擊,殺死這頭黃金鷹,但蘇婉婉的反應還是很快的。
她在呈自由落體的一瞬間,立刻啟動了飛行靴,控製著飛行靴將她帶到安全的地上,這才有時間朝著事故發生的地方看去。
隻見一個身著淡青色,繡著青竹暗紋書生袍的中年修士,手中扇著一把諸葛羽扇。
雖然發髻有些淩亂,但不失風度的立在半空中,朝她微笑致意。
雖然對方朝她釋放了溫和的善意,但不知為何,蘇婉婉卻是汗毛倒豎,一股被妖獸盯上了的重重危機遍布全身。
眼見著中年男人朝她走近,她硬是忍不住,激靈靈打了個抖。
“蘇小友,可是受傷了?要不要本君幫你看看?”來人見狀,關切的問道。
“剛剛多謝前輩出手相助,幸好前輩來的及時,晚輩沒有受傷。”
見中年男人朝自己走來,還關切的伸出手,想要觸摸自己,蘇婉婉忍不住後退一步。
隨即她又當看不見來人眼中一閃而逝的不悅,態度頗有些恭敬的詢問男人,
“晚輩衍天宗蘇婉婉,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前輩此番救了晚輩,待晚輩回去告訴師尊沐琰尊上,定要請師父好好感謝前輩此番仗義出手之情。”
聶誌遠見這小丫頭狀似無意的點出自己的出身和師父,表麵上像是為了感激自己,暗地裏卻是搬出這兩座大山給自己撐腰。
若是一般人聽到她這樣的來曆,就算心裏有些什麽,此刻也會思量一番,是否值得朝她下手,從而保全自己。
不愧她能悄悄收走九天樓,果然是個人精一般的臭丫頭。
“哦,原來是沐道友的小弟子,本君蓮湖城散修聶誌遠。
你與我那徒兒然星在秘境中守望相助,此番本君能遇上你,並出手相救,也算是緣分一場,無需太過放在心上。”聶誌遠笑得一臉和善。
殊不知蘇婉婉見到他這幅笑臉,內裏的警報聲都快刺破耳膜了。
跑,必須跑。
這聶誌遠怎麽跟個牛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半年前浪費了一張便宜師父給的保命玉佩,居然還能把正主給招來,還好死不死的就在這十萬大山深處遇上了對方。
“窸窸窣窣”
就在一老一小互相對視,看似一團和氣的時候,距離她們不遠的深林處,有細小的聲音傳來。
二人立刻收斂了笑容,警惕的注視著發出聲響的密林。
片刻後,聶誌遠率先笑了起來,對著密林喊道,
“然星吾徒,總算是找到你了。
羅威向為師發出緊急求救信號,說你在十萬大山裏失蹤,本君一聽這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來,幸好你還能堅持到為師趕來。”
蘇婉婉聞言,臉色一僵,心裏將聶誌遠罵了個狗血淋頭。
真是不要臉不要皮,距離互市獸潮都tm大半年了,你這會兒才趕來,還大言不慚什麽馬不停蹄的趕來。
還tm幸好對方能堅持到你這個當師父的趕來,臉呢,在哪兒呢。
但麵上卻是一副驚喜的模樣,盯著密林的方向。
果然,不一會兒,一個稍顯狼狽的身影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徒兒拜見師父,讓師父擔憂了,是徒兒不孝。”
顧然星看都沒看蘇婉婉一眼,徑直走到聶誌遠身前跪下,用羞愧的語氣對聶誌遠道。
“無妨,隻要你沒事,也不枉為師親自走上這麽一遭。”聶誌遠笑得一臉慈愛,仿若真的是一位為徒弟操碎了心的長輩模樣。
“蘇小友,聽聞你和我家然星曾在千機秘境中守望相助。
難得今日又在這十萬大山中相遇,不如趁此機會,到我蓮湖城做客可好。”聶誌遠像是想到了什麽,扶起了顧然星後,又趁機邀請蘇婉婉。
蘇婉婉沉吟片刻,道,
“既然是聶前輩誠心相邀,若是晚輩拒絕,便有些不識抬舉了。”
聶誌遠聞言,臉上露出了誌在必得的笑容,卻又聽她說道,
“不過我出門已有半年有餘,此番又要去蓮湖城叨擾聶前輩。
未免家師擔憂,還請前輩允許,晚輩先向家師報個平安,順便告知去蓮湖城做客的事情,您看如何。”
【我看不怎麽樣。】
聶誌遠笑的很是勉強,有一絲陰鬱從他眼中閃過。
“不過是去做客,小住幾日,哪裏就用得著稟告沐道友,多此一舉呢。”聶誌遠勉強笑道。
“嗯,聶前輩說的是,那就先不告訴師父他老人家了吧。
反正我身上有他給我的法寶,若是真有什麽致命危險,師父他老人家也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並來救我的不是。”蘇婉婉不想立刻與對方撕破臉皮,退了一步道。
聶誌遠對於她的識時務很是滿意,對於後麵那句隱隱的威脅並未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蘇小友,我們即可啟程吧。”聶誌遠迫不及待道。
“有勞前輩了。”蘇婉婉不得不按下焦急道。
在她拱手行禮的時候,餘光不經意間對顧然星對上。
二女對視一眼,又再次錯開了眼睛,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師父,這裏是十萬大山的深處了,棲息了很多修為高深的妖修。
若是用了飛行法寶,隻怕會驚動它們,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聶誌遠準備甩出飛行法寶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顧然星突然上前一步,低聲對他道。
聶誌遠聞言,麵上閃過一絲猶豫。
雖然可以破碎虛空直接走,但前有與四位妖王打鬥,受了些內傷。
後有馬不停蹄的追著蘇婉婉一路禦風飛行,還殺了一頭黃金鷹。
他此時後繼無力,破碎虛空勉強帶一個蘇婉婉還行,卻多了一個顧然星。
他還需要用顧然星來穩住蘇婉婉,且不可操作過急引來沐琰。
但顧然星說的對,這裏是在十萬大山的深處,貿然高空飛行,就是對那些妖修老怪的挑釁。
尤其他剛剛還殺了一頭黃金鷹。
雖然對方已經被紅霧影響,成為一頭毫無理智可言的凶獸,但若是妖族拿這件事說事,他還真不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這裏,聶誌遠對顧然星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對兩女溫和的說道,
“然星說的對,若是此時貿然高空飛行,隻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辛苦蘇小友,咱們先走一段路,待到了十萬大山邊緣處,本君再破碎虛空帶你們兩個離去可好。”
“一切聽聶前輩(師父)的。”二女異口同聲道。
“無須多禮,都起來吧,咱們這就上路吧。”
聶誌遠笑著虛扶了二女一把,並沒有動用靈力,還是讓兩人行完了禮。
這一舉動又引來蘇婉婉內心的吐槽。
【哼,道貌岸然之輩。】
哪像便宜師父,說扶起,那是真用靈力托起來,不用行禮的。
這一局師父對比,沐琰完勝。
......
三人所停留的山峰是一座山穀上方的陡峭山壁,下山的路不太好走。
所幸三人都是修士,雖然一路磕磕絆絆的,還是走到了半山腰。
眼見著快要靠近山底,距離逃跑的目標又艱難了幾分,蘇婉婉與顧然星狀似不經意的對視了一眼。
隨即顧然星像是無意間踩到了腳底的山石,一個重心不穩朝著山崖就倒了過去。
蘇婉婉見狀大驚,顧不得多想伸手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卻不料對方倒下的力道比她預計的要重上許多,身體晃了晃,竟然也跟著倒了過去。
她這一倒,力道加重,顧然星大半個身子已經支出到了山崖下麵。
聶誌遠想也沒想一道靈力甩出,試圖救下二人。
卻不料顧然星像是被蘇婉婉那一撞嚇到了,身體慌亂的扭動,恰好避開了聶誌遠揮出的靈力。
而她的扭動加速了二女的下落,慌亂間兩人都沒抓到可以固定身子的東西,抱作一團朝著陡峭的山崖就滾了下去。
聶誌遠當即一個飛身,朝蘇婉婉抓去,卻聽得“刺啦”一聲。
竟然把對方的衣袖撕裂,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胳膊。
而此時,兩女已經朝著山壁深處滾去,身影若隱若現即將消失。
聶誌遠不做他想,飛身朝著二女滾落的地方就追了上去。
“嘩啦...”蘇婉婉與顧然星抱作一團不停翻滾。
一路飛沙走石,撞斷樹苗無數,終於朝著陡峭的山崖下掉下,眼看著就要掉落山穀,死無全屍。
千軍一發之際,一隻保養的還算不錯的手掌一把抓住不知何時處於上方的顧然星,一個用力將人整個提溜起來,朝著安全的方向就甩了過去。
眼見著又要落入虎口,顧然星精致的眉眼閃過一絲決絕。
她暗示性的捏了捏蘇婉婉的手,隨即放開。
蘇婉婉立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朝著看不到底的山穀掉去,而她本人則淩空飛起,撞上了一顆大樹。
霎時間,她隻覺得後背劇痛,身體各個器官像是被一隻大手抓住,狠狠揉捏了一把一樣,忍不住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意識有短暫的模糊。
聶誌遠見蘇婉婉掉落山穀,對顧然星突然放手倒是沒有懷疑。
他知道自己那一扔的力道有多重,危險中下意識的握緊或者鬆手都是正常反應。
所以他看都沒看顧然星一眼,就朝著飛速下落的蘇婉婉衝去。
而蘇婉婉這邊,在顧然星捏她手掌的時候,就做好了準備。
待對方放手,她下墜的第一時間,騰蛇就從她的空間飛出,一把纏住她的腰身。
徐世友那把飛刀也被握在了手中。
這把飛刀還是她在千機秘境,趁死胖子被她的雷海攻擊時,強行收走的。
後來回了宗門,蘇婉婉心黑的找了便宜師父,讓沐琰強行抹除了飛到上徐世友的神識印記。
現在,這飛刀被蘇婉婉當成了匕首用。
之前華勝送她的那把綠色的匕首,在千機秘境中豁了口,被她扔給了寒山,回爐重造,融進了梨花針中。
她精神緊繃,一眨不眨的盯著下方飛速變換的場景,內心計算著高度和落地的角度。
山穀中茂密的綠林出現在眼中時,騰蛇突然纏住山壁上一截突出來的老樹,蛇尾依舊緊緊的纏在她的腰肢上。
“哼...”
巨大的衝擊力讓騰蛇的身子瞬間繃值,也讓它忍不住悶哼一聲。
但畢竟妖獸的身體是很強悍的,除了那一瞬間的拉扯讓它吃痛,對身體倒是沒產生實質性的傷害。
在騰蛇的幫助下,蘇婉婉慢慢從峭壁上下來,落入赤紅的山穀中。
但落地的一瞬間,蘇婉婉猛地僵了僵身子。
她無語的與騰蛇對視一眼,這地方對她來說,算有利還是不利呢?
原來這座山穀與千機秘境中的天罰穀一樣,禁靈。
但它又與天罰穀不一樣,這裏不是一片焦黑,寸草不生的焦土。
反而它生機勃勃,到處是青翠的樹木和開的鮮豔的花。
嗯,這裏也生長著大量的動物。
蘇婉婉下來的地方位於一處小溪邊,此時正是中午,日頭正烈,看不到什麽動物過來喝水。
小獅子從蘇婉婉被帶飛起,就一直乖巧安靜的窩在她懷裏。
這會兒,蘇婉婉將它放了下來,讓它去喝點水壓壓驚。
正當蘇婉婉打量這處山穀的時候,頭頂上又傳來破空聲,還有大量樹木被壓斷,似有重物落下來的聲音。
她循聲抬頭往上望去,就見一個人影,在粗壯的樹幹上像猴子一樣轉戰騰挪,最終安全落地,與她四目相對。
聶誌遠?
想不到這人不死心,竟然放棄顧然星,追著她到了穀底。
“前輩,可還好?”摸不準聶誌遠底細的蘇婉婉,決定穩妥一點,率先向對方問好。
早在半空中已經發現不對的聶誌遠,整個人非常不好。
麵對蘇婉婉不懷好意的問好,他笑的非常非常非常的勉強。
“我還好,蘇小友,沒受傷吧?”
“我沒事,聶前輩,這地方好像禁靈,你還能動用靈力嗎?”她一邊說,一邊朝著聶誌遠走去。
這個行徑落到聶誌遠眼中,就好似之前二者的身份對調了一樣,尤其是看到蘇婉婉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握著的那把飛刀。
他整個人更不好了,一言不發的朝著身後就跑了起來。
蘇婉婉是法體雙修,這在一開始就被他調查的清清楚楚。
在這禁靈地裏,他不能動用靈力和神識,就是一個普通男人。
對方卻是體修,肉身力量極其強悍,更不要說,對方還有武器。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落跑的聶誌遠讓蘇婉婉有短時間的怔愣,但她並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
這是一個陌生的環境,前方有什麽危險還未可知,雖然是一個殺死對方的好時機,但麵對未知的環境,貿然出手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在這裏,保命要緊。
既然對方走了,也算給雙方留了餘地。